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二狗弄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空间:农女分家,逃荒路上有肉吃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潇潇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曹氏一听,还以为事情有了转机,心里刚泛起一丝窃喜。可紧接着,弄月那清冷的眼神和毫无温度的语气,又让她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弄月说:“晚上没人看见,你们弄家的人都来,然后把我打晕,不管是卖给那个快死的老头,还是卖到窑子,都是没人知道的。”她一字一句,清晰有力,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锐的刀,直直刺向曹氏的心窝。弄月说完,也不管曹氏作何反应,更不在乎她走不走,转身便离开了。曹氏还呆呆地站在门口发愣,弄月那字字如针的话语,还在她耳边不断回响,搅得她心神不宁。就刚才出门的工夫,就有几个村民对着她指指点点。曹氏心里明白,若是真按弄月说的那样做了,亦或是弄月出了什么意外,不管这事儿是不是弄家人干的,村里的人肯定都会把这顶黑锅扣在弄家头上。毕竟弄家给弄...
《空间:农女分家,逃荒路上有肉吃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曹氏一听,还以为事情有了转机,心里刚泛起一丝窃喜。
可紧接着,弄月那清冷的眼神和毫无温度的语气,又让她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
弄月说:“晚上没人看见,你们弄家的人都来,然后把我打晕,不管是卖给那个快死的老头,还是卖到窑子,都是没人知道的。”
她一字一句,清晰有力,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锐的刀,直直刺向曹氏的心窝。
弄月说完,也不管曹氏作何反应,更不在乎她走不走,转身便离开了。
曹氏还呆呆地站在门口发愣,弄月那字字如针的话语,还在她耳边不断回响,搅得她心神不宁。
就刚才出门的工夫,就有几个村民对着她指指点点。
曹氏心里明白,若是真按弄月说的那样做了,亦或是弄月出了什么意外,不管这事儿是不是弄家人干的,村里的人肯定都会把这顶黑锅扣在弄家头上。
毕竟弄家给弄月分出来,已经让村民们颇有微词,大家本就对他们心存不满,一旦有个风吹草动,肯定会将矛头指向弄家。
这一点,曹氏可不傻,她心里门儿清,真要闹到那地步,弄家可就彻底完了。
想到这儿,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满心的无奈与不甘。
瞧了瞧弄月那空荡荡的屋子,她连一根稻草都不敢动,灰溜溜地转身回家了。
此刻的她,脚步沉重,像灌了铅似的,满心懊悔,不该来这一趟自讨没趣。
而弄月呢,早就将这些烦心事抛到了九霄云外,美滋滋地上山了。
她哼着轻快的小曲儿,脚步轻盈。
她想着,得多挖些天棘,要是运气好,能挖到别的珍贵药材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路过李二狗的埋骨地时,她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眼神里没有过多的波澜。
可惜的是,铁蛋那狗东西挨了她一板砖居然没死,不过她也没放在心上,只要敢来惹自己,就有的是机会收拾他。
弄月一路疾行,脚下的步子迈得又快又稳,不一会儿便赶到了昨日挖天棘的地方。
她放下背篓,熟练地拿起工具,一刻也不耽搁,对着天棘挖了起来。
这片深山本就地处偏远,路途遥远,而今日的时间也所剩不多,若是再往深山里面走,恐怕天黑之前都难以返回。
权衡之下,她便没打算继续深入。
挖了好一阵子,背篓里渐渐被天棘填了一半,她也累得气喘吁吁,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打湿了衣衫。
她直起腰,揉了揉酸痛的腰背,环顾四周,找了棵粗壮的树干,缓缓坐下。
此时,肚子也开始咕咕叫了起来,她从怀里掏出之前买的烧饼,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她一边嚼着烧饼,一边打量着四周。
放眼望去,这一片区域最多的便是天棘了,要是想再挖点别的珍稀药材,还是得往深山里去。
烧饼吃完了,她又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口水。
待到额头上的汗水也已经干了,她休息得差不多,便又站起身来,继续挖。
等挖满了整整一背篓天棘,太阳已经缓缓落入了山头,漫天的晚霞肆意地晕染开来,将半边天都染成了橙红色。
弄月收拾好东西,背起沉甸甸的背篓,下山了。
回到村子时,家家户户的院子上空都炊烟袅袅,正是做晚饭的时辰,所以这会儿村里的小路上没什么人。
“饭都吃不饱的年头,阿奶怎么会嫌弃呢。”村长媳妇轻轻拍了拍弄月的手,眼眶微微泛红,被这丫头的懂事打动。
她心里明白,这丫头是铁了心要还这份人情,再推辞反倒显得生分了。
村长媳妇不再坚持,转而热情地说道:“既然来了,就留下来吃了晚饭再回去吧。你爷爷他马上就回来了。”
“不了阿奶,我锅里还烧着汤呢,再不回去汤都要烧干了。”弄月笑着婉拒,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俏皮,让人无法拒绝。
哪来的汤,不过是找了离开的个借口而已。
弄月弯腰提起一旁的空篮子,朝门口走去:“阿奶你忙吧,我先走了,下次再来看您和村长爷爷。”
不等村长媳妇再开口挽留,她已经快步走了出去。
回到家后,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屋内有些昏暗。
弄月点上一盏油灯,昏黄的灯光瞬间照亮了整个屋子。
她把从镇上“买回来”的东西一一摆置起来。
弄月借着天边最后一丝微光,拎着那个破旧不堪的篮子,朝着河边走去。
来到河边,她打量着四周,确定没有旁人后,将空间里的几个水缸取了出来装满水。
然后她蹲下身子,伸手在河边抠了些黑乎乎的淤泥,这些淤泥质地细腻,是搭建灶台的好材料,又在周围捡了不少的石头。
必须得搭个合适的灶,不然每次做饭都用那两块放都放不稳的破石头,迟早有一天会灶塌锅翻,到时候不仅做不成饭,还可能会烫伤自己。
为了避免发生这样的事情,她决定搭一个简易却能长久使用的灶。
起码要做到锅放在上面,用锅铲在里面翻炒的时候,不用担心锅会晃来晃去。
回到家后,弄月立刻开始动手。
她先把捡来的石头一块一块地搭成一个刚好能把锅放稳的圆圈。
在圆圈的一侧留下一个风口,用来通风助燃,另一侧则留出足够的空间,方便放置柴火。
搭好石头后,她又把带回来的淤泥倒在地上,往里面加入一些事先准备好的细密干泥,然后用手将它们充分搅拌均匀。
原本稀软的淤泥变得黏稠起来,颜色也变得更加暗沉。
她将搅拌好的泥糊均匀地涂抹在搭好的石头上,仔细地填补着每一个缝隙,让整个灶台看起来更加坚固、平整。
一番努力,一个简易的灶就大功告成了。
现在天气依旧炎热,等泥里的水分都彻底干了,这灶就可以正式使用了。
等她忙完这一切,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虽然新搭的灶暂时还不能用,但弄月并不着急。
她在旁边又迅速搭了个临时的灶台。
弄月心想,这么晚了,想来也不会有人来找她,正是杀猪的好时机。
将大锅稳稳架在临时搭建的灶台上,倒满一锅水。
抄起一捆柴火,“哗啦”一声扔进灶膛,那动作干脆利落,没有半分不舍。
不仅如此,她还将弄家弄来的大门、地窖盖子、烂柜子,一股脑地拖了出来,抄起斧头,几下就将它们劈成碎块,毫不留情地扔到火里。
她一边往灶膛里添柴,一边低声呢喃:“只要舍得用柴火,哪有烧不开的水。”
趁着烧水的间隙,弄月也没闲着。
她找来一个干净的盆子,接了一些清水,把一些粗盐撒入水中,轻轻搅拌,看着盐粒在水中逐渐融化,直至消失不见。
另一边,张婶子好不容易才从王氏身下挣扎出来。
她一边揉着被撞得生疼的身体,一边怒气冲冲地推着王氏,气急败坏地吼道:“快给我起来!撞死我了,今天你非得赔偿我的医药钱不可!”
王氏这会儿也是气得七窍生烟,事情不但没办成,反倒还要倒贴钱财,她当然不肯答应。
于是,她梗着脖子,强词夺理地回道:“赔什么赔?谁让你自己不长眼睛,还想要钱,做梦!”
就这样,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吵不休,谁也不肯让步。
随后,这两人就在地上扭打在了一起。她们手脚并用,毫不留情地互相攻击着对方。
其中一人伸手去撕扯另一人的衣服,另一个人则拼命拉扯对方的头发,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曹氏眼见形势不妙,急忙冲上前去想要帮忙,却被张婶子一抓,被迫也加入了战局。
弄月却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观看着这一场精彩绝伦的“狗咬狗”大戏一般。
屋子里面憋了好久的弄香,此刻终于忍不住走了出来。
她看到地上纠缠在一起、打得难解难分的三个人时,不禁感到一阵惊愕和愤怒。
她转头看向一旁冷眼旁观的弄月,质问道:“弄月,难道你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不管吗?”
弄月听到她的质问后,只是轻轻地挑起了一下眉毛,脸上露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情,完全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弄香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弄月大喊一声:“你!……”
不说完后面的话,她又将目光投向了那仍在厮打的三人身上。犹豫片刻之后,她还是决定走上前去劝架。
正当弄香准备靠近的时候,弄月却突然伸出手来,“轻轻”推了她一把,并随口说了一句:“走你!”
此时,张婶子因为打架已经打得双眼通红,失去了理智。
把砸过来的弄香当成了弄月,二话不说,伸手就死死抓住了弄香的头发用力一扯。
毫无防备的弄香顿时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脑袋嗡嗡作响,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打得眼冒金星。
恰好出去抓虾回来的弄胜出现在了院子门口。他一眼就瞧见了院子里混乱不堪的场景,心中暗叫不好。
这小子倒是机灵得很,一看情形不对,立刻转身撒腿就跑,边跑嘴里还边大声呼喊着:“阿爷,爹,娘跟奶还有姐她们打起来了!……”
他这一嗓子,不仅成功地将正在村头悠闲喝酒的弄家父子给召唤了回来,甚至连那些爱凑热闹的村民们也都被吸引了过来。
一时间,原本安静祥和的村庄变热闹了起来。
弄家父子匆匆赶回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瞠目结舌。只见地上躺着几个依旧扭打成一团、打得难解难分的人。
弄老爷子见状,眉头紧紧皱起,如同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他怒声呵斥道:“荒唐!你们这般是在闹什么?!”
弄德同心急火燎地冲上前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将纠缠在一起的几人强行扯开。
并一把将尚未完全发泄完怒气的王氏从地上拽了起来,急切地问道:“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好不容易才艰难爬起身来的张婶子,一边不停地揉搓着自己被扯得生疼的头皮。
一边满脸愤怒与懊悔地狠狠瞪了弄家众人一眼,嘴里愤愤不平地嘟囔着:“哼!你们这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从今往后,说媒的事千万别再来找我!”
说完,她便气鼓鼓地转身准备离去。
“这......”一旁的曹氏心中仍对那三十两银子的事情念念不忘,此刻见情况不妙,赶忙又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王氏,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娘,月姐儿的婚事……”
王氏已然打累了,之前心头的怒火也随着这一番折腾渐渐平息了下来。
她听到曹氏提及那三十两银子的时候,心里不禁一动,刚刚因为打架而有些混乱的思绪瞬间清醒了不少。
想到那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要飞了,王氏顿时觉得十分肉疼,于是她连忙想要出言挽留正欲离开的张婶子。
张婶子此时满脸怒容,胸脯因愤怒而剧烈起伏着,显然还未从刚刚被三个人殴打的阴影中走出。
她恶狠狠地瞪着王氏,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对方那张即将张开、想要挽留的嘴:“行了,你别再啰嗦了!你弄家说媒这事,我不干了!真是晦气!”
说完,张婶猛地一甩胳膊,那力度之大仿佛要将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出去一般她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
方才发生的这一切,那些围过来看热闹的人们可是瞧得清清楚楚。
原本好好的一门亲事,就这么莫名其妙地黄了,那三十两银子自然也就跟着泡汤了。
王氏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她扭头看向一旁的弄月,二话不说扬起手来便要朝她狠狠打去:“你这个该死的小丫头片子,坏了老娘的好事!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弄月这次却并没有像刚刚那样选择还手反抗。只见她身形一闪,迅速朝着门口那群看热闹的人群中躲藏而去。
同时,嘴里还不停地大声呼喊着:“救命啊!奶奶要打死我!救命啊!”
那些看热闹不嫌事情大的人见此情形,更是纷纷挺身而出,将弄月护在了身后。
其中一人忍不住开口劝道:“王大娘,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干嘛要动手打孩子?”
王氏见状,气得浑身发抖。她挥舞着手臂,高声叫嚷起来:“我管教我们弄家的人,关你们这些外人屁事!赶紧都给我滚开!滚远点!”
弄月眨巴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迅速扫过人群,目光落在了一个看上去最为高大,最不好说话的人身后。
只见她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飞快地跑到那人背后藏了起来。
紧接着,她探出半个脑袋,满脸委屈地哭诉道:“......我奶奶要把我卖给一个七十多岁、眼看着就要断气的老头子!我不从,她就要打死我!”
弄德同站在一旁,眼睛瞪得滚圆,满心不甘。
他怎么也不肯相信,自己认定的“罪证”就这么轻易被放过。
他急得额头青筋暴起,向前跨出一步,扯着嗓子喊道:“大人,您怎么不看了?里面肯定藏着银子,她肯定是小偷,绝对不会错的!”
官差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突然低呵一声:“你是官,还是本官是官?”
弄德同被这一嗓子吓得浑身一哆嗦,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他赶忙低下头,身子微微颤抖,结结巴巴地说道:“当然是大人是官,草民就是想早些找到东西,太心急了,一时口不择言,还望大人恕罪。”
两个官差又在房间里仔仔细细地走了一圈,眼睛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桌椅下、稻草榻旁,甚至连墙壁的缝隙都瞧了个遍。
确定没有任何异常后,他们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准备离开。
走前,其中一个官差转头看向弄月,神色缓和了些许,声音也变得温和了些:“若是发现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及时上报。”
“嗯,民女记下了,多谢大人。”弄月微微欠身,轻声应道。
她目送着两个官差的身影渐渐远去。
弄德同却还赖着不走,他站在原地,怨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弄月,那目光仿佛能喷出火来。
他猛地向前一步,恶狠狠地说道:“死丫头,现在没人了,你最好老实交代,把东西都藏哪了?别以为能逃过我的眼睛,今天你要是不把东西交出来,有你好受的!”
弄月目光追随着已经走远的官差背影,动作不紧不慢,伸手探入篮子,将那条青蛇稳稳拿了出来。
此时的她,眼神里透着几分锐利,语气不里有几分不悦:“官大人都没说什么,二叔还这般咄咄相逼,所以二叔是觉得官差办事不力?”
这话一出口,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一丝剑拔弩张的味道。
话音刚落,弄月便挥出镰刀,动作干净利落,镰刀便贴着蛇身游走。
只见她手法娴熟,三两下就将蛇皮完整地剥了下来,那动作行云流水,不带一丝拖沓。
弄德同站在一旁,瞧着弄月的举动,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
他心里犯起了嘀咕,如今日子虽说不算富裕,但好歹也不至于沦落到要吃蛇肉的地步。
想到这儿,他不禁有些嫌弃,同时脑子也飞速运转起来,暗自思忖,若是家里的东西真都是弄月偷的,按道理她不该落魄到吃这种东西。
弄月全然不顾弄德同的反应,手脚麻利地处理着手中的蛇。
不过眨眼间,她便将蛇清理得干干净净。
她直起身子,目光落在还在发呆的弄德同身上,语气平淡却又带着几分挑衅:“我现在要去河边,二叔去吗?”
被剥了皮、剖了腹的蛇被她随意地提溜在手里,鲜血顺着蛇的尾巴一滴一滴地落下,在干燥的地面上砸出一个个暗红色的血点。
弄德同下意识地又看了两眼,那血腥的场景瞬间冲击着他的视觉神经,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感觉喉咙一紧,差点吐出来。
他忙不迭地捂着嘴,转身便逃也似的离开了,脚步慌乱,连头都不敢回一下。
望着弄德同落荒而逃的背影,弄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弯腰拿起一旁的土锅,又从背篓里取出一些新挖的天棘,迈着轻快的步伐朝着河边走去。
她从村里穿过,官府的人还在挨家挨户地仔细盘查。
村民们站在自家门口,神色慌张,眼神中满是不安与担忧,这场突如其来的盗窃风波,整个村子都被一种人心惶惶的氛围笼罩着。
但弄月却仿若置身事外,径直朝着河边走去,心中只想着今晚那顿鲜美的蛇羹。
弄月来到河边,河水潺潺流淌,清澈见底,倒映着岸边葱郁的柳树和天空。
她蹲下身子,拿出天棘。
天棘的表皮布满了些许褶皱,这些褶皱里,会夹带着细碎的泥土,要想清洗干净,着实得费一番功夫。
她将天棘浸入水中,手指在其表面轻轻揉搓,不放过任何一个藏污纳垢的角落。
清洗完天棘,弄月又拿起已经处理好的蛇肉。将蛇肉切成大小均匀的小段把蛇肉放入水中,反复清洗洗,直到血水完全被洗净,蛇肉变得洁白如玉。
随后,打满一锅清澈的河水,准备带着食材回去。
就在她直起身子,准备离开时,一抬头,看到旁边有一株柳树,生得极为繁茂。
柳枝细长而均匀,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宛如少女的发丝。她心想,折一些回去编个篮子也还不错。
于是,她又放下了锅,快步走到柳树旁,伸手抓住一根柳枝,用力一折,“咔嚓”一声,柳枝便被她轻松折断。
来来回回,折了一大堆柳枝,抱在怀里,沉甸甸的。这才心满意足地带着食材和柳枝回到家中。
一到家,她便马不停蹄地开始准备晚饭。
她先把锅架在炉灶上,熟练地生起火来,土锅就被烧得滚烫。
她从空间里挖出一点从弄家弄来的猪油,放入锅中,融化后,将切好的蛇肉放入锅中,用筷子轻轻翻炒,炒出香味。
接着,她往锅里倒入清水,把洗干净的天棘切成薄薄的厚片,放入锅中慢慢炖煮。
在等待炖煮的期间,弄月也没闲着。
她把带回来的柳枝拿出来,坐在旁边,开始撸掉上面的叶子。
挑选了一些长短、粗细都差不多的柳枝,每四根一组,将它们摆成米字形。
单独取一根柳枝,开始用挑一压一的方式围绕着米字形编织起来,编到自己想要的大小后,她便开始准备收边。
她一边熟练地编织着篮子,一边时不时转头看向炉灶,伸手搅动锅里的汤。
她并非第一次编篮子,速度很快篮子就编好,同时,锅里的汤也散发出浓郁诱人的香气,也差不多炖好了。
好在弄月早有准备,在刚开始炖煮的时候,她就把粗盐放了进去。
那些盐粒颗粒粗大,早些放入锅中,便能在长时间的炖煮过程中充分溶解。
她想着,等明日有空了,一定要把粗盐再炼化一下,细盐当然比粗盐好。
弄月可没心思去琢磨弄香的那些小心思,她一门心思都沉浸在挖天棘的事情里。
“啊!!”一声尖锐的鬼喊鬼叫骤然打破山林的宁静。
只见弄香手里还握着锄头,双脚在原地慌乱地左右横跳,像是脚下有火在烧。
“蛇啊,蛇啊!”她扯着嗓子大喊,声音里满是惊恐,那尖锐的声音在山林间回荡,惊起几只飞鸟。
她一边喊,一边下意识地朝弄月那边投去求助的目光,眼神里写满了恐惧与无助。
可弄月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大惊小怪的傻子。
而且仅仅就这一眼,便又若无其事地继续手上挖天棘的动作,仿佛刚刚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那条蛇早在弄香第一声喊叫响起的时候,就被吓得迅速逃窜,钻进了茂密的草丛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弄香逐渐冷静下来,惊魂未定地睁大眼睛,惊恐的目光四处扫视。
确定蛇真的不见了之后,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筋骨,脱力般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脯剧烈地起伏,脸上还残留着未散去的恐惧。
弄月则对这一切毫无波澜,她抓起快要装满的背篓,继续往山林深处走去。
远处有一片还算浓密的草丛,突然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那声音十分奇特,仔细听来,就好像是有人在草丛里面肆意打滚,草叶相互摩擦、根茎被压折的声音接连不断地传出来。
但这里毕竟是深山老林,四周荒无人烟。
地上也没有别的人留下的脚印、折断的树枝等痕迹,所以怎么想都不大像是人的动静。
弄月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了起来。
她心想,该不会是野猪吧?
要是真的,那可就太好了。
想到这儿,弄月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她当机立断,松开背篓,双手紧紧握住锄头,朝那草丛靠近。
弄香也听到了这个动静,刚刚被蛇吓得心有余悸的她,这会儿更是惊恐万分,双腿发软,再也不敢挪动半步。
但独自一人待在原地,又让她心里直发毛。
强烈的恐惧促使她赶紧躲到一棵粗壮的树木后面,只探出个脑袋,眼睛瞪得大大的,警惕地看着弄月缓慢前进的步伐。
她的双手紧紧抓住树干,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嘴里还时不时小声嘟囔着,祈祷着千万别再出现什么可怕的东西。
弄月一点点靠近草丛,就在她快要走近时,草丛后面的声音再一次传来,这一次更加清晰。
隔着交织错乱的草木缝隙,她隐隐约约好像能看到后面的东西,颜色有点白,又有点黑,但由于草叶遮挡,实在看不太真切。
弄月停下脚步,稍微等了一会儿,草丛后面再一次传来动静。
这次,弄月看清了,原来是一只灰白相间带毛的翅膀在扑棱,不停地上下扇动着,还带起一些草屑。
哦!!是野鸡。
她心里盘算着,野鸡也不错,抓回去加个菜。
弄月伸手缓缓扒开茂密的草丛。
刹那间,一双淡褐色的眼睛毫无征兆地闯入她的视线,那眼睛里透着野性与警惕,直勾勾地盯着弄月。
有一种被某种未知的危险盯上的感觉。
眼睛的主人显然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就在弄月愣神的瞬间,它再一次疯狂地扑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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