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司寒林妩的其他类型小说《宁司寒林妩的小说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由网络作家“东渣木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司寒与她旧情复燃,双双坦诚相待后,他开始接受她性格上的一些不美好。可是,与最初的深情比,还是差了些。其中很重要的原因,她心知肚明,自己最引以为傲的美貌,没有了。这使得她更加患得患失。虽说现在没有吃母猪发情茶了,可她还是动不动就要发脾气。打骂下人也越发厉害了。“世子妃息怒!”海棠慌忙跪下来,泪流满面,瑟瑟发抖。沈月柔看了,心里更膈应。“行了行了!”她不耐烦道:“本就长得丑,哭起来就更恶心了。”“滚出去吧!”海棠卑微地躬身后退,一直到门口,才转身直起腰来。外头的亮光照在她的脸上,一抹怨恨迅速褪去。沈月柔这边,颜值下降。林妩这边,却一路飙升。她在松涛苑吃好喝好,又不用干活,还没人嗟磨,很快就养得玉肌雪肤,水盈光滑,吹弹可破。像一块豆腐,...
《宁司寒林妩的小说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精彩片段
宁司寒与她旧情复燃,双双坦诚相待后,他开始接受她性格上的一些不美好。
可是,与最初的深情比,还是差了些。
其中很重要的原因,她心知肚明,自己最引以为傲的美貌,没有了。
这使得她更加患得患失。
虽说现在没有吃母猪发情茶了,可她还是动不动就要发脾气。
打骂下人也越发厉害了。
“世子妃息怒!”
海棠慌忙跪下来,泪流满面,瑟瑟发抖。
沈月柔看了,心里更膈应。
“行了行了!”她不耐烦道:“本就长得丑,哭起来就更恶心了。”
“滚出去吧!”
海棠卑微地躬身后退,一直到门口,才转身直起腰来。
外头的亮光照在她的脸上,一抹怨恨迅速褪去。
沈月柔这边,颜值下降。
林妩这边,却一路飙升。
她在松涛苑吃好喝好,又不用干活,还没人嗟磨,很快就养得玉肌雪肤,水盈光滑,吹弹可破。
像一块豆腐,谁走过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真嫩啊。
林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开始发挥她的特长。
炖汤。
炖大补的汤。
这些补汤,有些是她自己喝的。
说起来,她这具身体,才十五六岁,还小呢。
好好补补之后,她明显感觉,自己又发育了。
身高长了一截,腰更细更软了,胸前也沉甸甸的。
走在美女如云的松涛苑,盯着她的人都变多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补汤,是给宁司寒喝的。
小两口不是小别胜新婚嘛,她就给他们添把火,让他们从一夜三次升级成四五次……
当然,没有人可以一夜四五次。
沈月柔还是一两次就不行了。
剩下几次的量,宁司寒只能憋着,忍着,煎熬着。
渐渐的,又饥渴了。
这不,最近看着林妩的眼神,带着火星子呢。
林妩佯装不知。
不自觉的魅惑,最勾人。
不过,宁司寒留在松涛苑的时间还是少。
反而是沈月柔,三天两头往这儿来。
“这儿,这儿,还有这儿。
沈月柔坐在桌前,一边嗑瓜子,一边随手乱指:
“都给好好扫干净了!真不知道你这么埋汰,平时怎么伺候世子爷?”
林妩拿着一块抹布,被她支使得满屋子跑。
听到沈月柔问话,她赶紧抓住机会停下来歇会儿,老实巴交地说;
“奴婢平常只负责养狗,世子爷很少让奴婢伺候,奴婢甚少进房中来。”
“哼。”沈月柔满意了几分。
可无意中一瞟,又气上头来。
这贱坯子才来了松涛苑几日,怎么出落得更美了?
瞧那小脸水嫩娇憨,那胸脯鼓鼓的,那小腰细细一把,男人看见了指定挪不开眼。
沈月柔怒火中烧:
“世子爷这般是他体恤下人,你是什么卑贱如泥的身份,也敢受了这清闲?”
“别在我面前偷奸耍滑,给我把痰盂拿来!”
林妩把痰盂递到她眼前,她又骂:
“伺候人都不会?站这么高,碍主子的眼,给我跪下!”
说完,她像意识到自己想着了一个好法子,便得意笑起来。
“你就这样举着吧,手伸直点,举过头顶!”
“嗯,今日这瓜子不错,鸣翠,再给我取些来。”
鸣翠是伺候宁司寒的小丫鬟。
闻言,她担忧地看了林妩一眼。
世子妃这瓜子,磕起来没完没了,五儿跪着举痰盂,怎么举得过来?
别看这痰盂小小一个,但是长期维持着举过头顶的姿势,饶是个壮实男子也受不住,手臂铁定酸痛得放不下来了。
且五儿还是跪着的呢。
林妩举着痰盂,心中冷笑。
“叭叭半天你就说这?你这丫头是不是耍爷呢?”
沈月柔也骂她,让她讲话别弯弯绕绕,直接说重点。
海棠便继续说:
“所以,奴婢建议主子,干脆把事做绝,顶好是让五儿犯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然后把她发发卖了!”
听到此处,沈月柔倒是挺赞同的。
可宁司昭有话说:
“不行!把她发卖了,我怎么得到她?”
海棠平凡又流着血的脸上,扯出一抹怪异的笑容。
“把她发卖了,二爷不就可以,把她买走了吗?”
把五儿买走?
宁司昭眼中露出些许兴趣。
海棠循循善诱:
“经了流言那一事,二爷是断不可能、夫人也不允许二爷再沾松涛苑的人,二爷若是硬要把五儿娶回来做妾,是要与夫人作对吗?”
宁司昭当然是摇头。
他虽然受宠,但也很明白,自己作为一个庶子,今生都要靠嫡母和世子兄长过活。
暗地里嫉恨是一回事,明面上,他得懂事听话。
“所以,等世子妃找个由头,把五儿发卖了,二爷再偷偷买回来,不拘藏在哪里做个外室,是最好的办法。”海棠说。
沈月柔和宁司昭俱是眼前一亮。
“你这丫头,丑是丑了点,但脑瓜子还算灵光嘛。”宁司昭赞道。
沈月柔向来是见不得其他女人被夸的,不管夸的是什么。
因此,对于宁司昭的感叹,她只是哼了一声。
“贱婢也就这一点,还勉强有用了!”
“你快说,能给五儿安排一个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
提到这,宁司昭满腹的兴奋,就被泼了一盆冷水。
“这可不好办。”他磨牙咂嘴。
“松涛苑是兄长的地盘,那臭丫头窝在里面不出来,我们拿她没办法。”
确实,只要林妩躲在松涛苑不出来,在宁司寒护着她的情况下,她就是很安全的。
但凡事都有例外。
“奴婢听说,扬州的船要回来了,带回来一个珍稀的古香方子,国公爷很重视,说不得要进献给宫里的。”海棠轻轻道。
“若是五儿弄丢了,或者偷了这个方子,岂不是……”
“胡闹!”沈月柔抢先骂了她。
“扬州的产业是世子爷在打理,你往这上头打主意,是想害死世子爷和我吗!”
“再说了,五儿一个内宅丫鬟,怎么能接触到香料那么大的买卖?简直瞎出主意!”
宁司昭却被一语惊醒。
他笑起来:
“对呀!若是香方出了问题,不但五儿要被问罪,就连兄长……”
“你笑什么?”沈月柔瞪了他一眼。
宁司昭方惊觉自己差点失言,赶紧涎着脸找补:
“嫂子不要激动,弟弟的意思是,兄长能有什么事呢?咱们又不是真的让五儿把那方子偷去。”
“不过是给五儿设个套,等她入套,香方就物归原主了,什么也不耽误。”
沈月柔狐疑:
“果真?但是那方子贵重,世子爷必定护得铁桶一般,岂能随意得手?”
宁司昭见她动摇了,赶紧说:
“这个我自有办法,不用嫂子担忧。嫂子只要想办法,让五儿走进套中便可。”
“她躲在松涛苑,我能有什么办法。”沈月柔郁闷。
海棠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说:
“不如,世子妃和夫人提一嘴,让五儿……”
“跟夫人提?”沈月柔一下子没听明白。
但很快,她回过神来,勃然大怒:
“你让我跟夫人推荐五儿,去伺候世子爷打理产业?”
她腾地站起来,给了海棠一个巴掌:
“你疯了你!吃里扒外的东西,五儿给了你什么好处,你到我这儿来为她说嘴?”
“夫人正一门心思催我给世子爷张罗纳妾呢,你还让我把五儿往上推,你干脆直接让世子爷纳了她得了!”
沈月柔养身这几日,宁司寒得不到纾解,夜夜抓着林妩发泄。
他都觉得惊异。
这丫头看着不打眼,但是越用越食髓知味。
有好几次,他情难自抑,甚至把躺在一旁的柔娘给忘了。
“爷,轻些儿!”
林妩抬起情态撩人的双眼,急切道。
“当心扰了世子妃。”
“噢……”
宁司寒才想起,柔娘休养了几日,身体有所起色,可不再是前几日那般,床榻都不醒了。
动静太大,确实有可能将她惊醒。
哎,真麻烦。
若是她能再昏几日……
咳咳,他怎么能这么想!
柔娘是他的心头挚爱,她身子好起来,他才能真正的幸福。
那些个替代品,不过是临时发泄的劣质货。
哪里及柔娘半分。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怪爷手太重?那你软着个身子,勾着爷做什么?”
林妩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典,好典!
明明是他精虫上脑,色欲熏心,按着人家不放。
却反咬一口,说人家缠着他。
仿佛这样,就能把自己从一场媾和里摘出来,清白无辜似的。
他没有背叛,都是坏女人勾引。
男人啊。
“爷……”
林妩粉面羞红,欲遮还休。
“不……不是奴婢想勾着爷……而是……是爷太勇猛,奴婢……奴婢没力气了……”
对于男人而言,这话,比一板伟哥还有效。
宁司寒的小腹立马热了。
“丫头,你在玩火……”
床又猛烈地摇起来。
中途出过一次小意外,沈月柔差点醒了,眼睛睁开了一条细缝。
还好宁司寒习武,反应能力超群,火速戳住她的穴位。
把她戳晕了。
“爷,奴婢好怕。”
林妩宛如受惊的小鹿,楚楚可怜地说。
宁司寒:“你怕就怕,把柔娘摆成那样子做什么?”
林妩把本来四仰八叉的沈月柔,翻成侧睡。
一条胳膊压在身子底下,一条腿极致弯曲。
脖子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拧着,在枕头上半枕不枕。
林妩羞赧捂脸:
“奴婢觉得……被世子妃这样看着,更刺激呢。”
宁司寒一听,确实也是。
床,摇得更疯狂了!
次日。
“五儿……我的脖子……”
沈月柔醒来,发现脖子剧痛,无法转头。
林妩跑过来:
“哎呀,世子妃,您落枕了。”
沈月柔大怒:
“你夜里怎么伺候的?竟让我落枕了!”
林妩委屈:
“奴婢不敢打扰世子与世子妃安眠,给您宽衣后便出去了,是奴婢不对。从今夜起,奴婢必定守在主子榻前,寸步不……”
“那还是算了。”
沈月柔立马拒绝。
别说落枕,她就是落地狱,也不能放一个丫头伴世子同眠。
“奴婢去取些精油,给您揉揉。”
林妩乖巧道。
沈月柔周身疼痛难忍,便说:
“多取些来,我这胳膊和腿也酸疼得紧。”
啊?
林妩有点后悔。
自己昨晚下手太狠,把沈月柔的脖子和手脚都弄僵了。
等会一起揉,岂不累死她?
“世子妃,国公夫人不是邀您等会一叙吗?您的气色有点差,要不奴婢先去取盏养颜茶给您,这是大夫开的方子,提气色。”
林妩灵机一动,说道。
沈月柔果然来了兴趣:
“那你还不快去!”
林妩跑到厨房,磨蹭了好一会儿,才端着一盏养颜茶,溜溜达达地走回来。
走到无人处,她打开茶盖,将一包粉末撒进去。
这是民间常用来催母猪发情的药,长期服用,容易情动。
上次高山寒茶里,用的也是这药。
沈月柔不疑有他,一口饮尽。
“最近的茶是怎么了,味道都那么怪!”她皱眉道。
“毕竟是药嘛。”林妩若无其事地说。
然后便要去赴宁夫人的约了。
而宁夫人这边,寻沈月柔来,是有一件大事。
因着让沈月柔伺候吃饭,宁司寒同宁夫人闹僵了许久。
最后是宁夫人先顶不住。
她琢磨着,不如自己先给个台阶下,让沈月柔管点家事,哄儿子开心了,把这次不快揭过去吧。
今日用膳,主要就是说这事。
可她万万没想到,她都主动让步了,沈月柔竟然看也不看她一眼!
“沈月柔,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同你说话,你却把脸转到一边,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婆母?”
“你是不是以为,拿捏住寒儿,整个国公府就是掌中之物,不用搭理我了?”
“既然这样,我也不必让着你,掌家权,你别想沾一点!”
说完,摔袖子走了。
沈月柔歪着脖子,疼得要死,根本没机会辩解,有苦说不出。
回到瑶光院,就把房间砸得稀巴烂,骂林妩:
“上次在老女人面前,你不是挺能说吗!怎么这次像锯了嘴的葫芦,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林妩委屈:
“上次,世子妃您提点奴婢,要谨言慎行,奴婢就不敢说话了……”
“啊!”
沈月柔发狂,把桌上的杯杯盏盏都扫到地上。
“该说的时候不说,不该说的时候又胡说。这嘴这么不中用,不如戳烂了!”
说着拔下头上的簪子,就要去戳林妩的嘴。
林妩本应该躲一躲,但是她没有。
因为,她记得,上辈子这一天,宁司寒提早回来了。
沈月柔发狠戳她的时,她故意借了个位。
把手碰破一点,又不至于伤得很重。
但一道血痕立即就流下来了。
“柔娘,你在做什么?”
震惊的声音响起。
沈月柔整个僵硬了。
宁司寒快步走进来,眼神有些不可置信。
“你要刺死这丫鬟吗!”
沈月柔赶紧把簪子收起来,勉强笑道:
“怎么会呢?我不过是做做样子,吓唬吓唬这丫头,没成想她反应这么大,倒自己碰伤了。”
原来是误伤啊。
宁司寒释然了。
他就说呢,柔娘如此温柔善良,怎会和那些毒妇一个做派,持簪伤人呢。
沈月柔观察着他的脸色,又道:
“都怪我,平时太宽容了些,纵得她们个个都不懂事。按说,做下人的,被主子教训一下,不是应当的么。这乱动乱躲的,实在有失规矩,不单误伤她自己,簪子差些儿也戳中我了……”
“什么?”
宁司寒的脸色马上变了,马上握住沈月柔的双肩,急切端详。
“簪子也戳中你了?可有伤着哪里?也太危险了!”
沈月柔含羞带怯:
“幸而我反应快,并未伤到。”
“那便好。”宁司寒松了口气。
然后,板起脸训斥林妩:
“世子妃仁慈,又不会真的罚你,你躲什么?这次伤的是你,下次,万一不小心伤到世子妃,可如何是好?”
林妩心中冷笑,面上却做出悔恨状:
“奴婢知错。”
同时,抬手抹一抹并不存在的眼泪,好把血淋淋的伤口亮出来。
宁司寒莫名心软了。
店小二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赶紧退出去了。
小小的试衣间里安静得,宁司寒能听见衣料摩擦的声音,诱人的画面如在眼前。
解开衣带,褪下肩头,全部落到地面……
他的喘气,变得越来越粗。
“妩儿,好了吗?”粗哑的声音道。
如小猫般微弱的娇声,怯怯地从屏风后面传来:
“爷……奴婢不会穿……”
宁司寒一个大喘气,心差点跳出来。
他捏紧拳头,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勉强平复心境后,柔声道:
“爷来帮你。”
三步并做两步走,高大的身影,急吼吼地出现在屏风后面。
当那一抹红色映入眼帘,宁司寒的深瞳,倏地瞪大了。
浑圆的香肩,曼妙的腰身,无限风光,在红纱底下若隐若现……
他突然想起,宁夫人对他说的话:
“……子嗣的事该抓紧了。这个丫头,虽然看着纤细,但该大的大,一看就很好生养……”
该大的大。很好生养。
确实。
身体热得不像话,宁司寒觉得喉头无比干渴。
“妩儿……”
强壮有力的大手,按住柔嫩的肩膀。
“给爷……”
“啊……爷……不要……”
细白的手臂在空中慌乱地挥舞,然后抓住垂帘。
嘶啦。
垂帘倾覆而下,盖住无限风光。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店小二才听到试衣间的门,吱呀一声响了。
精悍威猛的男子,抱着被垂帘从头裹到脚的娇客,迈着大步走出来。
啪!
又一锭金子被甩在柜台上。
“红纱衣和垂帘。”
宁司寒简洁地说,然后径直出门。
门外,马车已经备好,一位管家模样的年轻男子毕恭毕敬。
两人上了车,扬长而去。
留下店小二在铺子里,捧着两锭金子,咋舌不已:
这位客官,真有钱啊。
真大方啊。
真能干啊……
回府的路上,宁司寒又把林妩揉搓了一顿。
巴掌大的车厢里,情潮涌动,热度惊人,晃了一路。
宁司寒恨不得把她摁死在怀里:
“真想就这么要了你!”
林妩浑身软得厉害,穿衣服都手抖。
她媚眼如丝勾了宁司寒一眼:
“爷就在这种地方要?未免太糟践奴婢了。”
宁司寒还算有点良心,虽然大火烧身了,但也没在铺子里和马车里做到最后。
对于林妩,他是保有一丝尊重的。
即便是要,也应该在正式的情境、舒适的居所,不能草草拥有了她。
这才是心头肉该有的待遇。
“爷就是说说,看把你急的。”
宁司寒看林妩软手软脚地穿衣服,小脸红潮未退,嗔怒撒娇,越看越心动。
长臂一伸将人搂过来,揉着身子,啵地又亲了一大口。
林妩美目圆瞪:
“爷真讨厌!人家刚刚收拾好的!”
“小家伙,还学会对爷发脾气了。”宁司寒笑着点点她的鼻头。
这小脾气劲劲的样子,嗯,他超爱。
“你等着。等回到府里,爷就把你给要了……”
骏马一声长嘶,马车停在门前。
“爷,到府了。”时杰在外面,声音很低。
生怕自己打扰了什么好事。
“嗯。”宁司寒沉声道。
半刻钟后,两人才从车厢里钻了出来。
衣裳头发勉强齐整,但脸上的神态,嗯……
“爷,咱们先到花园里走走吧。”
林妩害羞地摸着自己的脸:
“直接这副样子回去,鸣翠她们,私下里该打趣我了……”
宁司寒又吃又拿,身心俱足,有什么不答应的?
两人便往花园走去,散散步,散散心。
散散味。
走到玫瑰园时,林妩看到不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时间拿捏得刚刚好,她想。
每月十五的这个时辰,沈月柔都要来花园里走一走。
国公爷和世子都有公务在身,大多数日子是不在家吃饭的。
故而,到了用膳时间,一般只有婆媳二人。
沈月柔最怕的国公夫人,来了。
国公夫人是尚书府嫡女,出身高贵,是真正的大家闺秀。
她年少仰慕国公爷,但偏偏,国公爷对她淡淡的。
两人成婚后,小妾又勾着国公爷,让夫妻俩的关系进一步产生裂痕。
久而久之,高门主母成了深闺怨妇。
国公夫人对情爱之事分外敏感,尤其是那些凭着几分姿色,就玩弄感情,攀龙附凤的。
没错,说的,就是沈月柔。
福寿堂里。
宁夫人远远就看到她们了。
沈月柔旁若无人的玩笑,不疾不徐的步伐,还有骚浪贱的粉色衣裳,早就惹恼了她。
呵,好一个身娇玉贵的世子妃。
几步路还要人扶?
那走路的姿势,那脸上的情态。
真应了一句话: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一看便知,昨夜没少被滋润!
“不知羞耻的浪蹄子!”宁夫人忍不住骂出声。
于是,沈月柔半只脚才踏进福寿堂,宁夫人的冷嘲热讽,便劈头盖脸来了。
“世子妃,好大的架子啊!”
沈月柔的脸闪过一丝怨怒,只能勉强说:
“母亲言重了,柔娘有何不妥之处,还望母亲宽恕。”
“呵!”宁夫人冷笑。
“别人家的媳妇,五更就要起身侍奉婆母。你倒好,连早上的请安都自己免了,好自在啊!”
沈月柔早知道,这老女人必定会抓着这一点发难。
但为了那点掌家权,她打算放下身段,示弱道歉。
“不是,母亲,我……”
她话还没说出口,林妩就噗通跪下了。
“夫人明鉴!世子妃日日念着要孝顺您,不是故意误了请安,而是世子见世子妃日夜服侍,太过劳苦,特地吩咐了,让世子妃多歇会儿……”
理由是好理由,话也说得很妥帖。
但,宁夫人是什么人?
虽然嫁给意中人,却独守空闺十几年的怨妇!
沈月柔越是卖弄房中事,宣扬她小两口琴瑟和鸣,在宁夫人看来,就越是刺眼。
岂止刺眼。
心肝脾胃肾都被刺得生痛。
听完林妩一席辩解的话,宁夫人面无表情,但手把帕子都绞皱了。
沈月柔心知不好,娇叱:
“你这大胆的丫头!主子说话,也有你插嘴的份?还不自个儿领了罚,到外面跪去!”
宁夫人却冷笑:
“世子妃平日里不教导下面的人,现在倒跑我面前来,打骂奴才?敢情这偌大的宁国府,已经换你做主了?”
这下连沈月柔也不得不跪了。
“母亲何出此言,儿媳惶恐!儿媳只是约束丫鬟,万万不敢越过母亲……”
沈月柔说,宁夫人就端着茶碗,慢慢地听。
沈月柔说完了,她也不吱声,而是用碗盖拨一拨浮沫,吹一吹茶气,浅浅品一口……
昨夜才遭了大罪,现在又跪在坚硬的地板上。
沈月柔的膝盖都快碎了。
腰也快碎了。
宁夫人继续拨茶,吹茶,品茶……
过了足足两刻钟,宁夫人才抬起视线。
“怎么,跪着舒服?还不起来,是要我请你,你才肯上桌用膳吗?”
沈月柔已是跪得周身酸痛,神情恍惚。
但也只能忍气道:
“媳妇谢过母亲恩典。”
林妩又大张旗鼓地,抢着要去扶沈月柔。
宁夫人怒斥:
“哪里就那么娇贵了,自己站起来!”
沈月柔咬碎一口银牙,只得自己慢慢地爬起来,一瘸一拐走到桌前。
接下来,就到林妩的吃苦时间了。
伺候主子吃饭,是一件很辛苦的事。
主子坐下了,丫鬟要把漱口的茶水端过来,主子含一口要吐,她得及时拿痰盂接住。
该摆饭了,丫鬟得安箸,捧饭,舀汤,剥壳,布菜、奉茶……
布菜时,还要劝菜,说说这个菜多好吃,劝主子多用一些。
这个环节风险很大。
比如宁夫人胃口不好,给她夹菜,就容易挨骂。
沈月柔也不好打发。
她减肥,这不吃那不吃,若是夹错了,饭罢回到小院里,又是一顿跪。
好不容易等到主人们安生吃几口饭,丫鬟也不能喘口气。
她要一直站着,双手呈固定高度,捧着茶盘。
身板要挺直,姿态要优美,表情要端庄。
一顿饭结束,丫鬟累得半死。
这活,林妩才不想干呢。
“世子妃……”她朝沈月柔使眼色,低声说:“您不是想要在夫人面前卖个好,好把掌家权拿过来么?眼下就是机会。”
“你让我伺候她吃饭?”沈月柔有些不情愿。
媳妇伺候婆母吃饭,大户人家是有这规矩。
刚入府的时候,宁夫人也想让沈月柔伺候吃饭。
但沈月柔才伺候了一次,回去就跟宁司寒哭诉,说宁夫人让她站规矩,站得腿疼,还不给她吃饭。
这可把宁司寒心疼坏了,转头就跟宁夫人大吵一架。
于是,沈月柔再也不用伺候吃饭了。
她为此还沾沾自喜过一段时间。
可如今,她倒要主动伺候宁夫人吃饭?
“世子妃,为了掌家权啊。”林妩循循善诱。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沈月柔咬咬牙,拼了!
“母亲,让儿媳伺候您吃饭吧。”她挤出一个笑容说。
“哦?”宁夫人来兴致了。
她这儿媳妇,身份不高,却惯会拿腔拿调,摆高姿态。
仗着拿捏住世子,连她这个婆母都不放在眼里。
宁夫人想整她,想很久了。
既然她主动上门求虐,宁夫人不能往外推啊。
平时漱口只要一口,今天要三口,务必要溅湿沈月柔的衣袖。
不论沈月柔怎么布菜,她总能找到借口批评。
“蠢东西,夹的什么菜,怎么吃得下!”
“油腻腻的,也就是没见过世面的小门小户,才爱吃。”
“这么烫,你是要害死我吗!”
……
半个时辰能吃完的饭,硬是吃了一个时辰。
而且是看别人吃。
沈月柔是一口都没吃上,先是跪,后是站,一直赔笑脸,说好话。
整个人又累又饿,双腿酸软,打着摆子勉强回到自己院中。
有春香扶着,她还是费了好大劲,才在椅子上坐下。
腿僵硬得根本弯不下来啊。
刚坐下,沈月柔便摔碎了一盏茶:
“五儿,你心思大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