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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后,被暴戾帝王发疯强宠冯薇祁炎全集

星若尘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皇后脸色瞬间难看起来,她不是不知周盈蠢钝。只是周盈如今是周家唯一适龄的女子,她总不能一直拖着不给太子立太子妃。她温声劝道:“你刚与她大婚,就命她闭门思过,实属不妥。”“这样吧,本宫召她过来,好好训斥她一顿,责令她改过。”祁炎将茶杯放下:“既是如此,此事就交给母后。”一进长秋宫,周盈就哭得梨花带雨。周皇后着杨傅母给她递了帕子。“你昨晚既然与太子圆了房,为何又能把太子气得责令你闭门思过,你都做了何事?”周盈想起昨晚之事,就觉得委屈不已:“殿下昨晚喊了其它女人的名字。”周皇后眉头一皱:“就因为这事,你就惹得太子生气?”“如今东宫不过两位良娣、三位孺人,你就闹成这样,以后你怎当这后宫之主。”“你身为太子妃,要容得下太子有其他人。”“只要你...

主角:冯薇祁炎   更新:2025-04-02 11: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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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冯薇祁炎的其他类型小说《出嫁后,被暴戾帝王发疯强宠冯薇祁炎全集》,由网络作家“星若尘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皇后脸色瞬间难看起来,她不是不知周盈蠢钝。只是周盈如今是周家唯一适龄的女子,她总不能一直拖着不给太子立太子妃。她温声劝道:“你刚与她大婚,就命她闭门思过,实属不妥。”“这样吧,本宫召她过来,好好训斥她一顿,责令她改过。”祁炎将茶杯放下:“既是如此,此事就交给母后。”一进长秋宫,周盈就哭得梨花带雨。周皇后着杨傅母给她递了帕子。“你昨晚既然与太子圆了房,为何又能把太子气得责令你闭门思过,你都做了何事?”周盈想起昨晚之事,就觉得委屈不已:“殿下昨晚喊了其它女人的名字。”周皇后眉头一皱:“就因为这事,你就惹得太子生气?”“如今东宫不过两位良娣、三位孺人,你就闹成这样,以后你怎当这后宫之主。”“你身为太子妃,要容得下太子有其他人。”“只要你...

《出嫁后,被暴戾帝王发疯强宠冯薇祁炎全集》精彩片段


周皇后脸色瞬间难看起来,她不是不知周盈蠢钝。

只是周盈如今是周家唯一适龄的女子,她总不能一直拖着不给太子立太子妃。

她温声劝道:“你刚与她大婚,就命她闭门思过,实属不妥。”

“这样吧,本宫召她过来,好好训斥她一顿,责令她改过。”

祁炎将茶杯放下:“既是如此,此事就交给母后。”

一进长秋宫,周盈就哭得梨花带雨。

周皇后着杨傅母给她递了帕子。

“你昨晚既然与太子圆了房,为何又能把太子气得责令你闭门思过,你都做了何事?”

周盈想起昨晚之事,就觉得委屈不已:“殿下昨晚喊了其它女人的名字。”

周皇后眉头一皱:“就因为这事,你就惹得太子生气?”

“如今东宫不过两位良娣、三位孺人,你就闹成这样,以后你怎当这后宫之主。”

“你身为太子妃,要容得下太子有其他人。”

“只要你为太子生下了嫡长子,太子身边再多夫人,都撼动不了你的地位。”

周盈虽心有不甘,但仍是点了点头:“盈儿知道了。”

她就不信,她找不出这‘阿宝’是谁。

东宫华堂殿内,刘良娣正细心绣着荷包。

李傅母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她忍不住笑了出来:“看来,这周盈果真是个蠢货。”

李傅母笑道:“夫人可放宽心了。”

刘良娣将手里的荷包放下。

“那周盈背后有皇后娘娘和周家,我们防着些便好,勿要当那出头鸟。”

她不由得又庆幸起来,幸好冯薇和祁子恒成了婚。

否则,以太子如今对冯薇的上心程度,冯薇怕会是个强劲的竞争对手。

李傅母接过她手里的针线篮。

“殿下这么快便厌弃了太子妃。我看,今晚殿下便会过来夫人这。”

话刚说完,唐凯就进来了,朝刘良娣行了个礼。

“夫人,殿下吩咐了,殿下今晚来夫人这就寝,还请夫人做好侍寝准备。”

刘良娣忙着李傅母给唐凯拿了一个银疙瘩:“多谢大人。”

唐凯欢喜地接过那银疙瘩,就退了下去。

刘良娣起身对李傅母说道:“傅母,侍候我沐浴更衣吧。”

八月,乔贵人生辰,建桓帝特意在昭阳宫为乔贵人举行生辰宴,并允乔贵人的儿子临西王祁轩入朝。

祁子恒和冯薇接到宫中邀约,进宫参加宫宴。

冯薇扶着祁子恒来到昭阳宫门口,正要进去,就听到祁炎的声音在身后冷冷响起。

“梁王世子,梁王世子妃,好久不见。”

冯薇不禁浑身一震,自他去了尧州办差,她与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相见了。

不知自己大婚一事,是否会惹怒他。

祁子恒觉察到她的害怕,忙握住了她的手。

冯薇这才冷静下来,扶着祁子恒转了身,与祁子恒一同朝祁炎行了礼。

“臣参见太子殿下。臣妾参见太子殿下。”

祁炎却没有让他们起来,只是冷冷看了眼冯薇紧紧搀扶着祁子恒的手,一言不发越过了他们。

待祁炎走远,冯薇才与祁子恒起了身,往昭阳宫而去。

待到了昭阳宫,宫女们分别领了冯薇和祁子恒去了后面的女眷区和前方的男眷区。

章太后因身体不适,没有出席宫宴,建桓帝和周皇后坐在中间,而乔贵人坐在了建桓帝的身侧。

宫宴开始后,临西王祁轩上前向建桓帝、周皇后、乔贵人行礼。

“儿臣欲给父皇、母后、母亲舞一场剑,以示孝心。”

建桓帝微微颔首:“轩儿很是孝顺。”

祁炎在旁冷冷看着,一杯又一杯地饮着酒。

父皇对自己耳提面命,让自己不能耽于情爱,还把自己喜欢的女子赐婚给了别人。

他却为这乔贵人大办生辰宴,还让临西王入朝贺寿。

他想起适才见到冯薇的场景,又往女眷区看了一眼。

找了半晌,他发现冯薇坐在角落里,终是坐不住,起身离了席。

冯薇在角落的食案旁坐着,默默吃着菜,饮着水酒。

一名宫女走过来给她倒酒,一不小心将整壶酒都倒在了她的深衣上。

冯薇看着被浇湿的深衣,手忙脚乱地擦了起来。

这宫宴刚开始,她这就脏了衣裳,很是失仪。可她若是提前退席,又怕周皇后不悦。

那名宫女见状,慌里慌张地对冯薇说道:“夫人,奴婢不是有意的,奴婢带你去换件衣裳吧。”

冯薇连连摆手,就要拒绝:“不用。我擦下就好。”

在这宫里,随意跟着别人去更衣,是危险的事。

那宫女却小声地哭了出来:“夫人,你随奴婢去换件衣裳吧。”

“若是让常侍大人发现奴婢弄湿了你的衣裳,奴婢会受罚的。”

冯薇顿了下,抬眼望向她:“你有适合我穿的衣裳?”

那宫女连连点头:“奴婢来自梁国,家中宽裕,带过来的衣裳肯定有适合夫人穿的。”

“奴婢认得夫人,夫人此前是御前的冯宫人,也是梁国来的。”

“求夫人看在同乡的份上,随奴婢去掖庭换个衣裳,救奴婢一命吧。”

冯薇看着眼前这大抵只有十三岁的宫女,想起了郑梨。

她想到是去掖庭,猜想应该还好。

她终是叹了口气:“那走吧。我随你去换便是。”

那宫女赶紧领着冯薇往掖庭走去。

待进了掖庭的一个小院,宫女将冯薇领进了屋里,取出一件深衣交给冯薇,才退了出去。

冯薇摸着那件深衣,倒真的是梁国的针织和绣样。

她将那深衣放下,快速脱起身上的衣物来,她得赶紧换完衣裳回到席上。

她刚把深衣外衣脱下,就听到了有人推门的声音。

冯薇慌张不已,忙将床上那深衣外衣拿起套上,快速系起腰带来。

这宫里还真是一点侥幸之心都不能抱。

她就知道,这里面肯定藏着事。

在这宫里,个个看起来都是单纯可怜的,实则不知藏了多少心思。

冯薇手忙脚乱地将腰带系好,抬眼望向门口。

只见祁炎大步迈了进来,并反手将房门锁上,冯薇不由得心惊胆战起来。

她如今已是有夫之妇,这祁炎居然一点都不避嫌,还将她骗到了这里。

他究竟想做什么。


冯谦见她满脸担忧,忍不住安慰几句。

“你倒是不必焦虑,子恒的为人你比我清楚。更何况你人在宫中,身不由己。若他问起,你想法和他解释就好。”

冯薇微微颔首:“阿宝知道了。多谢阿兄告知此事。”

冯谦叹了口气,满是担忧。

“可惜如今子恒进皇都是为质的,无法与你离开皇都,若是你能与他走远些,阿兄就更能放心了。”

冯薇低头摸着那案几上的茶杯。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只能等我与子恒成了婚,再想办法离开这皇都。”

思及家人,她又抬眼望向冯谦。

“阿兄。你要想法子护阿父阿母和你自己周全。我与祁子恒成婚,怕是会给你们带来祸事。”

冯谦心如明镜,自然是明白此事。

“如今阿父没有官职,只是个庶人,只要不入仕,倒也还好。怕就怕那梁王……不过罢了,担心再多也无济于事。”

如今她既然要与祁子恒大婚,这是欢喜之事,没必要为未来的祸事担忧。

“阿父阿母今日一早便去采买了你的嫁妆,明日嫁妆便会送到府上。你早些歇息,明日看看那些嫁妆可还喜欢。”

冯薇送了冯谦出去,在房里发了会呆,石兰便送了热水进来。

“女公子,先沐浴更衣吧。时辰不早了。”

冯薇泡在浴桶里,又使劲擦了下手臂上的守宫砂,却感觉那守宫砂似乎比起两年前更艳了。

此时,房门被推开,她听到贺莲的声音响起。

“女公子是在沐浴吧。你出去吧,把热水给我就好。”

待石兰出了房间,贺莲端着热水走到屏风之后,给冯薇把水添上。

她端详了冯薇一番:“阿宝如今倒真是长大了。阿母都要认不出了。”

冯薇却一把抱住了身子,满脸通红地说道:“阿母说什么呢。我如今长大了,阿母不能再看我沐浴了。”

贺莲在浴桶旁边坐下,从怀里掏出几本书递给她,

“阿宝和阿母都是女子,阿母有何不能看的。这是阿母珍藏的好书,赠与你。”

“什么书,这么多。”

冯薇嘟囔了一句,伸手接过,一时好奇便翻了起来。

待冯薇看清那书上的小人画像,忙一把将书盖上,窘迫地望向贺莲。

“阿母,你怎的……这是……”

阿母居然拿春宫图给她看。

贺莲笑着给她擦拭身子:“傻阿宝,这有什么可害臊的。你都要成婚了。明日王傅母到了府里,她也会悉心教导你这些的。”

“你要早日为你夫君开枝散叶。子恒这孩子,虽然腿有缺陷,可才华横溢,为人敦厚。阿父和阿母都甚是满意。”

想起过去两年的时日,贺莲又叹了口气。

“自你进宫以后,我便日夜担心,害怕你会被当今陛下宠幸,如今你能得以被赐婚给祁子恒,算是好的造化了。”

冯薇不禁湿了眼眶:“女儿不孝,让阿母担心了。”

虽然自己嫁给祁子恒日后可能会祸及家族,但能给阿母带来些许安慰,也算是个好事。

贺莲替她擦去眼角的泪,脸上满是欣慰。

“如今也算苦尽甘来。日后与子恒在这皇都为质,要万事小心。若有机会离开皇都,那便是最好的。”

冯薇眼含热泪,微微颔首:“女儿知道了。女儿定会想法子自保,你和阿父、阿兄定要护自己周全,保护好自己。”

贺莲又和冯薇聊了几句体己话,才离开了冯薇的闺房。

石兰侍候冯薇洗漱完,冯薇躺回到床上。

她看着这多年未曾住过的闺房,想起那些久远的儿时时光,竟恍恍惚惚做起了梦。

在那梦里,一个少年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重金抢了那最后一串糖葫芦。

她一时气不过,将他推倒在地上,骑在他身上,狠狠揍了他一顿。

她看不清那少年的脸,直到那少年站了起来,缓步朝她走来,那脸却越来越清晰。

她猛地惊醒过来,才发觉额上出了一层细细的薄汗。

早知他是太子,那时她就不为了一串糖葫芦把他打一顿了。

东宫,华堂殿。

李傅母将准备好的大婚贺礼取了来:“夫人,你看看这贺礼可行。”

刘良娣掀开红布细细查看了一番:“可以。就这样吧。等阿父进宫,托阿父着人给他们送去。”

李傅母将那贺礼放好:“夫人可真是料事如神,这冯薇还真是和祁子恒再续前缘了。”

刘良娣微微一笑:“这哪是我料事如神,我可猜不到此事,这都是当今陛下的安排。我只是赶巧做对了一件小事。”

“日后这冯薇和祁子恒在皇都中处境如何,还真猜不到。”

“不过我们毕竟有着刘家这层关系,我们和他们不过分亲近,但也不必太过疏远。”

李傅母欣慰道:“夫人做事一向妥当。老奴都听夫人的。”

翌日,冯薇查看了冯修远夫妇为她备的嫁妆,全是她喜欢的物件。

她感动地当场就大哭了起来,贺莲安抚了许久,她才情绪平稳下来。

可越是如此,冯薇想到日后她得和祁子恒留在皇都为质,阿兄要带阿父阿母远走高飞,以求自保,就觉得难过不已。

大婚以后,她怕是不知何时才能与阿父阿母和阿兄相见了。

几日后,梁王派来的胡傅母上了门,要求查看冯薇手上的守宫砂。

冯薇不禁庆幸了几分,她虽然是因为贪玩才点的守宫砂,可如今能拿来应付梁王派来的人,倒是省了不少麻烦。

那胡傅母查看完冯薇的守宫砂后,很是满意,领了赏就离开了冯府。

待那胡傅母走后,冯薇用毛巾蘸了醋,又狠狠擦了一把那守宫砂,却看起来一点都没变淡。

贺莲看她这般发愁的模样:“这守宫砂你既然都点了,留着也不要紧。你硬要去是去不掉的,时间久了便能掉了。”

冯薇满是不解:“这守宫砂明明是无稽之谈,这胡傅母还要来检查。”

“那要是圆了房,这守宫砂还在,他们是不是怀疑我们没圆房。我们总不能当着他们的面圆房吧。”

贺莲伸手打了她一下:“你口无遮拦说得什么话。到时候白喜帕落了红,他们不就知道你们圆房了?”

“澜州的百姓不是不知道这守宫砂没用,给未婚女子点守宫砂,更多是提醒未婚女子要守护好自己的贞洁。”


建桓帝看了他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此最好。”

“那梁王本就不在意祁子恒,若是祁子恒不慎死在皇都,他们还有借口起兵。”

“还不如让祁子恒和冯薇回去澜州给朕传递消息。”

“虽则朝廷也有眼线在澜州,但比不上祁子恒在澜州耕耘已久。”

祁炎这才望向建桓帝,问出了那个深藏于心许久的疑问。

“父皇将冯薇赐婚给祁子恒,为的就是今日吗?”

建桓帝走到案前,背对着他,看不到他脸上的神色:“你说的没错。”

“冯薇聪慧识大体,与祁子恒又有私情,让她待在祁子恒身边,最是适合不过。”

祁炎却质疑道:“可是父皇,你如何才能确保冯薇忠于你而不是选择那梁王?”

“万一她回去封地后,与那祁子恒同流合污,选择了梁王,又该如何是好。”

建桓帝翻着那书案上的奏疏:“她祖父一辈子忠于大周,她不会背叛她祖父。”

“而且她知道藩国不可能胜过朝廷,她总得为冯家谋一条生路。”

祁炎明白,建桓帝说的是实话,她确实分得清利弊得失。

他只觉得难受不已,原来,他的私情是输给了父皇的筹谋。

可他却不得不接受,因为父皇的选择是对的。

可他又总觉得,父皇或许还藏着其它缘由没有与他说。

毕竟父皇赐婚时,那祁子恒刚来皇都,父皇甚至都不知道祁子恒可用不可用。

建桓帝转过身望向祁炎:“朕知你昔日曾心悦于冯薇。”

“朕只希望你记住,你身为太子,个人的儿女情长,远没有这天下重要。”

祁炎终是应道:“多谢父皇的教诲,儿臣谨记于心。”

七日之后,冯薇和祁子恒打算提前出发返回澜州,便进宫向建桓帝辞行。

在离开未央宫时,祁子恒与冯薇瞧见祁炎正迎面朝他们走来,忙朝祁炎行了礼。

祁炎只是望向冯薇:“孤有话要单独与你说。”

冯薇不禁紧张起来。这祁炎又想对她做什么。

祁子恒将冯薇护在身后:“殿下有话可在这直说。”

祁炎没有理会祁子恒,只盯着冯薇。

“孤知你与他将离开皇都,孤不会阻拦你们,所以你不必担忧孤会对你做什么。”

“孤只是想与你单独说几句话。说完孤就放你们出宫,孤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冯薇心知今日若是不与他单独说上几句,怕是他不会善罢甘休。

她对祁子恒说道:“我与殿下说几句,你在此处等我?”

祁子恒看了祁炎一眼,握住冯薇的手:“那你小心些。”

冯薇跟着祁炎到了未央宫一处无人的角落。

祁炎看着她,开口便道:“阿宝,孤知父皇赐婚给你和祁子恒,是有其它目的。”

“孤想最后问你一次,若孤有办法让你离开祁子恒,让你远离那削藩的漩涡。”

“待日后孤登基后再纳你为夫人,你可愿意?”

冯薇紧紧抠着手心:“多谢殿下的好意。”

“只是陛下对臣妾恩重如山,臣妾不能让陛下失望。”

“而且,臣妾心悦子恒,从无后悔嫁给他。”

祁炎不由得浑身一震,他沉默许久,终是开口问道:“你可曾对孤有过半分……”

冯薇打断了他的话:“臣妾心中自始至终只有子恒一人。”

“殿下对臣妾来说,是这宫里的主子,是这天下未来的主人。”

祁炎只觉得心上被捅了一刀,他终是狠狠地盯着她。

“冯薇,你此次与他离开皇都,就不要再回来,否则,孤不会放过你们。”


祁子恒一脸歉意:“阿宝,对不住。”

“我这段时日实在是太忙了,都没空回府里陪着你。”

冯薇抱住他:“那罚你忙完后多陪陪我。我想去放风筝。”

祁子恒忙应了下来:“好。等我忙完这段时日,我带你去放风筝。”

见石兰回来了,冯薇才放开了祁子恒。

石兰将鸡汤和面放到了食案上,关上门,将冯薇扶了起来。

祁子恒则自己走到了食案旁坐下。

石兰如今也已经明白,只要房门关上,祁子恒的腿便是好的。

她就不用照顾祁子恒了,只需要把冯薇照顾好即可。

冯薇在食案旁坐下,给祁子恒盛了碗鸡汤:“你先喝鸡汤,再吃面吧。”

“这鸡汤王傅母花了好些心思炖的。石兰都忍不住喝了好几碗。”

石兰不服道:“女公子还好意思说我,女公子可比我多喝了两碗。”

祁子恒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家女公子喝得鸡汤可是两人的份。”

祁子恒又望向冯薇:“你家这丫头可真是牙尖嘴利的,以后也不知哪家小子敢娶她。”

石兰一听,生起闷气来:“侯爷又取笑我了。”

“改日我定要与大公子说道说道,说侯爷和女公子合起来欺负我。”

冯薇见她生气,忙笑道:“好了。不逗你玩了。侯爷就是说笑的。”

“我们家石兰肯定能嫁个非常好的人家。”

“这时辰不早了,你今日也累了,早些回去歇息吧。待会我喊王傅母进来收拾就好。”

石兰这才回房去了。

待房门关上,祁子恒又给冯薇盛了碗面。

“你也吃些吧。往日你晚上不是都容易饿吗?多吃些。”

冯薇没有推辞,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怀孕之后,她的食欲的确大增。

所以侯府里面的膳房灶台总是热的。王傅母总会炖好吃的放在膳房里。

自从回到乐阳,这侯府里的人除了建桓帝从宫里派来的人,其它的都是冯薇的人以及祁子恒自己的人。

侯府里倒是安全了许多。

建桓帝得知冯薇怀孕以后,还从宫里赏赐了物件和名贵的药材,让人千里迢迢从皇都带来了乐阳。

不得不说,冯薇对建桓帝还是有些感激的。

虽然她明白建桓帝对她充满了利用和算计。

冯薇吃了两口面,抬眼望向祁子恒。

“你父王要抽走封地一半赋税的事,你那些弟弟们都同意了吗?”

祁子恒有些无奈,放下手中的筷子:“他们不同意又能如何。如今父王的军队强势。”

“他们的处境还好些,封地都在边缘,我们的封地却在腹地。”

冯薇无奈道:“陛下就是不想让我们置身事外。”

祁子恒望向冯薇的小腹:“阿宝。如今朝廷的军队已经潜进了我们的封地。”

“父王也在全力备战。我怕这一战在所难免。”

“如今我们被陛下盯得紧,但送个孩子走还是可以的。”

“这孩子生下来后交给你阿兄带走。等一切尘埃落定,我们再将孩子接回来。”

冯薇点了点头:“你放心。我上次已经和阿兄说了此事。”

祁子恒又握住冯薇的手:“按照父王如今的筹谋,就算起兵也得半年之后了。”

“到了真正开战时,我再趁着混乱把你送走。”

冯薇却望向祁子恒:“到时我们想法子一起走。”

“若是你父王和朝廷真的开战,你留在这里也没用。我们该给陛下的消息都给了。”

祁子恒微微颔首:“好。我定会想法子和你一起走。”

只是,他心中清楚,真到了那时,父王只怕会把他们这些儿子都扣在身旁。


冯薇走到祁子恒身旁,接过宫女早已备好的茶水,微微屈膝,跪在一侧,将茶水倒入杯中。

“世子请用茶。”

她看着眼前的祁子恒,只觉得他比以前成熟了几分。

祁子恒和祁炎不同,祁炎虽好看,身上却总是带着凌厉之气,让人想远而避之。可祁子恒总是让人忍不住亲近。

看着祁子恒离她这般近,冯薇的脸上不由得脸红了几分。

自己真是太久没见他了,太久没离他这般近了。

祁子恒抬眼望向她。

只见她已褪去两三年前的稚气,画着细细的柳叶眉,长发梳在脑后,一身宫人的装束,看起来比以前娇媚了几分。

两年多不见,他的阿宝,出落得越发好看了。

祁子恒连忙接过她手中的茶杯:“多谢冯宫人。”

建桓帝不由得笑了起来:“子恒,听闻你与冯宫人是旧识?”

祁子恒一听,便知建桓帝十有八九察觉了两人关系。

他连忙回道:“臣与冯宫人的阿兄是诗词歌赋的同好,自是认得冯宫人。”

建桓帝则只是看着祁子恒,端起书案上的茶杯。

“你来皇都出质,孤身一人,想必会很孤独。朕有意赐婚给你和冯薇,你可愿意?”

冯薇听闻此言,整个人怔住了。

祁子恒很是意外,建桓帝为何突然给他和冯薇赐婚。

他抬眼望向冯薇,却只见她脸上带着几分诧异之色,还不时茫然地望向他,似是完全不知此事,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祁子恒心中已经了然,这事估计建桓帝此前根本没有和冯薇说过,所以冯薇才如此惊讶。

自从冯薇进宫后,他虽念着她,可也知两人关系前途渺茫,还担心自己连累她,根本没想过会有这一日。

只是,这帝王赐婚,怕是拒绝不得。

而且,这毕竟是自己心爱的女子,抛开那一切可能存在的危险,他当然是愿意的。

他忙拄着拐杖站了起来,朝建桓帝下跪谢恩:“臣愿意。多谢陛下圣恩。”

冯薇瞬间清醒过来,连忙下跪道:“奴婢谢陛下隆恩。”

她如今虽然觉得思绪很乱,但是联想起此前发生的事,却清醒地知道,这赐婚推拒不得。

此前建桓帝试探她入东宫一事,怕不是都是为了今日而已。

这一切,从建桓帝的神情就可看出来。

在这宣室殿侍候建桓帝那么久,她早就学会了对建桓帝察言观色。

建桓帝很是满意,大笑几声,连说几句“好”。

他对李常侍说道:“传旨,赐婚于冯薇和祁子恒,立冯薇为梁国世子妃。”

“大婚之期就在半个月后,你着人去通知梁王和冯宫人的家人,大婚诸事就交由你亲自操办,定要帮他们办得妥妥当当。”

李常侍忙笑着应了下来:“诺。臣必定办妥此事。”

建桓帝望向祁子恒,一脸轻松。

“子恒,你在皇都中的居所,大鸿胪已经让人安排妥当,你今日刚到,先回去安顿吧。改日再进宫请安。”

他又叮嘱冯薇:“冯薇,你送世子出去。”

冯薇连忙应了下来:“诺。”

祁子恒向建桓帝行完礼,冯薇扶着祁子恒出了宣室殿。

待离远了宣室殿,祁子恒才望向冯薇,柔声问道:“阿宝,这两年你在宫里可好?”

冯薇扶着他缓步往前走:“我如今挺好的。你瞧见了,我到了御前侍候。”

“陛下对宫人很是温厚,我没吃什么苦,还得了不少赏赐。”

祁子恒的眼光又掠过她戴在手上的红豆手串:“你还戴着这手串。”

冯薇低头看了下手腕,微微颔首:“嗯。我很喜欢这红豆手串,就算是给我黄金手镯,我也是不愿意换的。”

这红豆手串,是他亲手为她做的,她自然得放在心上了。

祁子恒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个红珊瑚手镯,递给她。

“那这个呢?阿宝是不是也不喜欢?不愿意换上?”

冯薇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一把夺过那红珊瑚手镯。

“红珊瑚手镯,你什么时候弄到的,我很是喜欢!我定要日日戴着!”

她忙将那红珊瑚手镯戴到手腕上。

只见那红珊瑚手镯与那红豆手串放到一起,相得益彰,很是相配,将那手腕上的疤痕彻底掩盖了去。

她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似是将那莫名的烦忧抛之了脑后。

祁子恒见她爱不惜手的模样,脸上的笑意更浓。

他又想起赐婚一事:“阿宝,我这次出质皇都,没想到陛下会赐婚,聘礼这些都没备好,可能要委屈你了。”

冯薇想起赐婚一事,适才的笑容收敛了几分。

但很快,她就笑道:“我阿父阿母也没替我准备嫁妆,估计也是要过来皇都才能得空去准备。”

祁子恒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忍不住开口道:“阿宝,若是日后陛下削藩……”

冯薇一把掩住祁子恒的嘴:“我知你想说什么,可是陛下赐婚,你和我都不能拒绝。我们总不能抗旨不遵。”

“如今陛下让我嫁与你为正妻,对我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恩典。”

“你不许说这些扫兴的话,惹恼了我,我就到陛下面前说你坏话。”

她心中很乱,她是心悦祁子恒,可也早已想好要为家人彻底舍弃他,和他划清界线,她只要祁子恒记住自己即可。

可她没想到建桓帝会直接给她和祁子恒赐了婚。

如此一来,她就得考虑如何在和祁子恒一起的情况下保住冯家了。

但这事太过复杂,她需要时间去考虑。

她知祁子恒定是担心他会连累自己。只是如今两人已无退路,她不想听到祁子恒消极的话语,否则她将陷入痛苦之中。

祁子恒掰开她的手:“阿宝,我是想说,既然陛下赐了婚,无论日后发生何事,我都不会让梁国之事祸及你和冯家。”

冯薇不由得垂下了手:“子恒,我想过放弃你的。我进了宫,不知未来在哪,而且我要保住冯家。”

祁子恒握住她的手:“我不怪你。你进了宫,前途未卜。你家人又是你最重要的人。在赐婚之前,我都不敢想娶你的事。”

“如今陛下赐婚,我既高兴,又担心日后会连累你。”

“但如今你与我都无退路,我希望你能振作,我定会想法子护你和冯家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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