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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替身终成空全局

傅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好一个孰轻孰重。我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在傅遮眼中我一直是无足轻重的一方。当年流寇夜袭上京,将军府涌入大批流寇,傅遮巡视皇城不肯回府看我。他说:“我自为将军,应是以国事为重,护佑皇室安全。”于是我自己一人指挥府中侍从死守大门周旋一夜,方才在援军赶来时活了下来。那时我天真以为傅遮当真精忠卫国,不顾儿女私情。可如今后知后觉,他守护的不是皇城,而是那夜在城楼上醉酒听曲的宋桑。怪不得白日傅遮回府照顾我时,我昏睡间闻到的并非厮杀的血腥味,而是淡淡的脂粉酒香。不止于此,我与傅遮受承安侯邀请游园灯会,园内惊马冲向女眷看台,众人惊慌逃窜。傅遮手持长矛打断马蹄,转身将宋桑从混乱的看台上拦腰抱了下来。而后反应过来的侍卫们方才围了上去,维持秩序,将女眷们一个...

主角:傅遮慕雨棠   更新:2025-04-03 11: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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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遮慕雨棠的其他类型小说《七年替身终成空全局》,由网络作家“傅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一个孰轻孰重。我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在傅遮眼中我一直是无足轻重的一方。当年流寇夜袭上京,将军府涌入大批流寇,傅遮巡视皇城不肯回府看我。他说:“我自为将军,应是以国事为重,护佑皇室安全。”于是我自己一人指挥府中侍从死守大门周旋一夜,方才在援军赶来时活了下来。那时我天真以为傅遮当真精忠卫国,不顾儿女私情。可如今后知后觉,他守护的不是皇城,而是那夜在城楼上醉酒听曲的宋桑。怪不得白日傅遮回府照顾我时,我昏睡间闻到的并非厮杀的血腥味,而是淡淡的脂粉酒香。不止于此,我与傅遮受承安侯邀请游园灯会,园内惊马冲向女眷看台,众人惊慌逃窜。傅遮手持长矛打断马蹄,转身将宋桑从混乱的看台上拦腰抱了下来。而后反应过来的侍卫们方才围了上去,维持秩序,将女眷们一个...

《七年替身终成空全局》精彩片段

好一个孰轻孰重。

我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在傅遮眼中我一直是无足轻重的一方。

当年流寇夜袭上京,将军府涌入大批流寇,傅遮巡视皇城不肯回府看我。

他说:“我自为将军,应是以国事为重,护佑皇室安全。”

于是我自己一人指挥府中侍从死守大门周旋一夜,方才在援军赶来时活了下来。

那时我天真以为傅遮当真精忠卫国,不顾儿女私情。

可如今后知后觉,他守护的不是皇城,而是那夜在城楼上醉酒听曲的宋桑。

怪不得白日傅遮回府照顾我时,我昏睡间闻到的并非厮杀的血腥味,而是淡淡的脂粉酒香。

不止于此,我与傅遮受承安侯邀请游园灯会,园内惊马冲向女眷看台,众人惊慌逃窜。

傅遮手持长矛打断马蹄,转身将宋桑从混乱的看台上拦腰抱了下来。

而后反应过来的侍卫们方才围了上去,维持秩序,将女眷们一个接一个引下来。

宋桑离惊马不近,有傅遮保护裙角都未脏,而我却在一片混乱中摔下了看台。

雪湿了鞋袜,襦裙脏污,发丝凌乱,我最爱的海棠花簪也硬生生断成两截。

傅遮注意到我受了伤,这才赶过来将我搀扶起身。

那时我尚未在惊恐中回过神来,便忽视了站在傅遮身后,被一众丫鬟簇拥的宋桑嘴角的讽笑。

后来,我对着残破的海棠花簪子落泪,撒娇般让傅遮再给我买一个。

傅遮敷衍应下,次日却买回了一个牡丹簪。

他说:“海棠最美,却不敌牡丹国色。”

而今我的视线落在宋桑手中那朵白瓣牡丹和裙摆的牡丹花纹样,一切都明白了。

我心口钝痛,发簪上的那支牡丹簪好似烙铁灼烧着我身体,让我痛苦不堪,再不能承受半分。

我缓缓抬手取下发间的簪子,声音喑哑:“孰轻孰重,我的确分清了。”

听见我这么说,傅遮方才松了口气:“那就好,况且治病疗伤,你等一等又无妨。”

宋桑将手中最后一块银锭扔在我脚边,周大夫连忙追了过来蹲在地上捡。

宋桑嗤笑一声:“慕妹妹,我的病看完了,大夫还给你。”

我垂眸定定地看着他,声音细微:“我不要了。”

宋桑没听清,问道:“你说什么?”

我抬眸看着宋桑,手中的牡丹簪顺着宽大的衣袖被扔在地上,像上元节惊马那日的海棠花玉簪般断成了两截。

我一字一句重复:“我说,我不要了。”

傅遮,我不要了。

天空忽然一阵闷雷,惊得数只鸟儿振翅飞走,紧接着便是滂沱的大雨倾泻而下。

“桑儿,你身子弱受不得潮湿,随我回房间吧。”

我望见傅遮将身上的斗篷披在宋桑身上,揽着她的肩膀向亭廊走去。

也看见宋桑回眸像一个高高在上的胜者般对我轻蔑一笑,而后将手中傅遮空荡荡的钱袋随意扔进了荷花池中。

雨打在钱袋上,很快沉了下去,我在滂沱大雨中冷得发抖。


初七那天,红绸招展,十里红妆。

街巷房檐廊角红绸花高高挂起,一片红艳艳的华丽,纱幔在白雪随风飘动,像云海之间的嫣红霞彩。

涌动的人群,络绎不绝,人们脸上挂着喜洋洋的笑脸,去观望这场大婚。

当朝新贵将军与才貌双全养尊处优的清河郡主,任谁不说一句金童玉女,郎才女貌。

人群中却也有人问道:“不是说傅遮将军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女军师吗?”

“是啊,听闻将军这么多年的战功,都离不开那个女子呢。”

“我还听说傅将军早就和她订婚了,怎么会突然娶郡主呢?”

“哎,人家现在是新贵将军,那还能看得上糟糠妻啊,我要是他也选郡主!”

这些窃窃私语很快被淹没在唢呐喜庆的乐声下。

无人在意那个被抛弃的女子如今身在何方。

众人只跟在迎亲的队伍后面,疯狂抢夺着婚车撒下的铜钱。

一时间,从皇城至将军府,熙熙攘攘,摩肩接踵,热闹不已。

可就在此时,将军府的后院却突然传来一声压抑悲鸣的唢呐声。

与迎亲的乐声截然相反,哀鸣长空。

在所有人都聚在将军府正门等待迎亲队伍归来时,无人在意的后门,一副冰冷的棺椁被人抬了出去。

漫天雪白的花瓣和纸钱洒满后巷,白色的引幡随风飘动,与门边悬挂的红灯笼相比格外醒目而刺眼。

傅遮身穿喜服骑马走在仪仗队伍最前面,平日阴沉的面庞,今日也柔和了几分。

可临近将军府,他却望见了正面而来的送丧队伍。

喜轿上的宋桑听丫鬟提起,不悦地骂了一声晦气。

傅遮的眉蹙了蹙,没有说什么,只命队伍继续向前。

若是从前,他定是要命人赶走的,只是他望见那棺木上的海棠花纹样,总觉得心中不悦,又说不清楚哪里不舒服。

两个队伍在街巷相遇。

红绸喜缦拂过棺木,妖艳的牡丹花瓣落在冷白的丧服上。

白纸钱从傅遮马蹄随风扫过,丧队的唢呐声与百鸟朝凤的乐声极致反差。

两个截然不同的队伍就这么在上京最繁华的街道上,擦肩而过。

只是那时傅遮尚未发现,送丧队伍中,那个瘦小哭成泪人的小丫头,是蓉儿。

傅遮迎娶宋桑回府后,宋桑被送进洞房休息,傅遮被几个军中好友拉去喝酒。

适时有一个小丫鬟来找傅遮,小声回禀:“将军,慕小姐她,走了——”听见是慕雨棠的事傅遮眉头紧蹙,脸色冷了下来。

小丫鬟吞吐着不敢再继续说,傅遮又被好友拽着要去喝酒,便冷道:“走去哪了?

怕又是闹离家出走了,难怪我今日没看见她,随她去吧,我不理她,她明日便回来了。”

丫鬟还想再说什么,傅遮却不肯再听了。

几杯冷酒下肚,他更是将此事忘在了脑后,良辰美景,洞房花烛。

夜里傅遮喝完喜酒回来时,宋桑已经靠在床边睡着了。

傅遮没有叫醒她,只在窗边喝水润喉,抬眼时却望见了窗边月色下的海棠花开得正盛。

他莫名回忆起初次见慕雨棠的时候.
我醒来时,一个儒雅清冷的男子站在床榻边关切地望着我。

他见我睁开眼睛,握紧的拳头方才缓缓松懈下来。

我从床榻上起身,对着那男子恭敬一拜:“多谢太子殿下。”

我与太子李明烨相识,缘是一场意外。

他欣赏我的才情,分别时将紫藤玉坠赠予我:“若你愿意,随时来找孤。”

当年的傅遮只是一个小小的军中校尉,与太子相比,云泥之别。

可为当年一心扑在傅遮身上,便拒绝了太子的邀请,只客套收下了玉坠。

可却没想到,竟有一天派上了用场。

我养病这半月暗中与太子殿下联系,设计了这场假死脱身的戏码。

我早就知道傅遮断然不肯轻易放我走,他虽爱慕宋桑,却又并非对我绝情。

唯有死遁,方才能让慕雨棠彻底消失在傅遮身边。

我说过,初七是个顶好的日子。

是我求来的好日子。

于是,我便将我的“死期”定在了傅遮婚宴的那天。

正所谓,好事成双。

见我行礼,李明烨担心我身子欲上前搀扶,却又觉不合礼数。

于是取出腰间折扇抵在我手下,将我扶起来:“不必行礼,你愿意来孤身边,是孤的荣幸。”

“太子殿下,民女感激太子殿下的恩情,愿意辅佐太子左右,但是我不会和殿下有旁的——”不等我说完,李明烨忽打断我道:“我知道。

“慕姑娘,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你先是你自己,而后才是太子李明烨的门客。”

他眼眸澄澈,语气诚恳而温和,没有皇室的盛气凌人,而是平易近人得像是与我相识许久的朋友。

可我们在此之前明明只见过一次。

那是我初入上京时的中秋节灯会。

傅遮不肯陪我去逛街,我便戴了张狐狸面具,女扮男装偷偷跑了出去。

在一间茶馆遇见了微服私访的李明烨。

当时茶馆的说书先生,正滔滔不绝地讲着德和将军霞榆关大胜敌军的故事。

我吃醉了酒,便小声说了几句此战排兵布阵的纰漏。

李明烨起初只以为是哪个醉汉醉酒胡诌,可他越听越觉得颇有道理。

于是在我走前便拦下了我,问我可愿意走仕途科考之路,他愿意助我。

我那时喝得醉醺醺的,哪听得进去他说什么。

只忽然摘了脸上的面具,不顾男女之防,抬起脚尖凑到他身边。

盛了醉意的眼眸直勾勾盯着他看:“这位公子,你好好看看我,我是女子呀,不像吗?”。

李明烨有一瞬的怔愣,我看见他喉结微微滑动,竟是惊得半晌也没说出话来。

后知后觉间,笑了出来。

见他笑,我也跟着笑,灯火阑珊,两张笑脸似明媚烟火,停住了时光。

我们年少时那一面,却没想到被他记在了心里。

自那天后,将军府少了一名叫慕雨棠的女子,而太子殿下身边却突然多了一位神秘的门客,名唤花馡。

离开傅遮,一直压在我心口的巨石化了齑粉。

但傅遮却疯了。


那个钱袋是我亲手为傅遮做的。

我是商女之身,不懂琴棋书画传情,只最珍重钱财.于是便亲手为傅遮缝制了一个很大的钱袋,笑着对他说,我会为他源源生财,荷包鼓鼓。

我不懂女红,钱袋上金元宝的花纹七扭八歪,傅遮看着皱眉,却在我的央求下日日戴着。

如今想来,傅遮便是日日用我绣的钱袋,花着我赚的钱去哄她的心上人吧。

我拙劣的女红让宋桑一眼就知道钱袋出自我手,今日方才演了这一出大戏。

从扣下大夫,到花光银锭,丢弃钱袋。

她的刀次次割在我最痛的地方。

蓉儿撑着纸伞匆匆赶来,心疼地擦拭我身上的雨水。

可明明纸伞隔绝了大雨,我的脸颊却还是湿润的。

我抬手抚上眼角的温热,声音沙哑哽咽:“蓉儿,好疼啊。”

蓉儿急得落泪:“小姐,我们走吧,我们离开这里。”

我没有回答,只忽然间问道:“傅遮与郡主婚期是哪天?”

蓉儿一愣,回道:“下月初七。”

我缓缓抬头,看着朦胧的天色,唇角泛着苦涩的笑意:“初七,真是个好日子啊。”

七年来,我每月都会找当地最有名的道士为我和傅遮算上一卦,求一个最好的日子。

然后追在傅遮身后,在他耳边不断念叨:“真是个好日子呀,要是那天有人娶我就好啦。”

傅遮左耳进右耳出,总是找各种理由搪塞拒绝。

“那日要出征,不能成婚。”

“那日恐有敌情,不能成婚。”

“那日是三叔的表舅夫人的忌日,不能成婚。”

后来,那老道士都有三个娃娃了,傅遮还是没有娶我。

老道打趣我道:“姑娘,你月月来算卦,你的心上人怎么还不娶你啊?

不如算了吧。”

我只在他手里多塞几文钱,笑得明媚又哀伤:“快了,就快了,再算一次。”

半月前,我最后一次找他算卦,那个最宜成婚的日子,便是下月初七。

那日过后,我身体伤得厉害,在床榻将养半月。

将军府仿佛没有我这个人一般,紧锣密鼓地筹备婚事,将喜庆的红绸灯笼挂在了我房门前。

我院内的侍从们,也被调用去筹备婚礼,偌大的庭院只剩下我与蓉儿。

日暮时分我喝了药刚刚歇下,房门却被人推开,便见宋桑携三五丫鬟闯了进来。

蓉儿边扶我坐起身,边愤愤替我抱不平。

而我的目光却始终落在宋桑身上,一言不发。

因为她今日前来,穿着喜服。

红底金绣的嫁衣,满头珠翠,唇点胭脂,一颦一笑千姿百媚。

只是比起她华丽奢靡的发钗配饰,身上的婚服素雅沉稳,又不失大气端庄。

宋桑巧笑倩兮,走到我床榻边,张开手臂转了一圈,笑眯眯问我:“慕妹妹,你快帮我看看,我穿这身嫁衣如何?”

蓉儿实在气不过,不管她的身份,怒斥道:“丑!

不好看!

你试婚服关我家小姐何事?

干什么大晚上来打扰我家小姐!

没看到我们已经歇下了吗!”

被蓉儿骂着,宋桑脸色却没有一丝不悦,反而嘴角的笑意更深。

她那双勾魂夺魄的眼眸只看着我,盯着我逐渐变得惨白的脸色,开口问道:“慕妹妹,你来说,我的这身嫁衣好不好看?

“傅遮为我定制了十几件嫁衣,可我试来试去还是觉得这一件最好看。

“女人最懂女人,所以我想让慕妹妹替我看看,它到底好不好看?”

我沉默着,眼眸盯着她身上的嫁衣,脸上已经毫无血色。

因为这件嫁衣,是我阿娘亲手为我缝制的。


宋桑原本嫁给傅遮是看中了他当朝新贵将军的身份.如今不但官职被夺,她趁傅遮沉闷的这几天查了府中的账簿,竟才发现将军府早就亏空了,只表面荣光。

不光如此,她也发现我在死前将几个盈利好的店铺和收成高的农田转卖给了太子名下。

如今的将军府,早已是空壳一副。

没了官职的傅遮,没有俸禄傍身,偌大的府邸只剩宋桑一人的嫁妆撑着。

为了维持生计,宋桑只得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半生心血一点点流逝,这便让二人本就不坚定的感情雪上加霜。

宋桑再也装不下去了,与傅遮撕破了脸扔下了一纸和离书,离府回宫了。

听到这个消息时,我并不意外,只是觉得比我想的还要更早一些。

李明烨为我添茶,笑道:“你可解气了?”

我挑眉:“倒也不能这么便宜她。”

翌日,我向太子递交了一份账簿,由他呈给了圣上。

那账簿上记载了当年原州受灾,京中官员捐赠的银两尽数流进了宋桑的荷包里。

当然也包括将军府的那一份。

这账本是新婚夜时,我命心腹迷晕了宋桑,从她房中嫁妆箱底翻出来的。

我最重要的东西是阿娘留给我的嫁衣,被我放在了嫁妆箱最底下保存。

宋桑自然也一样,所以我才趁新婚热闹混乱,冒险一试,却没想到还真有收获。

那些贪墨银两可是数万人的救命钱。

圣上看见账本后,大发雷霆,将宋桑逐回了沧州封地,还命她于三年后和亲大梁,此生不得返京。

傅遮又落了一个知情不报的罪名,被褫夺府邸,贬为平民。

在傅遮搬离将军府前,我乔装打扮回去了一趟。

昔日的将军府种满了海棠花。

我远远望见傅遮正佝偻着腰,为我院中的海棠花浇水,每一株海棠花都被他照顾得很好。

只是,一切都太迟了。

我注视着他良久,傅遮满脸倦容,鬓间竟生出了几缕白发,让他消瘦的脸庞显得格外沧桑。

曾经的我,如若见他这般消沉必会心疼怜惜,甚至会原谅他的所有过错。

但如今再次相见,心中仅存冷漠。

我打算离开却突然被他叫住。

“雨棠,我又看见你了。”

我一怔,转过身看着他,他放下水壶坐在石椅上,视线从我身上落在海棠花上:“你瞧,你爱的海棠花开得多好。”

我沉眸,早就听说傅遮在我死后常常能看见幻觉,看来传言不假,此时他把我当成幻觉了。

我走至海棠花前,眼中再无从前的喜悦:“傅遮,你知道吗,我其实并不喜欢海棠花,我曾经只是喜欢那年手持海棠花见我的你。”

听到我的声音时,傅遮猛地抬头看向我。

却只是一眼,如同被人夺了魂魄般怔在原地。

原本浑浊无神的眼眸,好似一瞬间有了光亮。

在几瞬的迟疑惊愕后,他声音嘶哑:“雨棠,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他们都骗我说你死了,我知道他们在骗我。

“你原谅我了,对不对?”

傅遮扔下手中的水壶,想将我揽在怀中。

我本能后退几步躲开他的手,适时便有一人挡在了我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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