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安宁白苏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儿惨死后,夫人身披马甲回家虐全场季安宁白苏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白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安宁话到一半,病房门忽然被推开,李导焦急的走进来,开口就是三连问。“怎么样了?会不会影响行走啊?医生怎么说的?”猛然反应过来自己要口出什么狂言的季安宁:“......”认真听着季安宁说话总感觉错过什么的宴骏:“......”宴骏气笑了:“李导,你这是巴不得我重伤呢。”“呸呸呸,胡说什么!”李导皱眉:“这次的事我一定会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这段时间你就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就交给助理,好好听医生的话。”宴骏偶尔点头,漫不经心的态度看上去有些敷衍,好在李导已经习惯他这样,接了个电话就又去外面骂骂咧咧了。被李导这么一打岔,季安宁紧绷压抑的情绪好多了。刚放松,宴骏忽然开口:“季小姐刚才想说什么?”季安宁再次绷紧,对上宴骏的眼神,一向伶牙俐齿的...
《女儿惨死后,夫人身披马甲回家虐全场季安宁白苏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季安宁话到一半,病房门忽然被推开,李导焦急的走进来,开口就是三连问。
“怎么样了?会不会影响行走啊?医生怎么说的?”
猛然反应过来自己要口出什么狂言的季安宁:“......”
认真听着季安宁说话总感觉错过什么的宴骏:“......”
宴骏气笑了:“李导,你这是巴不得我重伤呢。”
“呸呸呸,胡说什么!”李导皱眉:“这次的事我一定会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这段时间你就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就交给助理,好好听医生的话。”
宴骏偶尔点头,漫不经心的态度看上去有些敷衍,好在李导已经习惯他这样,接了个电话就又去外面骂骂咧咧了。
被李导这么一打岔,季安宁紧绷压抑的情绪好多了。刚放松,宴骏忽然开口:“季小姐刚才想说什么?”
季安宁再次绷紧,对上宴骏的眼神,一向伶牙俐齿的人难得有些语塞:“嗯......我就想问问,你当时怎么会突然冲上来,我都没反应过来。”
“我离你不远,能救你的情况下肯定不会袖手旁观,这是我作为一个男人的教养和担当。”
“就这么简单?”季安宁不解的拧眉而且总觉得这话有些熟悉。
“对啊。”宴骏神色坦然:“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你摔在机器上,我在一边站着?”
“谢谢你。”季安宁放下心,脸上笑容认真真诚,少了几分往日的客气和礼貌:“等你身体好了,我请你吃饭,或者你有需要我的,尽管开口。”
“什么都可以?”宴骏开玩笑似的接话。
“不违背我的底线道德,不危害我和我朋友的利益,都可以。”
“那就说好了,一言为定。”
陪宴骏聊了一会儿后,季安宁去给他拿药,路上经过一个护士,对方背对着她在打电话。
季安宁原本没注意,但那个护士听见动静转身,两人的脸猝不及防对上。
“是你?”季安宁愣住,护士的口罩拉至下巴,露出小巧的一张脸,也是因为这样,季安宁一眼就认出来了。
或者说只要跟暖暖有关的,她都记得无比清楚。
五年前照顾了暖暖很久的护士,她经常看见她,所以很难忘记这张脸。
“这位女士,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护士说着就把口罩拉上要离开,季安宁蹙眉,压下心里翻涌的情绪,神色如常开口。
“五年前,你照顾一个生病的小女孩,我是她的妈妈,暖暖你还记得吗?经常叫你漂亮姐姐的。”
“......哦,我想起来了。”护士停下,讪讪笑道:“每天真的太忙了,医院里来来往往的人又多,我这记性实在不太好,一时间没想起来。”
“没关系,毕竟都是过去了。”季安宁冷冷扯唇:“虽然在我这过不去。”
“什么意思?”护士心跳有些快,努力让自己脸上不那么慌乱,实际上她的指甲已经嵌入掌心,浑身紧绷。
“我的女儿还那么小就去世了,谁能过得去。”
见护士魂不守舍的,季安宁扯开话题:“看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该警告的是那些心怀不轨的人,你别放在心上,我有点情绪上头了。”
“没事没事,我还有事先去忙了,季小姐再见。”
护士话音未落就匆匆转身,很快就消失在季安宁的视线里。
她脸色一寸寸冷了下来。
她刚才并没有多想,只是遇到照顾暖暖的人下意识打了个招呼,没想到对方看见她反应却不太对劲,这才让她临时产生了想试探的念头。
季安宁拿了药回去,宴骏已经睡着了,她没有打扰,把药放在床头柜上,放轻脚步走了出去。
苏瑶在医院待了两天就出院了,活泼乱跳的,一点也看不出来不久前刚出事。
拍摄进度很顺利,苏瑶看似大.大咧咧,实际上心思细腻,对待演戏她是真的喜欢,想越来越好,所以也经得起李导一遍遍的重来和教导。
“好,这幕结束,休息二十分钟,苏瑶过来,我给你讲讲下一场。”
“来啦!”苏瑶隔空对着季安宁眨眨眼,然后专心听李导给她分析角色情绪。
休息时间刚过半,门口传来一阵喧闹,季安宁偏头看去,沈译和白苏走进来,身后跟着好几个人,手上提着奶茶和饭盒,看包装袋的logo,价格还不便宜。
“李导,这是我和苏苏对大家的一点心意。”沈译笑着开口,身上那股嚣张气息收敛了不少,看出来白苏没少下功夫。
季安宁托着下巴,静静看着沈译想做什么妖。
不过距离有点远,她也听不清两人说什么。苏瑶识趣离开,跟季安宁坐在一起,小声开口:“你猜这死渣男又想干什么?”
“谁知道呢。”季安宁语气泛冷,拿出手机发了条消息出去。
“多谢沈少,不过下次就不用拿那么多东西了,毕竟大家无功无禄的。”李导话说得客气,态度生疏但挑不出一丝错。
沈译笑容僵了下,示意手底下的人把东西放在一边:“李导,我今天来不是为了角色,我愿意投资给剧组五千万,希望这件事到此为止。”
“哪件事?”李导故作不解:“角色的事我确实无能为力,如今哪个角色都不缺人了,实在帮不了你们。”
沈译深呼吸一口气,一字一句道:“李导,就当给我个面子,别再继续追究这件事了。”
李导脸色也冷了下来:“既然如此,那我也把话说明白了。沈少,这件事触及了我的底线,我的演员差点出事,我的朋友现在还在医院躺着,我有权利追究你们的责任!”
“什么出事?”沈译皱眉,不解的看向白苏。
来之前,他只听说白苏说错话让李导不高兴了,加上以后白苏还要在娱乐圈发展,沈译不介意为自己的女人铺平道路,现在听李导这么说,似乎还有自己不知道的。
白苏眼里闪过一抹心虚,心里慌乱得不行。不等李导开口,她拉着沈译往外走。
“苏苏,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对不起阿译!”白苏扑进沈译的怀里,哽咽着开口:“我说错话惹李导生气了,我当时觉得不甘心,所以和工作人员发生了一点争执,不小心把机器弄坏了,听说有演员在拍戏的时候出了问题。”
“我也事后才知道,他们没有二次检查,都怪我,不应该发脾气的!”
随着白苏来的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开来,他们看季安宁的眼神全是嘲弄和幸灾乐祸。
“季小姐,你真的摔碎了李导的水晶杯?”白苏惊讶的问,不等季安宁回答,她又做作道:“我相信你肯定不是故意的,不过这水晶杯对李导来说特别珍贵,你还是赶紧给李导道歉吧,李导人好,只要你好好道歉,他会原谅你的。”
白苏说完,特意看了李导一眼,看到李导脸色黑沉难看的厉害,她眼底飞速掠过一抹幸灾乐祸,面上却还是一副惋惜担忧的模样。
“李导,水晶杯不是我打碎的。”
白苏说话的时节,几个喘气的功夫,季安宁就想明白了事情始末。
她没看白苏,也没有看其他人,她淡定的看着李导,从容解释。
“服务员告诉我,说您同意见我,我就过来了,我来的时候水晶杯就已经被打碎了,我察觉不对,准备去找人,你们便到了。”
“这事前后时间衔接的太好,明显是有人在蓄意陷害我,想要陷害我的人,才是蓄意打碎水晶杯的人”
白苏的陷害其实并不多高明,说开来就很容易理解。
而且最重要的是,李导不是沈译,不会一昧相信白苏,那这事儿就总能解决。
季安宁话说完,李导脸上怒色消退,有变好的迹象。
白苏察觉,继续敲边鼓,“季小姐,话不是这么说的。,李导出去后,我们随他一起进来,拢共也没两分钟,休息室里只有你一个人,不是你打碎的,又会是谁呢。”
“况且如果你打碎了,承认就是,李导大度,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想必不必怪罪的。倒是你,做错了事情还畏缩不敢承认,着实够小家子气的。”
白苏话说完,她身边的其他人闻言立刻附和:
“哼,什么蓄意陷害,别人打碎的,我看你就是推脱,不想承认打碎李导的水晶杯罢了。”
“就是,就是。有本事儿,你拿出证据来呀。”
“好呀,那就找服务员过来吧,酒店走廊各处应该都有监控,只要看下监控,看下李导离开后的这段时间,有哪些人出入过休息室就能知道了。”
说完,季安宁偏头看白苏:“人会撒谎,监控总不会。”
双方各执一词,李导脸色难看,但也没有偏心谁,季安宁提出看监控,他认同的点头:“行,那就看监控吧。”
季安宁当即准备拿出手机给苏瑶打电话,让苏瑶找服务员过来查监控。
“不用麻烦服务员了,我可以替你作证。”
略带冷质的声音突然响起,一身黑色西装的宴骏突然从休息室里间走了出来,劲瘦高大的身形完全将季安宁笼罩在身下。
因他出现的突然,众人被吓了一跳,看清楚他的长相和穿着后却又被惊艳了。
他却像是没感觉似的,只自顾自说话,“我看见了打碎水晶杯的人不是这位小姐,是你。”
宴骏的话不多,却坚定利落,沉稳的语气让人不自觉信服。
白苏的脸瞬间变白,尤其她能明显感觉到周围随着她一起来的人看她的眼神热辣又诡异,她赶忙驳斥,“你胡说,你谁呀?凭什么这么说!没有证据的事,我可以告你诽谤。”
“我亲眼看见的,李导出去之后没多久,你就来了休息室,打碎了奖杯后走了。之后这位小姐进来,看见奖杯碎裂,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你就带人进来了,一开口就直接诱导人,让他们以为奖杯是这位小姐摔碎的。”
“你这都不是误会了,根本就是蓄意陷害。”
宴骏的话和先前季安宁的话不谋而合。
只是季安宁说的含蓄些,宴骏则锋利许多,让其他人想打圆场都找不上缝隙。
“你......”
“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还想狡辩,我可以让服务员调监控过来。人会说谎,监控不会,只要看看李导出去后,这位季小姐进来之前有谁进来过就能知道真相了。”
“酒店监控,一般有深层记录,即便你让人删除了基础监控,我相信李导也可以让人通过技术手段,找回被删掉的监控。”
所以如果白苏要继续撒谎,也必定会被拆穿,是自取其辱。
宴骏的声音清冷低沉,如珠玉清脆,也如大提琴一般悦耳带磁性,白苏却听的如鲠在喉。
她妆容精致的脸红了白,白了红,嘴巴张合好几次,却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白苏不用说话,其他人也都能看出是怎么回事儿。
“难怪刚才那么迫不及待要我们过来,原来打的这个主意。”
“在李导生日宴搞这些,还真是不分场合啊。”
“胆子可真够大的。”
“听说她来这里,还想争取李导的戏呢,现在弄成这样,李导应该不会让她演自己的戏了吧。”
“唔,这可说不一定......,你忘了,她身后是谁了吗?”
白苏身边的人斜眼看着她,小声的窃窃私语着,但这里空间就这么大,哪有听不清楚明白的。
先前这些人如何说季安宁的,现在他们就如何说她。
人呀,回旋镖插在自己身上才会知道疼。
白苏现在就疼的厉害,更关键的是,她的确还想争取李导的戏的,本来没想闹事的,不过她只要一看到季安宁,就有些沉不住气,不然也不会闹成这样。
“李导,我......”
“白苏,今天是我生日会,难听的话我不想说,你走吧。”
白苏道歉的话没说完,李导就直接赶人了。
虽说娱乐圈人脉资源很重要,如非不得已,千万别轻易得罪人。
但李导靠作品吃饭,虽然有这个顾虑,但还真不特别严重。
“李导,我......”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怎么都围在这里?”
白苏话没说完,沈译突然拨开人群走了进来,看见李导身边的季安宁,眉头立刻狠狠皱起,想也不想直接训斥。
“季安宁,我知道你恨我,你有什么不满,对着我来,别针对苏苏。”
“妈咪,暖暖好疼,暖暖不要打针。”
“爸爸答应过来看暖暖的,他为什么没来,暖暖好想他......”
森冷白净的病房里,季安宁的女儿沈暖躺在病床上虚弱的说着话,她每多说一个字,季安宁的心就疼一次,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拽着在反复揉捏。
“暖暖别睡,妈咪这就给爸爸打电话,爸爸一定会来的。”
季安宁的眼睛红红的,手忙脚乱的拿出手机给丈夫沈译打电话,她手机不停嘟嘟嘟的响,但没人接电话。
她不死心继续反反复复的打,电话终于被接通了。
“沈译,暖暖术后感染快不好了,你赶紧过来。”
半个小时前,季安宁接到医院电话,说是一个星期前她丈夫沈译偷偷带着才五岁的暖暖来医院给他的白月光白苏捐骨髓。
因术后照顾不周沈暖伤口发炎被感染,现已经无法抢救了,父母只能尽可能的再陪陪她。
突然得知这个消息季安宁感觉天都要塌了,她知道沈译爱白苏,但从没想过他居然会为了救得了败血病的白苏,背着她偷偷带女儿来医院给白苏捐骨髓。
她的暖暖换才五岁呀!
沈译他怎么敢......
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暖暖已经没时间了,她想要见爸爸,她一定要让她见到。
“季安宁,你又发疯,又想用暖暖骗我回去。”
“我告诉你,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再上当回去的。另外暖暖是你女儿,你要发疯也别用她发疯。”
沈译说完立刻挂了电话,季安宁来不及生气痛苦,嘟嘟嘟的电流声将她心底紧绷的最后一根心弦扯断了。
她痛苦的回头果然看见女儿暖暖已经停止了呼吸,旁边心电检测仪数值归零无限循环滴滴滴的响着。
“暖暖......”
季安宁大叫着扑向暖暖,她紧紧的抱起暖暖瘦瘦小小的身体不停晃动,希望她睁开眼睛看看自己。
但无论她怎么摇晃,暖暖都没有睁开眼睛。
她静静的躺在病床上,身体寸寸失温很快变得冰冷僵硬。
“季小姐,节哀吧。”
医生和护士察觉情况进来带走了暖暖,按照流程处理好她的身后事后将她送去了殡仪馆。
这边沈译和白苏穿的光鲜亮丽的被人记者围绕着拍照采访,采访结束后他们来到休息区喝酒吃蛋糕。
“阿译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刚才谁打的电话?”
“没什么,只是有些累了。”沈译皱眉,用手揉了揉眉心,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突然跳的很快,像是有大事要发生。
“沈总,医院来电话说暖暖小姐死了。”沈译的助手赵骏从外面进来,告诉他这个消息。
沈译的心猛地颤了一下,他抓着酒杯的手不自觉收紧,绷着脸冷斥,“你胡说什么。是不是季安宁又发疯,闹着让你配合和她一起骗我回去。”
“季安你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嘛!”
沈译和季安宁结婚五年,但他不爱她。
但凡季安宁找他,他都觉得是无理取闹,这次也不意外。
“不,是真的。”赵骏解释:“这事不是夫人打电话告诉我的,是医院打电话告诉我的。下午小姐病危的时候,他们已经通知夫人过去了,夫人过去后没多久暖暖小姐就去世了,现在小姐已经被送去殡仪馆,就快要火化了。”
若沈译想见沈暖最后一面,得立刻过去了,迟了就没机会了。
今天沈译和白苏初步和国外RK集团达成战略合作,这对整个沈氏集团来说都很重要,若不是事情严重又紧急,他不会这个时候进来打扰沈的。
赵骏是个有分寸的人,他不会乱说话。
所以他说的都是真的!
想明白这一点,沈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他随手把手里酒杯一放,离开转身大步往外面走去。
“阿译,你等等我,我也陪你一起去。”白苏和沈译站在一起,赵骏说的她都听见了。
沈译没有回答,他迅速离开酒店,开车往殡仪馆赶。
半个小时后,沈译到了殡仪馆。
他进入殡仪馆问过工作人员后来到焚化厅,一进去就看见季安宁如同木桩子一般站在焚化炉面前。
而小小的暖暖无声无息的躺在焚化炉的运输管上,被工作人员推进焚化炉,很快燃烧殆尽了。
“季安宁,暖暖术后感染,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沈译愤怒质问。
如果她早告诉他,或许他能找到国外专家,治好暖暖的。
“呵,这个时候你倒是有脸来责问我为什么不告诉你了。告诉你就有用了吗?”
季安宁转身,黝黑的眼睛像是一汪死水憎恨的看着沈译,再无半分从前的喜欢和期待。
“下午我给你打电话告诉你暖暖快死了,让你赶紧过来,可是你不信。你和白苏在开发布会,你甚至认为我是在利用暖暖的死来阻挠你和白苏在一起。”
“可是如果可以,只要暖暖能活着,我和你离婚都没有关系,我怎么可能用暖暖的生死来开玩笑。”
天底下没有一个母亲会如此做。
“那还不是怪你,如果不是你从前总用暖暖做借口,骗我回去,下午我又怎么会不相信你的话。”沈译破口指责,他声音超大,引得殡仪馆其他人都纷纷转头看过来。
“说到底,是你害死了暖暖。”
这话说出口后,沈译心里舒服了很多。
季安宁却感觉更加可笑了,她道,“沈译,你说这话不昧良心吗?我已经解释过很多遍了,我从来没有用暖暖做过借口让你回来过。那几次我给你打电话,都是因为暖暖她真的很想你,总吵着闹着说要见你,我不得已才会给你打电话的。”
可这些在他眼里,却都是她耍心机,想要用来捆绑他的借口。
原来,不爱就真的做什么都是错的。
“你若真在乎暖暖,又为什么要让暖暖去给白苏捐骨髓呢?”
“她才五岁......”
“白苏对你来说,就真的那么重要,重要到你连暖暖的命都可以枉顾?”
“哇塞,这人谁呀,气质这么好,我都没见过。”
苏瑶从小就是个颜控,尤其喜欢气质卓越的帅哥,进入娱乐圈后这个毛病不仅没改,反而变得越加严重。
季安宁还是第一次看她如此激动。
不过她想她的判断应该没错。
“看样子他也是来参加李导生日的,等会儿进去或许有机会看到他的。”季安宁安抚苏瑶。
“哦,也是,那就别磨蹭了,赶紧进去吧。”
苏瑶着急忙慌的拉季安宁去看帅哥,一步还没踏出,讨厌又熟悉的声音在她们耳边响起。
“哟,这不是季小姐吗?怎么在这里,难不成是在偷偷跟踪我们?”
季安宁和苏瑶停下脚步,俩人转身回头,看见白苏和沈译站在对面看着她们。
“怎么,嘴上说的潇洒,离婚就离婚,不纠缠阿译,背地里就偷偷跟踪,好和他偶遇,好再续前缘吗?”
白苏一身光鲜,亲密的挽着沈译的手鄙夷的看着季安宁,里面的高傲和得意简直都快凝结成实质的了。
季安宁还没来得及反应,苏瑶先炸了。
她冷笑道,“白苏你是眼瞎吧,我这么大一个人站在宁宁身边你居然看不见,在哪儿说什么疯话呢!”
“还跟踪你们?你们这对渣男贱女也配。”
下午季安宁和苏瑶化妆那会儿,她就将自己回国去RK报道,还没上楼就碰见白苏和沈译的事儿告诉她了,所以白苏在说什么‘胡话’,她清楚的很。
“你......”
“你什么你,沈译有钱又怎么样,有钱他也是个渣男,是我们宁宁不要的二手货,你捡了她不要的二手货还在这里沾沾自喜,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脸。”
苏瑶说话速度很快,声音又大,不少人听到她骂人的声音都转头看了过来。
白苏被人看的涨红了脸,眼眶里盈满了泪水,委屈极了。
“苏瑶,你胡说,这都没有的事儿。”
“什么没有的事儿,这事儿真真的,你若不承认,那我要不我把过去的照片和影像都放出来看看,看大家如何评说。”
“够了苏瑶,别说了。”沈译揽着白苏呵斥苏瑶,不等苏瑶反应,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季安宁道,“季安宁,今天是李导的生日宴,你们过来就是来替他庆生的,你确定要继续任由苏瑶在门口胡言乱语吗?”
沈译没有大庭广众之下和人分辨私事,闹笑话给人看的习惯。
但苏瑶情绪上头不管轻重,能控制住她的人,只有季安宁。
果然,只要不涉及白苏,沈译的脑子还是有用的。
季安宁抿唇,嘲弄的看了沈译一眼,随后收回了视线对苏瑶道,“瑶瑶,我们进去吧,与其在这里和这些没有是非观的人吵架,不如进去拿下这部戏。”
因为只有拿下这部戏,才能真正打击到白苏。
“好。”
季安宁话里的意思苏瑶自然知道,她狠狠的瞪了下白苏和沈译后和季安宁一起进了酒店。
李导是圈内大拿,早有消息说他要筹备一部历史题材的大戏,圈内很多人都想争取这个机会,来的人不少。
季安宁和苏瑶进入酒店,趁着人少去给李导敬了个酒之后,季安宁就带苏瑶离开了。
“宁宁,你为什么这么快拉着我离开,我们要争取这部戏,不和李导多说说话吗?”
娱乐圈明星向来表面风光,实际背地里资源竞争压力很大。
尤其是好的资源,所有人打破了脑袋都想要,要想拿下可不容易。
“这个时候李导身边围满了人,人太多了,即便你过去和他说过话,他也记不住你,不如换个时间地点和他谈,”
“这倒也是,不过换什么时间和他谈呀?李导这人性格古怪,很难约的。”
“放心,既然做了你的经纪人,这些我会处理好的。”
RK既然决定在海市发展,自然会提前寻摸清楚海市的情况,季安宁的确不认识李导,但是想要找到人让他给李导搭个话还是容易的。
“哇偶,宁宁,你太厉害了,让你做我的经纪人,是我最正确的决定。”苏瑶兴奋的再次挂在了季安宁身上。
她们两个人闹着笑着,自然又美好。
不远处白苏和沈译静静看着,看到季安宁笑的时候,沈译抓着酒杯的手紧了紧。
“阿译,你怎么了?”白苏发现沈译脸色不对。
“没什么,你先玩儿,我去洗手间一下。”
沈译留下这么一句话,放下酒杯,匆匆去了洗手间。
白苏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那边玩闹的季安宁和苏瑶,眼底愤恨增加。
“季安宁,你可真够麻烦的,女儿都死了,还好意思回来和我抢阿译,既如此别怪我不客气。”
白苏说完,转身走了。
季安宁和苏瑶玩闹之后,服务员告诉她,李导在旁边的休息室等她。
苏瑶很激动,正准备和季安宁一起去见李导,有人弄脏了她的礼服,她只能先去洗手间清理礼服。
季安宁一个人去见李导,很快便到了服务员说的那间休息室。
她推门进去,休息室里的灯开着,整个房间亮堂堂的,但更重要的是休息室里面茶几旁边的地面上,散落着一个摔碎了的水晶杯。
季安宁感觉不对,来不及多想,本能的想退走离开这个地方。
可还是已经晚了。
“季小姐,怎么在这里?也是来见李导的?”
季安宁转身,立刻看见白苏带着李导和其他一些人往休息室里面走,看见她白苏立刻温柔的笑了笑,眼底却是明晃晃的恶意。
季安宁没说话,但心里已经明了,摔碎的水晶杯就是白苏特意为她准备的陷阱。
就像是当年她听到的那通说她和人合谋害死了暖暖的那通电话。
“呀,那可是李导第一次获得白鸟奖的水晶杯,怎么在地上?”
“还摔碎了?”
白苏没说话,很快有人发现了茶几旁边摔碎了的水晶杯议论起来。
“季小姐,刚才休息室里只有一个人,你知道是谁摔碎的水晶杯吗?”
“嗤,你这话说的好笑,休息室里就只有她一个人,不是她还能是摔碎的水晶杯。”
“胆子真大,那是可李导获得的第一个国际性大奖,珍贵的很,居然给摔碎了。”
季安宁只要一想到她的暖暖被哄骗着去捐骨髓的时候,小小的身体蜷缩在手术台上,害怕针管却又坚强不逃避的样子就心痛的无以复加。
“我......”
沈译哽咽,说不出话来,再多的解释,在暖暖已经死去的事实面前都那么的苍白无力。
“算了你走吧,等明天暖暖的事情处理完,我们就离婚。你要的自由,我还给你。”
季安宁第一次见到沈译起就喜欢他。
她喜欢他,喜欢了整整十五年,可从未有那一刻她如此后悔曾经喜欢过他这个事实。
如果她不喜欢沈译,暖暖的爸爸不是沈译,或许她就不用死了吧。
怪她,做什么那么倔,非要喜欢沈译呢!
季安宁很痛苦,也很累,话说完不等沈译反应,她幽魂一般的出了焚化厅,去外面的长廊上等工作人员把暖暖的骨灰收捡好给她。
工作人员很快把骨灰收拾好了,装在一个蓝色的坛子里递给了她。
暖暖喜欢粉蓝色。
季安宁抱着粉蓝色的骨灰坛往外面走,因来焚烧亲人的人很多,她暂时没打到车,在路边等着。
白苏和赵骏来找沈译,路过她的时候看了她一眼后就越过她进去找沈译了。
季安宁不在乎,如果换做是从前,白苏和赵骏如此做她还会有些黯然难受,现在不会了。
她的暖暖都死了,她又还有什么可在乎的呢!
季安宁站在殡仪馆门口等车,没多久她叫的车来了,她抱着骨灰坛正准备上车,侧后方突然有人说话的声音传来。
“卖沈暖骨髓的钱我已经收到了,该给你的,我也已经打你账上了。”
“另外,你还得帮我办一件事儿,等事情成功后,我和阿译结婚,好处一定少不了你的。”
淡漠的语气,熟悉的声音,是白苏。
所以她根本没有得败血病。
她谎称得了败血病,需要暖暖捐骨髓给她,只是为了逼沈译让暖暖给她捐骨髓,好害死暖暖让她和沈译离婚,然后她自己好和沈译结婚做沈夫人。
“白苏,你该死。”
就为了想做沈夫人,她居然撒谎做局害死她仅仅只有五岁的暖暖......
她的暖暖还那么小,她还没有来得及长大,没有看过多少的蓝天白云就这么被她害死了。
季安宁理智迅速被恨意吞噬,她把暖暖的骨灰坛往车上一放,整个人像是颗炮弹一般飞速往声源处冲去。
饶过殡仪馆左边的装饰柱子,她果然在柱子的另外一侧看见了手里拿着手机的白苏。
她冲上前,狠狠的把白苏按倒在地上揍着。
“季安宁,你做什么?”
身后沈译惊诧又愤怒的声音响起,季安宁没理,她只想继续揍白苏。
下一秒,沈译非快冲过来将季安宁从白苏身上扯开,把白苏护在了身后。
情急之下他用力过猛,季安宁被他扯走推开之后,整个人狠狠的撞在了旁边景观树的树杈上,树杈割伤了季安宁的脸,有鲜血流出染红了她的脸。
加上一双冰冷充满了恨意的眼睛,她整个人好似一个为了复仇的嗜血恶鬼。
“你......”沈译要骂人,可对上季安宁充满恨意的眼睛后,他所有骂人的话都被堵在了嗓子眼。
“嘶,阿译,我头好晕......”白苏说痛,拉走了沈译的注意力。
“你怎么样?没事儿吧?”沈译着急的看着白苏,眼底浓浓的关切一览无余。
“我没事,你快看看季小姐怎么样了。暖暖的死和我有关,她恨我是应该的,你别怪她。”
白苏的‘善良’‘大度’,和季安宁的疯狂憎恨做对比反差太大,沈译心里刚产生的愧疚,立刻就因为她的话被压下去了。
他不耐道,“季安宁,我知道暖暖死了你很痛苦,但这些和白苏无关,她身体虚弱,不能出事儿,你有什么气冲我来。”
“我刚才听见白苏打电话了,她说她根本没有败血病,不需要暖暖的骨髓,她是为了让我们离婚,所以说自己有败血病,好害死暖暖让你和我离婚的。”
“不信,你翻翻她的通话记录,她手机里一定有刚才她和害死暖暖的人通话的记录的。”
季安宁激动的抬手指着白苏和她手中紧紧捏着的手机。
“季小姐,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白苏抬头看沈译,妆容精致的脸上全是无辜。
“你少装蒜,你刚才和人讲电话,我都听到了,暖暖本来不用死的,都是你害了她,你是杀人凶手。”季安宁越说情绪越激动,她头发散乱,眼睛红肿,满脸鲜血的样子真的很像是个疯子。
沈译眉头皱的紧紧的,他目光明灭不定来回在季安宁和白苏之间来回转动。
“阿译你相信我,我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情,季安宁胡说的,不信你可以检查看我的手机。”
白苏抬手主动把自己手里捏的紧紧的手机递给了沈译,沈译沉默从她手里接过手机,翻看了下她手机里的通话记录。
白苏手机上最后一个通话记录是早上下午两点给他打的电话,提醒他出席下午的发布会。
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记录。
不过为了确保白苏没有偷偷删掉通话记录,他用特殊手段还原了她的电话删除记录,也没有看到季安宁说的她刚才应该打过的那个电话。
看完后,他把手机还给了白苏。
‘’看完了,季安宁,白苏手机里没有你说的通话记录。”
“不可能,刚才我明明听见她打电话了的。”季安宁不信,“沈译,是不是因为你喜欢她,所以刻意包庇她?”
“我没有。”沈译皱眉,黑眸里因暖暖的死而对季安宁产生的愧疚正在飞速消散:“虽然我不喜欢你,但是暖暖也是我的女儿,我不会任由任何人害死她却不作为的。但白苏的手机里真的没有你说的通话记录,你别无理取闹了。”
“通话记录没有,那转账记录总有吧,她把暖暖的骨髓卖给了其他人,还给其他人打了钱,一定会有转账记录的。”
“季安宁,你疯了,说什么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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