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晚寻楠容桓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太子强制爱了怎么办完结版小说晚寻楠容桓》,由网络作家“柠檬松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还没退开,脚踝就被一只有力的手紧紧攥住,强行拖拽到他身前。容桓一条膝盖半跪在床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大手不容拒绝的按着她的后脖颈。“娇娇儿怕什么,你还小,孤哪会强行要了你。”“孤只是想证明一下,孤才是你的心上人罢了。”她从未觉得梦这样的漫长恐怖。夜色深重,昏黄跳跃的光下,少女的皮肤白皙得仿佛会发光。(算了我也不知道删了多少字……)翌日一早。小禾一如既往地打着哈欠推门进来,一进门便皱紧了眉头。屋里香味浮沉,混杂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不算太好闻。小禾一个未经人事的小丫鬟,自然闻不出什么端倪,只小声呢喃晚寻楠怎么又用这些奇怪的香料。放下手里的东西后赶忙开窗透气,让屋子里那些奇怪的味道散了个干净。可一直到日上三竿,午饭点都过了,还没...
《被太子强制爱了怎么办完结版小说晚寻楠容桓》精彩片段
可还没退开,脚踝就被一只有力的手紧紧攥住,强行拖拽到他身前。
容桓一条膝盖半跪在床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大手不容拒绝的按着她的后脖颈。
“娇娇儿怕什么,你还小,孤哪会强行要了你。”
“孤只是想证明一下,孤才是你的心上人罢了。”
她从未觉得梦这样的漫长恐怖。
夜色深重,昏黄跳跃的光下,少女的皮肤白皙得仿佛会发光。
(算了我也不知道删了多少字……)
翌日一早。
小禾一如既往地打着哈欠推门进来,一进门便皱紧了眉头。
屋里香味浮沉,混杂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不算太好闻。
小禾一个未经人事的小丫鬟,自然闻不出什么端倪,只小声呢喃晚寻楠怎么又用这些奇怪的香料。
放下手里的东西后赶忙开窗透气,让屋子里那些奇怪的味道散了个干净。
可一直到日上三竿,午饭点都过了,还没有听见床上的动静。
小禾终于按捺不住上前挑开了床幔,让光线摄入帐中。
“小姐?”
小禾轻声叫唤,叫了两声都没得到晚寻楠的回复,皱着眉头往床上看了一眼。
床上被子盖过晚寻楠半个脑袋,露在外面的只有一双紧闭的眼睛。
小禾担心被子憋着晚寻楠,伸手去想替她掀开,不可避免的碰着晚寻楠的额头,滚烫得像烙铁一般。
烫得小禾手一下缩了回来,有些慌张地叫着晚寻楠。
“小姐,醒醒。”
耳边的声音嘈杂极了,晚寻楠颤了颤睫毛,缓缓地睁开眼,带着些迷茫的看向床边担忧的小禾。
模模糊糊看不太真切,一会是两个小禾,一会是三个小禾的。
她张嘴刚想说点什么,一股强烈的反胃感直冲喉咙,晚寻楠连忙侧过身子,趴在床边干呕了几声。
“小姐!”
小禾担忧的拍着晚寻楠的背,见她呕了半天什么也没呕出来,将人扶着重新躺回了床上,慌慌张张地倒了杯温水来喂给她。
“小姐,您发烧了,我去给您叫大夫。”
喝了那杯温水,晚寻楠干涩的唇总算得了滋润,嗓子也没那么疼了。
就是意识依旧恍惚,整个人好像飘荡在海里一样。
小禾去得很快,屋子里很快安静下来。
晚寻楠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双目无神的盯着床顶。
脑子短暂的空白过后,昨夜梦里发生的一切记忆纷卷而来,袭入脑中。
昨夜梦里的太子殿下像个疯子,他那原本狭长漂亮的桃花眼中布满了红血丝,恶狠狠地瞪着她,实在是吓人得紧。
又同她说那些她完全听不懂的话,说什么她承诺与他“岁岁年年,相守共白头”。
发了狠一般的折腾她,一遍遍叫着她的乳名,势必要证明他才是她的心上人。
想到昨夜发生的事情,晚寻楠终于无法平静。
好像那样做,就能证明她是他的一样。
睫毛微颤,一滴泪珠在眼中翻滚,从眼角滑落,最后没入发丝间。
哪怕那只是场梦。
可晚寻楠清晰的记着梦中的抗拒与屈辱。
她所有的不情愿都被他压下,最后只剩发狠的发泄。
小禾领着大夫回来的很快,一回来就扑到晚寻楠的床边,拉过晚寻楠的手,呜咽着看着她烧得满面通红。
“陈太医,您快给我家小姐瞧瞧。”
“哎,来了来了。”
陈太医腿脚慢,小禾说话的时候刚踏进屋子,捶了捶自己的老腰,快步走上去。
晚寻楠蹲在地上,鲜红的衣裙铺了一地。
铺在院中白雪上,像荼蘼盛放的红色山茶。
手中的烟花又燃尽了一支,晚寻楠拔了火绒的帽子,用力地吹了口气。
没燃。
她又重新吹了口气,还是没燃,不信邪般吹了好几口,那原本一吹就燃的火绒此时像沉寂了般,再也吹不燃了。
手里还有半把烟花,估计是点不完了。
晚寻楠叹了口气,正想收了火绒与烟花回屋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暖意。
一抹橙黄色的火光从身后伸了过来,一只大手把住她拿着烟花的左手,凑到了那橙黄色的火光上面。
“唰”一下,手中的烟花又亮了起来。
借着这抹光,晚寻楠低头去看地上的影子。
那宽大的影子将她原本娇小的影子挡了个彻底。
她整个人,好像陷入他怀中一般。
他的气息实在太过于特殊,也太过霸道。
晚寻楠不用回头就知道自己身后的人是谁。
整个人京城,也只有容桓敢如此光明正大的翻进丞相府,将她拥入怀中。
在嗅到容桓身上那股特殊的冷香那瞬间,晚寻楠的手指用力地捏紧了手中的烟花,一直捏到那细长的烟花棍子在娇柔的手指上留下两条明显的痕迹。
她整个人紧绷到了极点。
如临大敌一般。
容桓从身后,将蹲在地上的少女拥入怀中,感受到怀中少女的紧张与局促,他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
大手挪到她的腰间,稍稍用力就将人提了起来。
紧箍着晚寻楠细嫩的腰肢紧贴在自己身前。
晚寻楠手中的烟花又燃尽了,她转过头正想说些什么,就感受到腰上的手用了些力,下一秒,她竟就这样飞了起来。
“殿下!”
晚寻楠吓了一跳,瞳孔紧缩,腾出一只手来惊慌失措地抓住他的衣袖。
脚下没有了支撑,整个人完全靠容桓掐在她腰上那只手才稳住身形,勉强不掉下去。
晚寻楠又是害怕又是紧张。
直到感觉到脚下有了实感,才惊慌地睁开眼。
她一只手揪住容桓的袖子,一抬眼就和容桓对上了视线。
到这时,她才察觉容桓的状态有些不对劲。
他满脸寒霜,眼尾猩红,那双漆黑的眼眸望向她时好似淬了冰一般,眼底是掩盖不住的冷意。
晚寻楠瑟缩了一下,捏紧了手中的烟花,颤了颤睫毛垂下眼睑,错开他冰凉的视线。
“啊——”
慌乱之下,脚下一滑,晚寻楠这才注意到自己居然被容桓带到了屋顶上站着。
寒风拂过,树影婆娑。
晚寻楠从没站这么高过,害怕得双腿止不住的颤抖,膝盖都快跪到屋顶上的瓦片上了。
她实在无法理解,容桓这大半夜的又来发什么疯。
把她带到屋顶上来,就是为了看她害怕得浑身颤抖的窘迫吗?
显然容桓并不是这样想的。
他一只手搂过晚寻楠的腰,带着人在屋顶坐了下来,挑起晚寻楠的下颌,逼迫她直视着自己。
才喑哑出声:
“那个弱不禁风的书生,就是娇娇儿心心念念的心上人吗?”
嗓音混杂着寒风,沾染了几分凉薄。
晚寻楠无端从里面听出了些危险的感觉。
她下意识想逃避容桓的问题,揪着容桓的衣袖,目光看向屋子下方的院子,不敢再看容桓,声音微颤:
“殿下,我好冷,我想下去了。”
听见她说冷,容桓将她搂得更紧,有些危险地眯着眼,落在她下颌上的拇指微微用力。
容桓匆匆离去,屋子里没有了他那股迫人的气息,晚寻楠才松了一口气,周身有些瘫软的坐在地上。
小禾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将晚寻楠扶到床上坐了下来。
一双手哆嗦得不行,顿了好久,才终于颤着哽咽的声音问晚寻楠:
“小姐,您没事吧。”
事情发生的时候,小禾不在院子里,等她回来的时候,发现院子里已经围满了黑衣人。
她不敢进来,只敢浑身颤抖的在门口悄悄张望。
直到看见一身银甲的太子亲卫冲了进来,才稍稍放松了下来。
晚寻楠的面色有些苍白,反握着小禾的手亦在颤抖。
先前容桓在这里时还不觉得,可是太子出去后,才顿觉后怕。
那支飞箭,距离她的鼻尖只有半寸距离。
若不是容桓搭救,估计她整个脑袋都被贯穿了。
深呼吸了好几口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才勉强的冲着小禾笑了笑。
“幸得太子殿下相救,我没事。”
“嗯!”小禾看着晚寻楠苍白的脸,有些心疼的握紧晚寻楠葱白般的手指,含着泪重重的点头。
“太子殿下当真是个好人。”
晚寻楠胡乱的点头,指挥着小禾将沾了血的铺盖换掉,有些失神的洗漱后,扯过被子躺在床上,才慢吞吞的对小禾道:
“收拾收拾,明日我们便下山吧。”
一想到要回到那个沉闷压抑的府邸,晚寻楠的心都沉到了底。
若非实在无法,她是真半点不想回去。
不愿去面对她那刻薄的父亲,虚伪的后母,与假惺惺的妹妹。
一想到他们,晚寻楠几欲作呕。
另一边。
容桓带着满身凛冽寒意,唇上挂着一抹冷到极点的冷笑,快步走回自己的屋子,将身上沾了血迹的外套轻轻脱掉,随手就丢在一旁的地上。
而后有些慵懒的靠到一旁的软榻上。
一手撑着自己的脑袋, 似笑非笑的看着门边一身银甲,手握长剑心惊胆战的人。
此人是太子亲卫柯绥。
在容桓又一抹寒凉的眼神射过来时,柯绥忙抱拳单膝跪地,声音急促:
“属下来迟,望殿下恕罪。”
容桓并未言语,屋子里寂静极了,只有容桓左手食指轻点在案桌上的声音。
平缓得没有半分感情。
柯绥心都提起来了,忽然听见容桓冷声道:“去寻谢卿来。”
柯绥有些诧异的抬头看着半倚在软榻上的容桓,只见容桓低敛着眉眼,唇角勾着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神色一如既往的看不清道不明。
他忙抱拳应是,又问道:“殿下,那抓获的刺客怎么处理?”
“呵……”
轻点着桌面的手指顿了一下,一声森凉的冷笑从容桓喉中冒出。
他阴恻恻的话轻飘飘的传入柯绥耳中:“剁碎了扔三皇子府门口去。”
柯绥浑身抖了抖,手中长剑差点没拿稳摔在地上。
太子这阴冷的声音,知道的是剁碎了扔三皇子门口,不知道了还以为是要剁碎了给三皇子灌下去。
容桓虽是当今太子,可并不得圣上喜爱。
他的母后早亡,后来皇上又另立皇后,三皇子容涟便是现皇后所出。
容桓善于伪装,在朝中锋芒未露,加之皇上的不喜,支持太子的人越来越少。
同时也助长了容涟的野心。
可容桓不除,容涟始终名不正言不顺,他日夜视容桓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可在容桓眼中,容涟就像那上蹿下跳的跳梁小丑一般。
他始终没将他放在眼中。
此次不知为何,容桓异于寻常的生气,那寒意渗透得骇人。
柯绥道了声是,便退了下去,匆匆忙忙的去寻容桓所交代寻找的人,一面四处散布太子遇刺,重伤未醒的消息。
容桓口中谢卿,便是前些日子圣上亲封的冠军大将军,与容桓一同长大的谢濯清谢将军。
他来得很快,来时面上还带着朦胧醉意,仔细瞧着脚步甚至有些不稳,像是醉得厉害。
柯绥引着谢濯清去了容桓的屋子,便一直等候在门外。
两人交谈了许久时间。
柯绥的眼神不自觉的落到一旁紧锁的门上。
阴暗的眼神逐渐变得有些奇怪。
若是他没记错的话,他先前来时,殿下是将那柔柔弱弱的晚小姐护在怀中,在他们解决了刺客之后,又单独在这屋子里与晚小姐相处了好些日子。
世人皆知,当今太子容桓不近女色,便是只母苍蝇也没法近他的身。
这晚小姐……
柯绥不敢多想,赶忙将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摇出脑外,正在此时,容桓的房门打开了。
谢濯清手持长剑,脚步匆匆,眉目冷凝。
柯绥赶忙跟了上去。
屋内一片寂静,容桓半倚着软榻,沉着脸色不知在想些什么。
将被包扎得凌乱的右手举了起来,放在眼前晃了晃,忽然心情极好的笑出了声来。
他又想起那小姑娘柔弱无助的表情。
紧紧的贴着他,害怕得眼睫毛都在颤抖,像是振翅的蝴蝶。
弱小又可爱。
而后又瓮声瓮气的同他说谢谢。
“娇娇儿,孤救了你,一句谢谢可不够啊……”
这晚的普济寺并不太平,谢濯清领着兵将普济寺上下翻了个彻底,闹得天翻地覆,人尽皆知。
又是一夜惊梦,晚寻楠睡得极不安稳。
在那支长箭马上就要插入她的脑袋时,她惊叫了一声,满身冷汗的从床上坐起来。
紧紧揪住自己的衣服,摸着自己上下完好无损,才心有余悸的拍着自己的心口,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外面天色未明,晚寻楠醒了后,便再也睡不着了。
她侧躺着,目光越过漆黑的房间,直直的落在窗上。
山顶风寒,寒风将窗户吹打得小声作响,得亏她睡前让小禾将窗户锁紧,否则现在这单薄的窗该被狂风吹开了。
晚寻楠的眼眸已经有些沉了,忽然窗户传来轻轻吱的一声。
她眼见着那窗户开了一条小缝,一只瘦削的手攀上了窗棂。
这个场面太过诡异骇人,晚寻楠吓得瞳孔一缩,手紧紧攥住被子浑身颤抖着。
随后小心翼翼的卷着被子,缩到了床角去。
饶是死死咬住被子,可仍旧没控制住她害怕到几欲崩溃的呜咽声。
窗外的人似乎听见了她的哭声,攀着窗的手顿了一下,随后像是恶趣味一般敲了敲晚寻楠的窗户,听见更加明显的哭泣声时,才有些心满意足的退去。
迟迟没见到晚寻楠的动作,容桓上半身撑起来了些,挑着眼去看她。
“怎么,晚小姐是要孤来帮你?”
他稍稍起身,看上去像是真的要来替晚寻楠摘下面纱的样子。
晚寻楠一愣,赶忙摇了摇头,抬起手撩起耳边的碎发,从耳后将面纱抽出,捏在手心里。
有些惴惴不安的站在容桓面前,感受到容桓从上到下打量的目光,拘谨的捏了捏手指。
容桓的目光落在晚寻楠身上,看见她嘴唇红润,看着还有些肿。
像是昨夜被自己吮狠了般。
他眸色暗了一瞬,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来。
目光下挪,想看看他昨夜留在她颈侧的那抹红痕时,发现晚寻楠的衣服将那抹吻痕全部遮盖了过去。
她今日来见他的反应那么平淡,想来是没有发现他夜晚对他做的事。
容桓有些遗憾,在心里盘算着下次要不用力重些。
他心不在焉的开口,淡淡道:
“果真是晚小姐。”
“晚小姐说孤的玉佩在你那里,玉佩呢?”
玉佩在她另一只手的手心里,隔着布片,晚寻楠又用力攥紧了些。
不知是不是受到了她那些荒诞梦境的影响,晚寻楠有些不敢看容桓。
只要一看见他,她就能想到他埋在自己脖子间喘气的样子。
又勾又欲。
他们在现实中分明没有任何关联,可是此时此刻容桓赤身裸体的出现在她眼前,她甚至生出了容桓在勾引她的荒唐想法。
真是罪过。
此时此刻容桓又上扬着尾音说话,晚寻楠只想逃,闭着眼胡乱的将手里的东西送了出去,细声道:
“殿下,我给您放这边上可以吗?”
当然是不可以。
容桓瞥了她一眼,手从温热的水中伸出来,朝晚寻楠勾了勾手指。
“拿来给孤瞧瞧。”
容桓的澡池非常大,晚寻楠站在容桓的对面,若要过去,她还得绕大半圈。
晚寻楠轻轻叹了一口气,不想过去,但又不敢反抗容桓的命令。
在脑中天人交战了一番,最终无奈的抬着脚往容桓的方向走去。
池边湿滑,晚寻楠的鞋子又被容桓起来时溅起的水打湿了,她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掉进池子里。
到容桓的旁边了,她不敢俯视容桓,只能蹲下身子来,将手中用布片包裹着的玉佩递了过去。
“殿下,您丢的是这个玉佩吧。”
容桓瞧着那只伸到自己眼前的小手。
少女摊开手心,手里是团得乱七八糟的一块粉色布片,上面还绣了朵荷花,针脚细密,十分精致。
还有一根丝带从少女的指缝中泄了下来,柔柔的打在容桓的鼻尖上。
只是晚寻楠太过紧张,因着梦境一事,又不敢去看容桓,压根没注意到这些细节。
她只感觉手上沉甸甸的硬物被取走了。
不知是有意无意,容桓取那玉佩时,带着湿暖气息的手指擦过她的手心,在那停留了一瞬。
痒得晚寻楠手指屈动了一下,在察觉到手上已经没有东西后,飞快的将手缩了回来,背到身后。
“确实是孤的玉佩。”
容桓毫不避讳的在晚寻楠面前打开了乱七八糟的布片,看着布片上垂下来的两条系带,在水中轻荡。
他眼里是揶揄的笑意,语气中也全是调笑。
“只是晚小姐,你用这个包孤的玉佩,怕是不妥。”
晚寻楠有些懵的抬头,一打眼就看见了摊在容桓手掌上的布片。
是件藕粉色的小衣,上面荷花盛放,在最角落里还用绿色的丝线绣了她的名字“楠”。
小衣两端的细带缠绕着容桓纤长的手指,最后往下垂落,末端扫在水中,本就不平缓的池水泛起阵阵的涟漪。
她的小衣?!
晚寻楠两眼一黑,差点昏死过去。
恨不得伸手从容桓手上将东西抢回来,又不敢冒犯他,只能细着声音哀求。
“殿下,是臣女一时失误,没注意包裹玉佩的是……这个,您大人有大量,把它还给我吧。”
这样私密的物品落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手中,晚寻楠险些羞愤欲死。
这玉佩不知何时落在她装小衣的包袱里面。
今天早晨发现玉佩时太过慌乱,晚寻楠根本没管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抓着就跑。
晚寻楠的脸颊比容桓手中粉色的小衣更红,连带着脖颈都一起红了。
看着她脸上的潮红,容桓眼眸暗了一下。
压下了想逗弄她的心思,取了布片上的玉佩,将藕粉色的小衣递还给晚寻楠。
他在晚寻楠眼中向来正派,眼下晚寻楠就已经羞恼得不行了,若他再说些什么,晚寻楠怕是寻死的冲动都有了。
算了,来日方长。
晚寻楠飞快的从容桓手中夺过小衣,胡乱的揣在怀里,刚想逃离,又忽然想起自己连夜做梦的事。
又低下头来问他:
“殿下,我受您玉佩的影响连夜噩梦,我将它还给您了,今夜还会做噩梦吗?”
她只要一想到梦里越来越恐怖的怪物从她的窗户外面爬进来,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吃她,她就畏惧得浑身颤抖。
真是半点也不愿意做那样的梦了。
容桓的手在玉佩龙首处摩挲了两下,将玉佩放到一旁的池边,听着晚寻楠的话,抿着唇似是陷入了深思一般。
“孤这玉佩先前从未落到旁人手中过,孤也说不准晚小姐今夜可还会噩梦不。”
“那怎么办呀!”
没有得到容桓准确的回复,晚寻楠皱着眉头,有些焦急的问他。
只见容桓低垂着眸子,略一沉吟,声音有些艰涩。
“解决法子倒是也有,只是怕……会委屈了晚小姐。”
晚寻楠蹲在他身前,听见他的话,紧张的捏紧了衣角,安静的听着容桓接下来的话。
“晚小姐是受不住这玉佩上霸道的气息才会连夜噩梦,今日来时又接触它好些时间,如今能解决的方法怕是只有一个。”
“与孤行房!”
谢濯清听着容桓的话,愣了一下,沉着的眼里尽是散不去的阴翳,而后勾着唇冷笑出声。
“殿下说的这法子,倒也不是不可为。”
“撅了腿,我倒要看看她还能往哪儿逃。”
夜凉如水,太子府灯火如昼。
容桓半倚在软榻上,纤长的手指懒懒散散的翻过谢濯清带来的案牍。
这上面写满了名字,皆是谢濯清这段时间处理掉的人,翻到最后一页时,忽然将手中的册子合上。
一阵细微的风从没关紧的窗里吹了进来,吹得殿中烛火摇曳生姿。
容桓抬头望了眼外面的天色。
早已月上中天,晚寻楠也该睡熟了,他取过一旁的披风,起身正欲出门时,又听见乔公公的通传。
“殿下,谢将军又来了。”
容桓蹙了蹙眉,清隽的眉眼间也染上了几丝不耐。
他又有何事,至于这大半夜前来叨扰。
谢濯清此次脚步异常匆忙,几声响动后,人已站至容桓面前。
容桓皮笑肉不笑的瞧着他,冷声开口:“谢卿怎么又去而复返,莫不是孤未留你用膳心有不甘,非得吃了这顿饭才能离去。”
谢濯清听出了容桓口中的不耐,薄唇上带起了些寒凉的笑意。
就连那发出的声音亦阴沉到了极点。
“殿下,臣为抄了司家而来。”
“臣有一计,可助殿下彻底拔除司家,自此三皇子再无法在殿下眼前蹦跶。”
容桓掀了掀眼皮,看了眼周身气息冷冽到了极点的谢濯清。
“谢卿怎忽然如此偏激。”
此时便彻底拔除司家不是最好的时机,恐会发生太多意外。
谢濯清沉了口气,将心中那些逼仄疯狂的念想全部逼出,坦诚的与容桓道明原因:
“殿下怕是不知,那司尚书的二儿子,要娶的女子,正是臣的心上人。”
“她执意要嫁,便得明白一事,她嫁谁,我便能毁了谁,连带着那家人的骨灰,我都能扬了!”
话到最后,谢濯清语气中,全是刻骨的狠意。
容桓正了神色,难得认真的看着谢濯清。
谢濯清与他那来路不明的养妹的爱恨纠葛,容桓也略有耳闻。
只是没曾想,他能为这女子,狠绝到这个地步。
如今借着这个机会,彻底的拔了司尚书这颗毒瘤,永绝后患,倒也不错。
可惜今晚不能去看娇娇儿了。
晚寻楠今日总算睡了个好觉。
没有那乱七八糟的恶鬼从窗户里爬进来要将她吞吃了,更没有从天而降的容桓来对她上下其手。
竖日天刚亮,晚寻楠便神清气爽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小禾还没来,她便先去盥洗室洗漱了,回来坐在窗边开始绣给容桓的香囊。
昨日那个莲花的香囊,随着书信一同交给了小禾,快马加鞭的送到临安,给了表兄。
送给容桓表达谢意的,便又得重绣。
晚寻楠托着脑袋想了想,决定给容桓绣个兰花的样式。
兰如君子,也是十分符合太子殿下的气质。
小禾打着哈欠一进门就看见了坐在窗边的晚寻楠,有些惊讶的揉着眼睛,疑惑的问:
“天刚蒙蒙亮呢,小姐今儿怎么起这么早?”
许是昨日给表兄递了信,过了年便能看见心上人。
也可能是昨夜没做梦,太子殿下也没入梦骚扰她,晚寻楠今日心情挺好。
弯着唇笑着回小禾,“昨夜没做噩梦,就醒得早些。”
“那感情好,指不定小姐多去太子府两次,便再也不会做噩梦了。”
晚寻楠点了点头。
太子殿下乃是未来的真龙天子,她身上沾染上他的气息,邪魔外祟有几个不害怕的。
早膳过后,晚寻楠本来打算继续绣香囊,忽然听见外边凌厉的一道女声。
“大小姐,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小禾替人开了门,晚寻楠抬着眼睛往外一瞥,就看见了个身穿粉色小袄的丫鬟。
是霍氏身边的大丫鬟碧溪。
晚寻楠不愿去与霍氏演戏,听见碧溪的声音,瞬间冷了脸色,“不去。”
碧溪的神色依旧凌厉,没有半分变化。
“大小姐,谢家夫人上门求亲,夫人说您若是不过去,她就做主给您决定了。”
“砰!”
晚寻楠咬了咬牙,将手里的针线丢在桌上,站起身来,怒瞪着碧溪。
“既然如此,那便走吧。”
碧溪默不吭声的走在前面,带着晚寻楠一路到了前院走去。
还没进入院中,晚寻楠便听见一道陌生的爽朗笑声,又听见霍氏笑中带点刻薄的声音。
“谢夫人说笑了,我们家娇娇如何能配得上谢将军。”
“谢将军少年英才,我们家娇娇被宠坏了,性子不好,怕是会惹谢将军不喜。”
闻言对面温婉的妇人皱了皱眉。
霍氏在京中是出了名的心善。
上孝婆婆,下对夫君亡妻生的女儿也是没话说。
她还以为是真的,果然闻名不如一见。
她还没见到人呢,这人便在她眼前上眼药了。
晚寻楠步履缓慢的走了进去,依着礼法向霍氏行了一礼,又转头朝一旁的谢夫人点了点头,随后便立到一旁,没再说话。
她是知道这谢夫人的,乃是朝中冠军大将军谢濯清的亲生母亲。
谢夫人今日来求亲,也实在出乎她的预料。
霍氏笑着朝谢夫人道:“娇娇被宠坏了,礼数不周之处还请谢夫人多加见谅。”
谢夫人没有回霍氏的话,有些锐利的目光落在晚寻楠身上。
眼前的姑娘身形姣好,容貌昳丽,温和有礼,哪是霍氏口中被宠坏了的模样。
谢夫人朝她笑了笑,“晚小姐想必知晓我今日来意,我今日是为膝下独子谢濯清前来求娶,不知晚小姐可愿意。
晚寻楠咬了咬唇,指尖紧紧攥住了自己的衣袖,沉默了一下,随后缓缓摇了摇头。
“多谢谢夫人抬爱,我年龄尚小,还想在家中多陪陪祖母。”
她与表兄私定终身一事,自然是不能说的,能拿出来的借口,只有祖母。
谢夫人恍然大悟了一下。
她倒是忘了,晚家这位大小姐要年后正月十九才及笄,她倒是心急了些。
“无妨,我也并不是现在便要晚小姐与濯清定亲,晚小姐仔细思索,一切等晚小姐及笄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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