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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各取所需吗?你咋还要我的爱时骞安霁禾

是一枚胆小鬼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还惦记他的呢,用用就行了,真心慎重。”确定人都吃饭去了,左姝才敢小声询问,“你没告诉他你患病的事情吧?”“可千万不能说。”霁禾当时只把自己患病的事情告诉了好友和容睿达,其余人都没有说。容睿达带给她们的教训足够惨烈。“没说。”她之前告诉左姝的情况也只是她在追求时骞安,因为时骞安能缓解她的症状。时骞安现在对她很好,她却不知道这份好是独一份,还是说不管谁像她一样主动,谁被唐彦芝看到出现在家中,时骞安都会同意和对方结婚。她先占据了有利位置,却也不敢保证这个位置往后只有她。“我们去吃午饭吧。”她刚站起身,看到时骞安给它发消息,让她下楼。“你先去食堂吧,他来公司楼下了。”没直说名字,左姝都能猜到是谁,“怎么,他看你手不利索,亲自来喂你吃饭了?...

主角:时骞安霁禾   更新:2025-03-08 16: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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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骞安霁禾的其他类型小说《不是说各取所需吗?你咋还要我的爱时骞安霁禾》,由网络作家“是一枚胆小鬼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惦记他的呢,用用就行了,真心慎重。”确定人都吃饭去了,左姝才敢小声询问,“你没告诉他你患病的事情吧?”“可千万不能说。”霁禾当时只把自己患病的事情告诉了好友和容睿达,其余人都没有说。容睿达带给她们的教训足够惨烈。“没说。”她之前告诉左姝的情况也只是她在追求时骞安,因为时骞安能缓解她的症状。时骞安现在对她很好,她却不知道这份好是独一份,还是说不管谁像她一样主动,谁被唐彦芝看到出现在家中,时骞安都会同意和对方结婚。她先占据了有利位置,却也不敢保证这个位置往后只有她。“我们去吃午饭吧。”她刚站起身,看到时骞安给它发消息,让她下楼。“你先去食堂吧,他来公司楼下了。”没直说名字,左姝都能猜到是谁,“怎么,他看你手不利索,亲自来喂你吃饭了?...

《不是说各取所需吗?你咋还要我的爱时骞安霁禾》精彩片段


“还惦记他的呢,用用就行了,真心慎重。”确定人都吃饭去了,左姝才敢小声询问,“你没告诉他你患病的事情吧?”

“可千万不能说。”

霁禾当时只把自己患病的事情告诉了好友和容睿达,其余人都没有说。

容睿达带给她们的教训足够惨烈。

“没说。”她之前告诉左姝的情况也只是她在追求时骞安,因为时骞安能缓解她的症状。

时骞安现在对她很好,她却不知道这份好是独一份,还是说不管谁像她一样主动,谁被唐彦芝看到出现在家中,时骞安都会同意和对方结婚。

她先占据了有利位置,却也不敢保证这个位置往后只有她。

“我们去吃午饭吧。”

她刚站起身,看到时骞安给它发消息,让她下楼。

“你先去食堂吧,他来公司楼下了。”

没直说名字,左姝都能猜到是谁,“怎么,他看你手不利索,亲自来喂你吃饭了?”

霁禾都想伸手捂住左姝的嘴,“嘘,没那么夸张,等你下次放假我们两个人请你吃饭。”

左姝傲娇哼唧一声表示勉强满意。

霁禾配合着左姝的步伐下楼,到楼下和左姝分开,霁禾干脆小跑起来。

天使车走哪都是焦点,穿着黑色大衣,身高腿长的时骞安左手插兜往车边一站,更是吸引无数目光。

霁禾耳边的讨论声就没停过,甚至有人暗戳戳讨论,“看着资本也不小哦。”

霁禾身为亲眼欣赏过的人瞬间红温。

经过昨晚的事,她再看自己的手、时骞安的脸和手,浑身上下都控制不住的发烫。

步伐从小跑变成快步走,半路黄阳舒不知道从哪杀出来挡在她面前,要和她一起去食堂吃饭。

“......”

“我朋友来找我,改天再吃。”

黄阳舒带了霁禾两年,哪怕没见过霁禾的朋友,也都听过名字,“左姝吗?”

左姝听到有人叫她,她回头看,霁禾疯狂朝她使眼色,意思让她快把黄阳舒拉开。

那她必须为闺蜜爱情两肋插刀。

虽然她并不认识霁禾的师父,也不妨碍她抱住对方的胳膊大步往前走,非常自来熟询问:

“你刚刚是在喊我吗?我可以勉为其难陪你吃顿饭。”

“男女授受不亲。” 黄阳舒没和女性亲密接触过,当即试图抽出自己的胳膊,最后以失败告终。

左姝不屑道:“你都一大把年纪了,男女授受不亲不包括你这个年纪的男性,何况挽个胳膊而已,不要这么封建。”

每天保持健身的黄阳舒:“......三十五岁,也没有很老吧?”

他身为带新人的师父在区域管制大楼里的形象沉稳干练,面对新人时更是不苟言笑,无人敢惹。

面前这人还是第一个敢惹他的。

“我们每天坐在席位面前,还时不时的熬大夜。”左姝无视对方的眼神攻击,语重心长,“花期都很短。”

言下之意,就算不老花期也早就过了,何况是现在的年纪。

霁禾在左姝的助攻下立马掉头往回走,视线扫过天使车,刚刚还吸引众人目光的时骞安已经不在车外,取而代之的是时骞安的司机。

明明她下楼那阵人还在的。

难不成看见她和黄阳舒走得近生气了?

她和时骞安在国内第一次见面,她旁边站着的也是黄阳舒。

走到车边,司机替她打开车门,她礼貌道谢后坐进车后排。

司机没有再上车,拿出时骞安给他的两包烟,开始他孤独的抽烟时刻。


如果她家这边一分嫁妆都不出的话,怎么想怎么不合适。

霁禾心想,那她就拿自己的钱出好了。

“爸妈没时间吗?”时骞安做完检查,回来看到霁禾的眼神有些犹豫。

“啊,我还没问。”霁禾快速打字发送消息,告诉父母说嫁妆给十八万八,这笔钱她来出。

闻言还不忘回答时骞安,“应该有时间。”

“刚刚才说过的,不会隐瞒。”霁禾语速快到有些慌张,时骞安总觉得霁禾有事情瞒着他。

“没有,就是我爸妈这边、他们......”家中不出嫁妆,这样的事情有些难为情说出口。

贫富差距太大,时骞安可能理解不了她父母的决定,之前大概率也没听说过这种安排。

“不想说也没关系。”时骞安适时退让一步,“等你愿意和我说的时候再说。”

“我们之间的确需要更多的时间熟悉。”

时骞安语气再正常不过,霁禾却从这句话里听出来些委屈的意味。

好像时骞安全然信任她,而她没同等程度信任时骞安。

握着手机的手无措晃动,“其实也没什么。”

说不出口,她只好把手机递给时骞安看,“我会安排好的。”

时骞安没接过来,低头看霁禾手机里只有两行绿色对话框的消息。

“这个问题我来解决。”眉头微皱,他心想自己对霁禾家庭了解还是不够多,“结婚怎么可能让你往里面垫钱。”

霁禾想问怎么解决,很快被时骞安念出的数字打断思路,“我的手机号。”

他们彼此间没有加过手机号,她都不知道微信是怎么加上的。

添加好时骞安的手机号,时骞安又把必要的联系人让霁禾添加好。

毕竟他长时间不在霞岚市,没有办法照顾周到。

“这是家里阿姨的联系方式,有想吃的菜可以提前联系她。”

“这是司机的联系方式,晚上回家累不想开车可以给司机打电话,他家就住机场附近。”

“身体不舒服的话联系钟浦,和我们一个小区,他是医生,医术勉勉强强。”

“我要是有时间,会主动联系你。”

霁禾看着多出来的四个联系方式,感叹人生竟可以如此美好。

不过她不久前已经体验过这样的待遇。

她晕倒那天是钟浦给她看病,中午是阿姨做的午饭,离开的时候时骞安还安排了司机送她回去。

“知道下班休息该回哪吗?”时骞安又很有耐心询问,

“不想回来也没关系,八个小时飞行后我回家看到你不在,可以亲自去接你回来,就当接你下班了。”

话里话外都充斥着四个字,你忍心吗?

霁禾不想先回答忍不忍心这个问题,重要的是时骞安是真的很会说话。

话语和语调听起来都极尽温柔,仔细品味,其中隐藏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就好像昨天夜里的亲吻,时骞安吻的不算猛烈,大手却按着她的后颈,不容她躲避。

耳根再次发烫,她小声道:“我会回家的。”

手机震动,母亲发过来消息说今天没时间。

今年上大四,读的同样是航空航天大学的弟弟今天中午回来,忙着照顾弟弟,问明天有没有时间。

时骞安也看到消息,“明天可以。”

约定好明天的午饭,霁禾迅速收起手机,生怕时骞安看到她母亲后面发过来的消息。

还是和彩礼嫁妆有关。

男方给多少彩礼,你为什么要贴那么多的嫁妆?

家里也不是不想给你出嫁妆,你弟弟今年马上要工作往后很多方面都需要钱,你身为姐姐也得为弟弟考虑。


时骞安得逞的笑,好像就是在等钟浦这句话,“所以把你老婆叫来更合适。”

钟浦:“......” 搞了半天在这里挖坑等着他。

第一次见没老婆还这么理直气壮的人。

钟浦打电话给自己老婆,老婆表示愿意来帮忙。

“两位女士在,我在不合适,你记得看好病人。”时骞安长时间飞行后迫切需要休息,他抬脚走向对面的房间,把烂摊子留给钟浦,

“如果你医术不行,记得打120。”

钟浦:“......”赤裸裸的压榨!

不过他也没指望时少爷会照顾人。

夜里没听到钟浦的叫喊声和不该出现的声音,时骞安这一觉睡的很好。

等他早晨起来,钟浦和妻子已经离开,留了张纸条给他。

人没事了,加热器全部关闭,小姑娘出一身汗,我老婆怕她感冒,给她换了一身你的睡衣。

单身狗的家里不能指望有女士衣服。

时骞安叼着牙刷来到霁禾房间。

床上的人还睡着,睫毛安静垂落,像误闯人类危险地界的小鹿终于寻觅到可靠的栖息之处。

他的评价,警惕性太差。

他这里可不是没有危险的安稳地方。

脚步放轻退出去,洗漱完毕后门铃响起,大概率是来家里准备做午饭的阿姨。

打开门,才发现是他的母上大人唐彦芝大驾光临。

踩着高跟鞋,颇有气势的唐彦芝撞过时骞安的肩膀就往家里面冲。

这架势,怎么看怎么像是来抓奸。

唐彦芝昨晚听到电话就觉得不对劲。

她推开门,视线对上正卧里坐起身,柔亮黑色秀发垂落在肩头,更显面庞清秀,双眼明澈似水的霁禾。

此刻霁禾穿着时骞安宽松的睡衣,衣领微微敞着,精致的锁骨露出,原本穿着睡裤的修长双腿由于意外也裸露在外。

时骞安压根就没想遮掩家里有人,趁母亲呆愣时刻开口解释:“嘘,她难受还睡着,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此刻还很淡定,抬手关住家门,拖着不紧不慢的步调,殊不知十几分钟后他有八张嘴也说不清。

霁禾听到熟悉的声音,意识到昨夜对方没扔下她不管,还带回到家里。

在车里那次机长就没放任她自生自灭,也没说难听下流的话,语调哄顺问她酒店地址,还买了酸奶给她解酒。

而她当时满脑子只有医生说的治不好,万念俱灰,什么都没听进去。

本来她不想再谈与工作有关的对象,现在的她别无选择,接下来她得和这位机长制造更多相处的机会。

就是她没想到自己身上换好的睡裤宽松到一站起就往下滑,还好进来的是位女士。

她赶忙拉住被子遮挡,时骞安以为人还没醒,走过来看到垂落在炭灰色床边,深色更显皮肤白皙、让人完全无法忽视的双腿。

还有尴尬无措紧扣地板,泛着粉色的圆润脚趾。

唐彦芝看看门内又看看门外,半晌磕磕绊绊询问,“你和她、昨夜...?”

时骞安知道自己现在的话没有可信力度,示意霁禾来回答这个问题。

霁禾没和人发生过关系,不知道那样之后身体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反正她现在感觉四肢无力,腰酸背痛。

她清纯的双眼无辜看向唐彦芝,“应该、没有。”

唐彦芝内心有自己的判断,双手抱臂,严肃盯着自家儿子看,“你身为男人要懂得负责两个字怎么写。”


防止上次睡裤的情况再次发生,他找了个借口走进主卧,打电话让人送一套女士睡衣过来。

霁禾洗完澡酒意基本上全散了,在男人家里留宿的危险性不言而喻,此刻她应该跑进次卧再牢牢把门锁住。

可她和时骞安结婚就是为多接触。

不然她也不会故意穿上时骞安的睡衣,也不会在时骞安告诉她哪些是常用哪些是不常用的沐浴瓶后,仍选择用常用的洗护用品。

更不会在出来前,涂抹时骞安还给她的那支香橙味护手霜。

手指紧紧拽着裤头,她小步跟着走到主卧门口。

热气蒸腾,她脸颊还泛着红晕,拽紧裤头的骨指却由于用力而发略微发白。

反正在国外丢的脸早已丢完,她深呼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询问:“今晚能不能、抱一下?”

她目前只摸索出天气感应症发作时,她触碰到时骞安的皮肤可以有效缓解。

可时骞安飞行任务一走就是四天,不可能天天在她身边。

她想试试,如果她这几日和时骞安接触比较多的话,能不能减弱下次天气感应症的症状。

“过来。”抱一下站着就能抱,时骞安却充满暗示意味的坐在了床上。

霁禾听到允许的信号就那么听话的走进了狼窝,站定在时骞安面前。

呆滞站定两秒,时骞安没有任何动作,她才意识到需要自己主动。

纤细的腿比划半天才艰难跨坐在时骞安的腿上。

时骞安呼吸顿时沉重起来,防止人不小心跌下去,胳膊揽住霁禾的腰。

跨坐在他腿上的人没再有任何动作,时骞安垂眸,眼神幽深打量着怀里的人。

主动的人睫毛微微颤动,眼睑留下片淡淡暗影,娇俏鼻尖蹭过他的侧脸,腰腹几乎是瞬间紧绷。

时骞安突然有些后悔坐到床上抱了,“你说的需求不会就是亲亲抱抱吧?”

霁禾自知不占理,小声嗫喏,“循序渐进嘛。”

时骞安看出来霁禾的摇摆不定,他干脆给了对方一个台阶下,“霁禾,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上次放假唐彦芝看他们两个都同意结婚,建议他们去领结婚证,被他以还没见女方家长搪塞过去了。

趁现在一切都没有发生,霁禾还有后悔的余地。

白皙的胳膊颤抖着揽住时骞安的后颈,柔软发丝无意间蹭过耳廓,细瘦的小腿勾住时骞安劲瘦有力的腰肢。

为确保能接触到皮肤,她还坏心思的钻进了时骞安睡衣里。

当然,她认真洗了脚的。

“那你就不能不让我后悔吗?” 温柔看似毫无攻击力,可最能击中心脏、给予致命一击的绝对是温柔。

时骞安的注意力全部被其余地方分散,都没心思管钻进睡衣的脚。

喉结上下滚动,吞咽声在安静房间内格外清晰,时骞安自诩自己骨子里从来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何况现在他们是一对即将要结婚的新婚夫妻。

抱着人腰的胳膊骤然勒紧,身体隔着单薄衣衫紧紧相拥。

呼吸交缠间只能闻到同样的气味,好像他们真的融为一体。

时骞安身子朝右侧偏,霁禾从跨坐在腿上的姿势顺势倒在床上,怕她撞到,脖颈处贴心搭着手。

温柔声线带着磁性的暗哑,撩人又让人完全拒绝不了,“好了,你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不过也真的是一点儿都不吃他的醋。

视线里的脸颊越来越红,时骞安严重怀疑霁禾之前没喝过白酒,或者说酒量差到一沾就醉。

以后还是让霁禾少喝酒。

醉酒的人更是不懂距离两个字怎么写,杯中的酒见底之后贴在他耳边问他:“我喝了酒,一会儿能不能坐你的车回去?”

“你回家刚好会经过我家,顺路。”

霁禾声音软软的像是撒娇,时骞安声音也压低很多,他不想被周围人听到他们谈话的内容。

如果凑近听,会发现时骞安的声音甚至比霁禾还要温柔。

主要霁禾头脑不清醒,软糯的话纯属靠自身习惯说出口,而时骞安清醒状态下更能控制自己的声线。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什么?”霁禾迷惘眨眼,好半天才想起自己没主动和时骞安提起过前任的事,结婚前该说清楚的。

“我和容睿达分手了,没感情残留,也没和他…发生过关系。”

“不是问你这些。”时骞安很有耐心,“你和我妈妈说了什么,不记得了吗?”

酒精蒙蔽的大脑听到这个问题清醒了几分,眼神下意识躲避,不敢直视时骞安的眼。

“记得,我知道你其实不想答应。”

“倒也没那么不想。”时骞安惯会用正常语调说隐忍的话语,“协议结婚不也是结婚的一种吗?”

混沌的大脑迟迟反应不过来这句话,霁禾发觉时骞安是真的很会说不清不楚的话语,搞得人拿捏不准其中具体含义。

还有,时骞安对她的印象不应该很差吗?

她大脑里混乱交织一片,周遭聊天的话语自动消声,直到将近凌晨,聚会进行到尾声。

没喝酒的机长询问霁禾需不需要他们送,阚语燕出声:“不用,一会儿我送。”

女生送的确更方便,众人全部离席,时骞安和霁禾最后才走出包间。

阚语燕离开前看着他欲言又止,而后视线落到倒他怀里的霁禾身上,最后什么都没说。

时骞安在国外上大学期间就看出来阚语燕对他的感情。

他尽力保持距离,而阚语燕看出他的拒绝,却仍旧执着。

天使车依旧有司机开,时骞安不知道霁禾家在哪里,他也没出声问任何人,直接把人带回了自己家。

也不能说是他自己的家,是他们两个人共同的家。

霁禾手里有大平层的家门钥匙,看样子霁禾上次放假并没有回来过。

问完他可以吗,一点儿都没有身为可以的自觉。

不自觉的人此刻正在卫生间里毫无防备的洗澡。

当初他想着自己住,其余房间便装修成了衣帽间和器械室,只留了一个能洗澡的卫生间。

热气蒸腾起洗护用品的香味,浓郁气息穿过卫生间的推拉门充斥着整个房间,时骞安头一次觉得自己常用的沐浴露味道比酒还要上头。

温度节节攀升,平时穿着板正利落的飞行制服此刻有些束缚。

正卧与次卧的门相对,卫生间好夹在两间卧室的中间。

时骞安走进主卧换上舒适的睡衣,走出主卧房门,看到刚好从卫生间里出来的霁禾。

沐浴露清香扑面而来,霁禾吹干了头发,身上穿的还是他的睡衣,周遭散发着和他格外相似的气息。

垂落的手指无意识蜷缩,时骞安本来以为霁禾会搬东西过来,结果家里现在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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