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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离别苦,不负相思意后续

黎思语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云湛是她黎思语的仇人,仇人死了,大仇得报,她应该高兴才对。一想到自己亲手害死了云湛,黎思语就觉得心,像坠入黑暗的深渊,无力挣脱。难道她对云湛还有爱意?想到这里,黎思语不禁打了个寒颤。不可能?云湛抛弃了她,还对不起她的父母,她黎思语怎么可能还对云湛余情未了?帮她还债的人是安谨言,帮她保住黎家老宅的人是安谨言,帮她支付昂贵学费,送她登上闪亮舞台的人还是安谨言。安谨言才是她的真命天子,才是她一生一世要陪伴的真心爱人。自从九岁那年,在大雪纷飞的夜里,捡到孤儿云湛。她和云湛一起长大,相伴了十几年,如果不是家里出事,他们早就谈婚论嫁了。毕竟十几年的感情基础在那里,云湛死了,她心里有些难过也是正常的。黎思语反复催眠自己:是的,一定是这样的。念在年...

主角:黎思语安谨言   更新:2025-03-18 13: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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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思语安谨言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恨离别苦,不负相思意后续》,由网络作家“黎思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湛是她黎思语的仇人,仇人死了,大仇得报,她应该高兴才对。一想到自己亲手害死了云湛,黎思语就觉得心,像坠入黑暗的深渊,无力挣脱。难道她对云湛还有爱意?想到这里,黎思语不禁打了个寒颤。不可能?云湛抛弃了她,还对不起她的父母,她黎思语怎么可能还对云湛余情未了?帮她还债的人是安谨言,帮她保住黎家老宅的人是安谨言,帮她支付昂贵学费,送她登上闪亮舞台的人还是安谨言。安谨言才是她的真命天子,才是她一生一世要陪伴的真心爱人。自从九岁那年,在大雪纷飞的夜里,捡到孤儿云湛。她和云湛一起长大,相伴了十几年,如果不是家里出事,他们早就谈婚论嫁了。毕竟十几年的感情基础在那里,云湛死了,她心里有些难过也是正常的。黎思语反复催眠自己:是的,一定是这样的。念在年...

《爱恨离别苦,不负相思意后续》精彩片段

云湛是她黎思语的仇人,仇人死了,大仇得报,她应该高兴才对。

一想到自己亲手害死了云湛,黎思语就觉得心,像坠入黑暗的深渊,无力挣脱。

难道她对云湛还有爱意?

想到这里,黎思语不禁打了个寒颤。

不可能?

云湛抛弃了她,还对不起她的父母,她黎思语怎么可能还对云湛余情未了?

帮她还债的人是安谨言,帮她保住黎家老宅的人是安谨言,帮她支付昂贵学费,送她登上闪亮舞台的人还是安谨言。

安谨言才是她的真命天子,才是她一生一世要陪伴的真心爱人。

自从九岁那年,在大雪纷飞的夜里,捡到孤儿云湛。

她和云湛一起长大,相伴了十几年,如果不是家里出事,他们早就谈婚论嫁了。

毕竟十几年的感情基础在那里,云湛死了,她心里有些难过也是正常的。

黎思语反复催眠自己:是的,一定是这样的。

念在年少时的情谊,黎思语为我举办了葬礼。

亲眼看到自己的灵堂,这种感觉很微妙。

感谢黎思语肯花大价钱,安排殡葬化妆师给我的遗体化妆。

我血肉模糊的脸,终于看起来不那么吓人。

我是被黎家收养的孤儿。

黎氏夫妻去世后,黎思语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剩下的最后一个亲人。

我也没有什么朋友,估计没什么人,会来参加我的葬礼。

出乎意料,我的葬礼上还是来人了。

明叔来了,为我点了三柱香。

毕竟我在过去的四年,打赢了很多场比赛,替拳场赚了不少钱。

我这个拳场最能赚钱的工具人,莫名其妙地死了,明叔唏嘘不已。

凌小晚也来送我最后一程。

看到凌小晚,黎思语有些激动。

“你是云湛的女朋友?

云湛当初和我分手,就是为了你。”

凌小晚捂着心口,嗤笑一声。

“我倒是想做云湛的女朋友。

可是除了你,他的心里装不下任何人。”

黎思语摇摇头,不肯相信。

“你胡说!

他亲口跟我说爱的人是你。”

“说我想死就自己死,不要拖累他。

还当着你的面,扬了我父母的骨灰。”

凌小晚点燃三柱香,对着我的遗照,鞠了三个躬。

“云湛不这么做,你会和他断绝关系吗?”

“他要是真想和你划清界限,为什么要去做安谨言的小助理,还去安家的地下拳场打黑拳?”

“这四年来,他每个月都会去打一场黑拳,每次都被打得浑身是伤。

他是犯贱,没事找虐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

是啊,云湛既然和她划清了界限,就应该走得越远越好。

为什么要和她身边的安谨言纠缠不清呢?

莫非,云湛真的有什么苦衷和隐情?

黎思语把我的骨灰,埋在了黎氏夫妻的旁边。

当年黎思语买墓地的时候,顺便给自己也买了一块墓地。

不知道为什么,黎思语会把原本留给自己的墓地,让给了我。

难道是为了扫墓方便?

等等,黎思语那么恨我,会给我扫墓吗?


黎思语和安谨言的婚礼,在安家名下的酒店,如期举行。

L国上流社会的知名人士,几乎都去了婚礼现场。

有很多豪门千金,都在羡慕黎思语好福气,能嫁入安家,成为安家的少奶奶。

我在宾客中间飘来飘去,嗤之以鼻。

爱你爱到杀死你全家,这种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黎思语穿着高定的白色婚纱,戴着翡翠珠宝,是全世界最美丽的新娘。

交换完戒指,司仪送上两杯红酒,请新人带领在场的所有宾客,一起举杯。

黎思语端起酒杯,露出一眼万年的笑容。

我察觉到了什么,向黎思语冲过去。

“思语,不要——!”

黎思语朝安谨言做了个干杯的姿势,亲眼看着他喝下杯中酒。

她看了一眼远方,眼角落下一滴泪,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只是片刻的光景,黎思语就和安谨言狂吐鲜血,晕倒在地上。

婚礼现场乱成一片。

我守在黎思语的身边。

“思语,你就不能放下仇恨,好好活着吗?”

“你为什么那么傻,非要把自己逼上绝路,不死不休?”

一对新人被安家,用直升飞机,紧急送往医院抢救。

抢救了二十四小时,又在ICU耗了三天三夜,还是无力回天。

“安先生,安夫人。

很抱歉,我们在安少爷夫妇的血液里,发现了大量的剧毒物质氰化钾。”

“他们的肝脏和肾脏完全衰竭。

我们已经尽力了,请节哀顺便。”

安家的婚礼,最终变成了葬礼。

在听说黎思语胎死腹中后,安氏夫妇彻底崩溃了。

白发人送黑发人已经够可怜了,他们竟然在儿子的婚礼上,送走了儿子一家三口。

安家断子绝孙了。

在安家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安家的死对头,联合其他财阀,开始围歼安家。

正如当年,安家联合其他财阀,围歼黎家一样。

只是这次被攻击的对象,成了安家。

安家被曝出了地下拳场打死人,公司偷税漏税、权钱交易、恶意并购等丑闻,股价一落千丈。

在L国不可一世的财阀安家,成了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

才短短一个月,安家就外忧内患,面临破产。

眼见他高楼起,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楼塌了。

安家急着变卖产业。

这时才发现,黎思语在婚礼上佩戴过的翡翠珠宝,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赝品。

我知道真正的翡翠珠宝去了哪里。

婚礼前,黎思语拿着从安谨言电脑里找到的内幕资料,去找了安家的死对头。

让他们出面搞垮安家,预付的酬劳就是那套翡翠珠宝。

安家当年扎向黎家的回旋镖,兜兜转转,终究还是打到了自己身上。

我参加了黎思语的葬礼。

我知道,她不想和安谨言埋在一个坑里,但我实在是无心也无力。

我去了安氏夫妇的墓地。

在那里,我遇到了黎思语的灵魂。

这一次,我们的魂体,终于可以紧紧相拥。

我牵着她的手,带她飘去了九幽,那里的彼岸花开得正盛。


送我来墓地的出租车已经走了。

我失魂落魄,走了十来公里,才拦到出租车。

半路接到电话。

“云先生,上次您在我们医院就诊,检测到您是Rh阴性血。”

“刚送来一个车祸病人,急需大量输血,医院血库血量不足。

您能过来献点血吗?”

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必须在最短时间内,给我弄到足够量的血液。”

“要是我未婚妻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安家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分明是安谨言的声音。

原来是黎思语出了车祸,急需输血救命。

思语,你等着我,我绝对不会让你死的。

赶到医院,就看到安谨言站在手术室门口。

“我是Rh阴性血,抽我的血。”

护士抽了400毫升血,准备拔掉针头。

我拦住护士。

“再抽400毫升吧。

我身体好,没问题的。”

一次性抽完800毫升血,我两眼发黑,走路都没力气。

手术室门口,安谨言已经不见踪影。

走到走廊的尽头,我听到有人在安全通道说话。

“谨言,我假装车祸,骗云湛过来抽血。

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思语,云湛连你父母的骨灰都扬了,让他赔偿这点血算什么?”

透过门缝,我和黎思语正好能看到彼此。

看到我落荒而逃的身影,黎思语莫名地有些心慌。

次日晚上,我出现在L国的地下拳场。

四年前,安家看上黎家的产业,暗中联合其他财阀,搞垮了黎家。

黎家债台高筑,黎氏夫妻自杀身亡。

彼时黎思语刚考取M国的顶级音乐学院。

安谨言看上了黎思语。

为了保住黎思语的性命和学业,我和安谨言签了四年的契约。

这四年里,我要做他的助理,随叫随到。

每个月还要去安家地下拳场,打一场黑拳。

打完今天这最后一场拳赛,契约就到期了。

只是按照契约的规定,无论发生任何事情,我永远都不能向黎思语透露真相。

对方拳手身材魁梧,一上场,一记直勾拳,直奔我的鼻梁而去。

我闪躲着,也许是昨天失血过多,脚步有些虚浮。

几番回合之后,我的头部和腹部接连挨了几拳。

场内观众的呐喊声震耳欲聋。

对方拳手一记左扫腿,将我踢翻在地,对着我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很快我就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一拳又一拳,砸在我的身上,砸得我血肉模糊。

黎思语站在控制室的屏幕前,怒吼着:“谨言,你是老板,你让他们住手啊!

不能再打了,再打云湛会死的!”

安谨言面色冷峻,摇了摇头。

“没用的,现场的观众都下了赌注的,今天的赔率是1:3。”

“裁判的哨声不响起,比赛就不会中止。

就算我是老板,也不能破了拳场的规矩。”

“思语,这里本来就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来人,送黎小姐回家。”

黎思语挣脱开保镖,向楼下的擂台跑去。

我的意识渐渐模糊,恍恍惚惚间,听到黎思语的声音。

“住手!

别打了,不要再打了!”

裁判的哨声终于响起。

我躺在擂台上,奄奄一息。


黎思语冲上擂台,跪在我面前,握住我的手,眼泪流个不停。

“云湛,你坚持住,救护车马上就到了。”

我努力想睁开眼睛,最后再看一眼黎思语。

可是眼睛肿得像核桃,怎么都睁不开。

刺骨的寒意包裹着我,生命一点一点在流失,我感觉呼吸困难。

大脑一片空白,黎思语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入我的耳朵。

“云湛,你在我最绝望无助的时候,抛弃了我,还扬了我父母的骨灰。”

“我没有原谅你,你欠我的还没有还,我不许你死!”

“云湛,你听到了没有?

没有还清欠我的债之前,你不能死!”

我张开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我在心里默默说道:“思语,对不起,我要走了。

我欠你的,我拿命还。”

我被送进急救室,医护人员抢救了半个多小时,心电图最后还是变成了一条直线。

我的灵魂脱离身体,漂浮在半空,跟随着黎思语。

医生对黎思语,宣告我的死亡。

“病人脾脏破裂引起腹腔大出血,加上脑部受到重击,水肿出血。

我们已经尽力了,请节哀。”

黎思语看到我的尸体,面色蓦地煞白。

“不,不会的,云湛不会死的。

他怎么可能会死?

我上次把他丢在海里,他游了二十几公里都没有死。”

“你们一定是在配合他演戏,玩假死的游戏骗我。

云湛,别玩了,你给我起来!

你起来我就原谅你了,你快起来啊。”

“你再不起来,我就把你拖到火葬场烧了,把你的骨灰洒到海里。”

我伸手想抹干黎思语脸上的眼泪,却发现手穿过了她的身体。

我已经变成了虚无的魂体。

任凭黎思语如何哭闹,我都不可能如她所愿,活过来了。

哭得累了,黎思语终于还是接受了,云湛已经死了的事实。

黎思语返回地下拳场,找到负责人明叔,询问云湛为什么会在地下拳场被人打死。

明叔支支吾吾。

“黎小姐,云湛来拳场打拳,是签了协议的,生死由命。

死在擂台上,那也是云湛的命。”

“不过以前云湛打拳挺厉害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最后一场,他的现场发挥会那么差。”

最后一场?

现场发挥差?

黎思语让明叔调出云湛比赛的视频监控,反复观看。

看到云湛脚步虚浮,动作迟钝,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怔住了。

抽血!

云湛在打拳的前一天,被抽了800毫升血液。

因为云湛去祭拜她的父母,她觉得父母受到了侮辱,所以想刻意报复云湛。

她和安谨言联合起来骗云湛,说她出车祸大出血,急需输血。

她原本只想抽云湛400毫升血液,解下心头之恨就算了。

谁知道云湛救她心切,主动要求抽了800毫升血液。

还有抽血前又发生了什么?

那晚下着大雨,她和安谨言在颠鸾倒凤,云湛在黎家老宅门口跪了整整一夜。

她故意跳海,云湛跳海去救她,她趁机开走了快艇。

云湛游了二十多公里才上岸,听说上岸前就昏迷了,住了几天院,还高热不退。

原来她黎思语,才是害死云湛的罪魁祸首。


我在黎家老宅门前跪了一夜。

半夜下起大雨,淋湿了我的衣服,也淋湿了我的心。

直到天蒙蒙亮,大雨才停止。

阳光普照大地的时候,黎家的大门开了。

黎思语端着一碗馄饨,热气腾腾,向我款款走来。

以前,黎思语经常会亲手给我包馄饨,包我最爱吃的虾仁猪肉馄饨。

黎思语走了后,我再也没有吃过馄饨。

“云湛,过来吃馄饨。”

我颤颤巍巍站起身,正想接过馄饨,却见黎思语把碗放在了地上。

从大门内冲出一条德国牧羊犬,冲向地上的馄饨,大口吃起来。

黎思语嘴角轻扬,眼中全是嘲讽和戏谑。

“这是谨言送给我的狗,忠贞不二,绝对不会背叛主人。”

“我给狗取了和你一样的名字,我都觉得对狗是一种侮辱。

毕竟你干出来的勾当,连狗都不如!”

黎思语蹲下来,轻轻抚摸德国牧羊犬的头。

“云湛,慢慢吃,别噎着。

虾仁猪肉馄饨,好吃的咧。”

黎思语肩头的真丝睡袍滑落,露出点点红印,刺得我眼睛生疼。

她拉过睡袍,起身绝尘而去,独留我在风中凌乱。

两个小时后,我们出现在市郊的一座海岛上。

黎思语和安谨言是来出外景照婚纱照的。

我这个小助理,自然是来二十四小时,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提供服务的。

白色抹胸鱼尾裙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身材,海藻般的长发,清透的妆容,黎思语美得像海神的女儿。

新人站在海边的秋千上,含情脉脉,凝视对方。

我在摄影师的指挥下,推动秋千。

碧海蓝天,秋千荡起,白色的头纱在风中摇曳。

如果不是当年黎家破产,现在和黎思语站在秋千上拍婚纱照的人,应该就是我吧。

重归混沌的心,再次被硬生生撕裂开,痛得快要窒息。

接连换了五套礼服,拍照快要结束时,安谨言接了个电话,说公司有急事,坐快艇匆匆离开了。

摄影师又给黎思语拍了几张单人照,也带着助理坐快艇走了。

我被安谨言留下来,负责开快艇送黎思语。

快艇在海浪中穿行。

黎思语走到我身边,幽幽地说道:“云湛,我应该原谅你吗?”

物是人非事事休,还没开口,声音已经哽咽。

“我,我……”我减缓速度,切断油门,快艇缓缓地停下来。

“云湛,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我宁愿死,也不愿意和你待在一条船上。”

黎思语的动作和声音一样决绝。

话音刚落,她纵身跳入大海。

我没有丝毫犹豫,跳入海中,四处搜寻着黎思语的身影。

等我再次浮出水面,发现黎思语已经爬上快艇,启动引擎。

“云湛,再见!”

黎思语开着快艇,有如乘风破浪的鲨鱼,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里距离最近的岸边,至少还有二十多公里。

手机没有任何信号,连求救都没有机会。

我被困在茫茫大海中央,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真是想哭都没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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