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深宋念的女频言情小说《最终一人赴山海小说》,由网络作家“霍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醒来时,是在医院。宋念不在,只有宋父守在我的身边,见我醒来,难得的他没有对我横眉冷眼。而是愧疚:“这件事,是念念做的太过分。”“不过你们是夫妻,你当时向她服软,或许——宋伯伯。”我打断他的话。“她如果把我当人看的话,会像遛狗一样将我系在车后,一遍遍地开车拖着我跑吗?”他沉默了。我抿了抿唇,我想笑,可浑身都在疼。“请您帮我,我想离婚。”宋念恨我,她恨不得一辈子套牢我、折磨我,如果没有宋父的帮忙,她不会放我走的。我深吸了一口气,“宋伯伯,您想让您的继承人,变成一个杀人犯吗?”宋父听懂了我的意思,他愣了愣,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好,只要你不计较那日的事情,我会安排妥当。”“至于霍深,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宋父离开后,没一会儿,护工就...
《最终一人赴山海小说》精彩片段
再醒来时,是在医院。
宋念不在,只有宋父守在我的身边,见我醒来,难得的他没有对我横眉冷眼。
而是愧疚:“这件事,是念念做的太过分。”
“不过你们是夫妻,你当时向她服软,或许——宋伯伯。”
我打断他的话。
“她如果把我当人看的话,会像遛狗一样将我系在车后,一遍遍地开车拖着我跑吗?”
他沉默了。
我抿了抿唇,我想笑,可浑身都在疼。
“请您帮我,我想离婚。”
宋念恨我,她恨不得一辈子套牢我、折磨我,如果没有宋父的帮忙,她不会放我走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宋伯伯,您想让您的继承人,变成一个杀人犯吗?”
宋父听懂了我的意思,他愣了愣,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好,只要你不计较那日的事情,我会安排妥当。”
“至于霍深,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宋父离开后,没一会儿,护工就给我送来了一份报纸。
是关于霍深资料造假的新闻播报。
学校教务处下发了对霍深的休学处分。
霍深成为了社会阴沟里的老鼠,前几天对他的赞美之词,这一刻,全成了反弹。
我知道这是宋父对我的表态。
可这还不够。
还不够!
可我现在,没有能力为儿子报仇。
想着想着,我沉沉地睡了过去,半梦半醒中,我忽地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师母,就在老师身边做,刺激吗?”
“师母,叫老公。”
我一睁开眼,就见宋念和霍深在我的病床上乱来,那一刻,我气血翻涌。
见状,宋念却一脸无所谓地看我,笑着开口:“沈砚,要不要一起?”
“哦,你现在动不了,好像不太行呢!”
就在我快要被气得昏厥的时候,宋父终于来了,他气得两眼一翻,差点晕死过去。
管家见状,连忙让人将霍深丢了出去。
气氛凝重,宋念想要溜出去,宋父一声呵斥:“站住!”
“爸?”
宋念拧了拧眉,“我和他的事,您就别操心了。”
闻言,宋父深吸了一口气,他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宋念一眼,将文件递给了他。
“小沈伤得太严重,要做手术,你是直系家属,需要签字。”
不等宋念拒绝,沈父继续开口:“不想我把那小白脸打死,你最好听我的话。”
听到这话,宋念不满地抿了抿唇,而后一把夺过文件,看也没看地就签了字。
随后丢在了我的脸上,语气不满:“不就是开了个玩笑吗?
一个大男人,这点痛都受不了?
还找我爸告状,真有意思。”
“够了宋念,小沈差点被你害死,你竟然还敢说这种话,你、你要气死我才肯罢休。”
“爸?”
“闭嘴!”
沈父揉了揉眉心,语气也沧桑了几分:“我不管你想做什么,后日的葬礼,你必须出现,否则别叫我爸!”
说完,他气恼地走了出去。
而沈念则是懊恼地拧了拧眉,随后抓住我的头发,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
鲜血溢出,她却满不在乎。
“好得很啊沈砚,连我爸都被你骗过去了。
好好好,逼着我参加葬礼是吧?”
“希望我的礼物,你能承受得住!”
离开宋家后,我拉黑了宋念的社交账号,连共友也被清理一空。
每天在太阳下吃茶,睡觉翻看儿子的日记和书单。
某天翻到儿子在日记写到,最大的梦想是和爸爸妈妈一起走遍中国。
困在一方小天地二十多年,我戴着装了儿子骨灰的许愿瓶项链,和他一起看看祖国的河山。
在出发前,我把儿子每晚抱着睡的奥特曼玩具也装上。
“哄你入睡的时间那么多,怎么不比某人更像你的妈妈呢?”
“我们一家三口,出发噜!”
我们在云南滇池喂过南来北往的鸽子,在泸沽湖走访过神秘的摩梭人村落,在大山深处的悬崖村,我们手脚并用地扒着惊险的梯子,一次次体验风土人情和命悬一线。
在征战泰山的半途,我因低血糖倒地后。
一个大姨把我扶起,不仅给我巧克力,嘱咐我按时吃早餐,还非把怀里多余的早餐给我。
在8D魔幻的重庆,迷路时,是说普通话的当地人把我送到路口。
是瞎子也能看出来其中有鬼。
某次过马路时,我故意装作接电话没有注意到对向来车。
一阵熟悉的发香把我推开,保护了我。
它的主人却不会再让我心动。
宋念局促地捏着衣袖,“阿砚,我刚好路过,你别在意。”
说罢,跑着离开了。
有了这次明面的相逢,在民宿或酒店,“意外偶遇”到前妻宋念的频次越来越多。
有时,她带着煲好的汤。
“老公,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我不是你的老公。”
隔着门,宋念忏悔着这些年的所作所为。
“老……阿砚,给我一次机会弥补你,我真的知道错了。”
“就算不给我身份,就让我待在你身边就行。”
“在没有你以后,我才发现自己的生活变得一点趣味都没有。”
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
我打开门,反唇相讥。
“是那种和我的同学、室友、学生挨个上床的趣味吗?”
宋念脸色苍白地抓着保温盒。
“阿砚,对不起。”
“我要怎么样才能得到你的原谅?”
我随手指着走廊尽头的窗外,想要让她知难而退。
“那么高,淘淘应该很害怕吧。”
话音刚落,宋念就果断地跳了下去。
四楼,断了几根肋骨,听说抢救了几天才醒过来。
收到陌生号码的短信。
我对不起淘淘……很疼的。
我没有回复。
没两天,我又在冰雪大世界的雕塑下见到拄着拐,冻得脸颊通红的宋念。
我没有搭理她,她叽叽喳喳告诉我,霍深是贫困生出身没假。
“可是他是他妈和情人生的野种,他妈生下他也不管,将他这个拖油瓶扔给他爸,跟人跑了。”
“霍深勾搭我,除了贪图宋家的家世,一个是他嫉妒你无父无母过得比他光鲜亮丽,一个是因为你上大学时没钱给他2500生活费,工作后给他一个月4000,他觉得你之前故意拿捏他。”
“爸爸让顶级的刑侦专家修复了监控,二楼确实无法造成生命危险,那块磕破后脑勺的石头,是他头一晚搬在那里的。
我已经安排了监狱里的人对霍深好好关照。”
末了,宋念小心翼翼捧着戒指盒单膝跪地。
“淘淘的死,是他蓄谋,我犯了轻信人的错误。”
“我知错了,从今以后决不再犯,阿砚,能不能看在我们二十多年的情分上,再给我一个照顾你的机会?”
我看着脱离了骄纵,一夜之间长大的宋念。
曾几何时,我期待她成长。
知道我的爱,理解我的用心,回归家庭,和我和淘淘好好生活。
可我现在看向她,心里一片冰冷。
“宋大小姐就算有这个心,我也没有多的儿子,可以让你把人命当成玩具耍了。”
宋念笑着的脸颊,一点一点地凝结。
“是啊是啊,我……才是那个杀人犯。”
迷迷糊糊吃完了药,宋念在想,怎么这一次吃完药不给糖呢?
以往每次生病。
被娇养惯了的她不肯吃药,都是靠沈砚又哄又骗吃下的。
醒来,病床旁的人是严苛的宋父,那个人的身影没有见到。
“沈砚呢?”
宋父恨铁不成钢地瞪她一眼,拍着桌子,“他不计较你的所作所为已经烧高香了,你现在想起他,晚了!”
宋念瘪着嘴,“就算我和沈砚之前有误会,他也是我合法合规的老公。”
“有什么晚不晚的。”
宋父把离婚证扔到宋念面前,“你以前不满我包办婚姻,想要婚恋自由,现在得到了,满意了吗?”
宋念捡起离婚证,感觉指尖被眼泪烫到了一下。
“爸,就算我犯了错,需要长教训。”
“你也没必要和沈砚合伙骗我吧?”
“我都没同意,怎么就离婚了呢?”
说完,宋念打开手机,在通讯录、短信、微信、QQ挨个尝试。
无一例外,宋念被沈砚删除了。
在和他一起长大,回头就是沈砚的岁月里,沈砚像一朵花该有的绿叶,一杯水该有的沉淀物,阳光下的影子。
在宋念的身后存在,是理所当然的。
宋念没想过失去这种可能,她不死心地光脚跑下床,跑往沈砚的房间。
房间空空的,只有穿梭的风回荡着。
宋念不肯死心。
“爸爸,你肯定是跟他一起合伙吓我。”
“沈砚怎么可能不要宋念呢?”
宋念跑遍每一间客房。
一扇房门一扇房门地打开。
在最后一扇门内的地板上抱着膝盖,仰头问蹒跚着追过来的父亲。
“爸,你说我还有机会吗?”
葬礼当天,宋念还是来了。
她穿着比我们婚礼当天还要姝丽的红色婚服,挽着同样身着汉制婚服的霍深走进了灵堂。
在众宾客指点的目光里,宋念和霍深在儿子的棺材前相约终身。
明明是艳阳天,我却觉得刺骨的冷。
我不想让儿子的葬礼见血,让他在人间最后一程都走得不安心。
“宋念,你可以不来,但你不能这样羞辱我的儿子!”
宋念踩上棺材盖,“沈砚,这不是你求着我来的吗?
嗯?
你骗我爸配合你演戏不就是希望我来吗?”
“我来了你怎么不高兴?”
“怎么?
害怕你的谎言被拆穿?”
“宋念!”
我紧紧握拳,一把将她拽了下来,狠狠地瞪着她。
“淘淘也是你的孩子,他死了,你连让他安安静静地走都不愿意给吗?”
“沈砚,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宋念被霍深扶了一把,而后紧紧皱眉:“今天就算真是淘淘的葬礼,我他妈也砸定了!”
“都给我上!”
一声令下,她带来的人把我死死按在地上,还未彻底痊愈的疤又蹭出片片血迹。
霍深靠在一旁讥讽,“老师,不怪我横刀夺爱,实在是你太不男人了,连亲生儿子都算计,你怎么配活在这个世上啊?”
宋念更是举着火把,揭开儿子的棺材后好奇地打量。
“沈砚,不错啊,哪里找的玩具做那么真?”
说着举起火把,朝棺材挪近。
我用尽全身力气,挣脱开,扑向宋念。
宋念闪身避开,丢出火把不偏不倚将棺材点燃。
“淘淘!”
我大叫一声,扑了过去。
看我为假玩具反抗,整个人滚在火中试图扑灭,宋念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诧。
有宾客实在看不过眼,劝道,“虽然这是你宋家的家务事,但凡事也得有个度啊。”
“况且大家都看着呢,是真是假,大家都能分辨出来的嘛。”
“是啊是啊,我还是看着淘淘被救护车拉走的呢……”火势很大,好久才被扑灭。
我抱着儿子被烧焦的尸体,痛苦地哭了出来。
“师母,您看老师,抱着假体哭呢,太好笑了,他演戏演得也太真了吧!”
听到这话,宋念更加恼怒,她生生扯断了儿子的手臂,而后一把塞进了我的嘴里。
“这么喜欢办丧事,你倒是自己去死啊,凭什么作践我儿子?”
“说,儿子到底被你藏哪里去了?”
嘴巴被烫到生泡,几乎让我窒息,可心里的痛和悔,才让我真正的绝望。
淘淘……是爸爸,是爸爸对不起你……宋念拖着我搜完了所有房间,还是没有找到儿子后,她便把灵堂打砸一空。
举着喇叭,当着众人的面一条条控诉我的罪行。
“沈砚这个没有担当的男人我受够了,他满嘴谎言,编造儿子的死,骗我骗我爸爸,骗警察,现在又骗你们。”
“还把儿子教得配合他躲起来行骗。”
“今天我请大家做个见证,等找到了淘淘,我就让他和沈砚断绝父子关系!”
说着她举起霍深的手,“我会把淘淘带走,和霍深一起抚养。”
“以后霍深,就是淘淘的爸爸!”
在我儿子的灵堂上,我的妻子竟然让我的儿子管那个害死他的人叫爸爸!
太可笑了!
“沈念……”我怒目瞪着她,“你这个贱人!
沈念,你会后悔的!
你会后悔的+!”
就在这时,宋父拄着手杖气冲了进来,而后狠狠甩了沈念一巴掌。
“为了一个小白脸,儿子死了,家也散了还不够,要把宋家的脸丢尽、把我气死才够吗?”
宋念捂着脸,愤恨地看我,“爸爸,你不要再被沈砚蒙骗了……”宋父气得急火攻心,把儿子的死亡证明甩到宋念的脸上。
结婚五周年纪念日,我去妻子的工作室接她,却看到虚掩的门内,我资助八年的贫困生压着熟悉的女体。
“像沈砚这么无趣的男人,做的时候会礼貌问‘我可以打开你的腿做吗?
’”妻子娇笑着开口:“他不过是我的一条狗而已,没有碰我的资格。”
“不过他身边的每一个人我都睡了个遍,数你最厉害。”
为了给儿子一个完整的家,我只当作不曾来过,转身离去。
却不想当晚,贫困生借着玩游戏的名义绑架了我和儿子,将儿子推下了楼。
我求妻子救救儿子时,她却一脸冷漠“不就五米高的楼层,还能摔死人?”
“再说了,阿深只是调皮了些,和儿子闹着玩的,你至于上纲上线吗?”
话落,她亲切地叫了贫困生一句小调皮,头也不回地离开。
儿子则因磕到了脑髓,抢救不及时去世。
办完儿子的葬礼后,我将离婚协议书留给了妻子。
此生,我和她不复相见。
--“啧,你哭了?
怎么办,可是看到你哭,我和霍深好像更兴奋了呢。”
妻子宋念打来电话时,我正哭着给儿子布置灵堂。
听着她的话,再看着视频里她和资助八年的贫困生霍深像藤和树缠绕在一起,我只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原以为宋念打来电话是关心儿子,没想到是我高估了她的良心。
我擦掉了眼泪,正要开口时。
宋念拉开真丝被,勾住霍深的脖子,“怎么不哭了啊?
你哭得越大声啊,阿深他,就越有使不完的劲儿。”
“我特地打视频来,就是怕你不知道怎么做男人,让阿深好好指点一下,你不会生气了吧?”
话落,霍深动得更加攒劲,对我挑眉道。
“好师母,那我就替老师狠狠爱你几回,也算是报答他资助之恩和知遇之恩。”
看着两人床上荒唐的样子,我想起儿子凄凉的惨状。
儿子尸骨未寒,可他的亲生母亲却和害死他的凶手滚在了一起。
真讽刺啊!
我闭了闭眼,恍惚中我忽然想,如果当初那件事没有发生,宋念不会因此记恨我,儿子是不是也不会死?
可是没有如果。
那时,我和宋念是一对很恩爱的情侣。
可结婚当天,她的竹马在我们的婚礼现场自焚,宋念以为是我故意刺激害死了他。
从那天起,她开始报复我,频繁和其他男人约会,连我们的孩子也不肯多看一眼。
我总以为她会回头。
可我没想到自己受窝囊气也要维护的婚姻,会成为儿子的催命符。
就在这时,宋念讽刺的声音拉回了我的思绪:“你爹死了?
把灵堂都布置上了,可你不是一个孤儿吗?”
闻言,我终于控制不住地冲她大吼。
“宋念,你知不知道儿子死了!
他被你和你身边的那个贱人给害死了!”
他死的时候,嘴里还叫着妈妈。
我紧紧咬牙:“宋念,你要是有良心,就回来送他最后一程!”
我不想与她多掰扯,直接挂断了电话,剩下的时间,我只想好好陪着他。
可不想半夜,宋念带着人气势汹汹地走进灵堂,一来就甩了我一巴掌。
我本就粒米未进,这一巴掌直接把我扇倒在地。
四目相视,她冷冷地看着我:“窝囊废,你敢诅咒我的儿子,活该挨打!”
我垂眸苦笑了一声。
“要我把儿子的尸体拉出来给你看吗?”
宋念怔愣了一瞬,这时,霍深环上她的腰。
“老师,我以为你虽然无能,但师德是有的。”
“没想到为了吃宋家的软饭,连自己儿子的死都能胡编乱造,你可真不是个男人。”
一看到他,我就想到了儿子凄凉的死状。
我再也按捺不住,朝他一拳揍了过去。
不想宋念一脚将我踢飞,“可真是显着你了,沈砚,当着我的面还敢动我的人?
看我不给你一点教训。”
“你不是喜欢造假灵堂吗?
那你就给我好好体会当死人的感觉。”
说着,她招呼手下将我按住,打开了棺材。
棺材空空如也,宋念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
“不是说儿子死了,尸体呢?
故意骗我是吧?
那今天,你就给我滚进去当尸体!”
“宋念!
放开我!
不要!”
我有幽闭恐惧症,她是知道的。
她停顿了一下,我以为她会对我还有一丝的爱意,可下一秒,她命人封住我的嘴巴、捆住四肢,像丢死狗一样丢进了棺材里。
“什么时候反省好,什么时候放你出来。”
“出来乖乖给阿深跪上个三天三夜,你绿帽姑爷的位置还坐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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