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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少爷不装了,享受缺德人生方城方东明 全集

阿梨水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方城的拳头在半空顿住,指节几乎擦过方东明的鼻尖。方欣从侧面扑过来,双手死死抱住他的腰,指甲掐进他后腰的淤青——那是昨夜在车库被方东明用拐杖抽的。“别打了!”方欣带着哭腔尖叫,发梢扫过方城紧绷的手臂。“松手!当老子在演苦情戏?”方城甩脱方欣的拉扯,指节擦过嘴角的血迹。他盯着方东明捂着脸倒在波斯地毯上的狼狈模样,校服裤脚还沾着对方鼻血的痕迹。方东明撑着雕花茶几爬起来,金丝眼镜歪在鼻梁上:“反了反了!你敢打老子?”“打你?这是轻的!”方城突然冲过去,膝盖顶住对方东明后腰,手掌按在他后颈穴位上。“上个月你把我关在地下室三天,怎么不想想我会还手?”他扬起手,巴掌甩在对方后颈,响声在挑高的客厅里回荡。啪!响声混着对方的闷哼在水晶灯下炸开。“当年...

主角:方城方东明   更新:2025-04-25 15: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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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城方东明的女频言情小说《真少爷不装了,享受缺德人生方城方东明 全集》,由网络作家“阿梨水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方城的拳头在半空顿住,指节几乎擦过方东明的鼻尖。方欣从侧面扑过来,双手死死抱住他的腰,指甲掐进他后腰的淤青——那是昨夜在车库被方东明用拐杖抽的。“别打了!”方欣带着哭腔尖叫,发梢扫过方城紧绷的手臂。“松手!当老子在演苦情戏?”方城甩脱方欣的拉扯,指节擦过嘴角的血迹。他盯着方东明捂着脸倒在波斯地毯上的狼狈模样,校服裤脚还沾着对方鼻血的痕迹。方东明撑着雕花茶几爬起来,金丝眼镜歪在鼻梁上:“反了反了!你敢打老子?”“打你?这是轻的!”方城突然冲过去,膝盖顶住对方东明后腰,手掌按在他后颈穴位上。“上个月你把我关在地下室三天,怎么不想想我会还手?”他扬起手,巴掌甩在对方后颈,响声在挑高的客厅里回荡。啪!响声混着对方的闷哼在水晶灯下炸开。“当年...

《真少爷不装了,享受缺德人生方城方东明 全集》精彩片段

方城的拳头在半空顿住,指节几乎擦过方东明的鼻尖。方欣从侧面扑过来,双手死死抱住他的腰,指甲掐进他后腰的淤青 —— 那是昨夜在车库被方东明用拐杖抽的。
“别打了!” 方欣带着哭腔尖叫,发梢扫过方城紧绷的手臂。
“松手!当老子在演苦情戏?”方城甩脱方欣的拉扯,指节擦过嘴角的血迹。
他盯着方东明捂着脸倒在波斯地毯上的狼狈模样,校服裤脚还沾着对方鼻血的痕迹。
方东明撑着雕花茶几爬起来,金丝眼镜歪在鼻梁上:“反了反了!你敢打老子?”
“打你?这是轻的!”方城突然冲过去,膝盖顶住对方东明后腰,手掌按在他后颈穴位上。
“上个月你把我关在地下室三天,怎么不想想我会还手?”他扬起手,巴掌甩在对方后颈,响声在挑高的客厅里回荡。
啪!
响声混着对方的闷哼在水晶灯下炸开。
“当年把我从孤儿院接回来当摆设,现在玩腻了想扔掉?门都没有!”
啪啪!
第二记耳光落在方东明右脸。
方欣跌坐在地毯上,看着弟弟骑在父亲身上,指尖无意识地抠进羊毛毯。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方城,眼神里再也没有之前的懦弱和畏惧,疯狂的像一只野兽。
“小寻!”她声音发颤,“他是爸爸啊!”
“爸?”方城回头,眼里淬着冰,“我保送清北的录取通知书,被他撕成碎片冲进马桶——这种人配当爸?”
啪啪啪!
方城打的更狠了,直接打得方东明嘴角渗血。
方城突然从兜里摸出碎纸片,甩在方东明面前,“知道我怎么从下水道里捞回这些纸吗?用了整整三小时!”
方东明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想起上周在书房,他当着方城的面撕碎那张烫金通知书,还说“杂 种不配读重点”。原来这小子真的去下水道打捞,还把碎片收在兜里。
“你......你早就计划好了!”他咬牙切齿。
“这还用计划?”方城起身,拍了拍校服上的灰,“不过是让你尝尝被践踏的滋味——就像你当时践踏我一样。”
方城转向方欣,后者正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他,“大姐,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你当年把我的助学金申请表藏起来时,不也觉得我活该吗?”
方雨苒突然尖叫:“够了!你疯了吗?”
“疯?”方城挑眉,“等这老东西开口赶我,我立马走——不然......”
方城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所有人都知道方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现在的方城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再也不会接受方家人的胁迫。
方东明撑着沙发站起来,盯着方城。这个向来被他视为蝼蚁的儿子,此刻像头饿狼,撕咬着他最后的体面。
“赶......赶他走!”他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早这么痛快多好?”方城甩了甩手指,“记住了,是你求我走的——”
方欣看着弟弟往楼上走去,突然想起他蹲在书房垃圾桶前的背影。那时她以为他在翻垃圾,现在才明白,他是在拼凑被父亲毁掉的未来。
“小城,对不起......”
“省省吧。”方城没回头,手搭在门把上顿了顿,“你最该对不起的,是那个在下水道里捡纸片的小男孩——不过现在,他已经死了。”
方东明瘫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上晃动的水晶灯。
“这个逆子,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看方城上楼收拾东西,方雨苒和方振相视一笑。
太好了!
总算把这个活阎王赶走了!
方振扶了扶金丝眼镜,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只要方城离开方家,他就有一百种方式弄死方城,到时候,他和方雨苒的秘密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就在这时,方东明的手机突然响了。
方东明接了电话说了什么,脸色也变得越发阴沉。今天集团召开董事会,事关重大,他作为董事长却迟迟没有参会。
“都是这个逆子,害我迟到!”
“幸好我有先见之明,一早让集团副总坐我的车去了董事会稳住局面,现在去还来得及。”
看方东明是真的生气了,方振赶忙走上前去,贱唧唧的说道:“爸爸,小城哥哥肯定不是故意的,他应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故意让你迟到的。”
“他?那个逆子能有什么难言之隐!他就是故意要恶心我!必须把这个混蛋赶出方家,你们给我记住了,谁也不许帮这个逆子,让他在外面自生自灭!”
听方东明这么说,方振终于心满意足。
他的拱火显然发挥了作用!
突然,玄关处传来刺耳的刹车声,管家随即冲进客厅:“先生!不好了!您的车半路刹车失灵,出了车祸,杨副总他当场丧命!”
“什么?!”
听到这个噩耗,方东明顿时两眼一黑,杨副总可是他的得力助手,竟然就这么死了。
“杨叔叔他怎么会......老章你别胡说,我们早上还见杨叔叔了,他坐了爸爸的车去公司,怎么会出车祸!”方雨苒满脸不可置信。
“小姐,我说的千真万确,交警已经做了事故认定,是汽车刹车失灵导致,保险公司已经拒赔......”
听着管家老章详细的讲述着事故细节,一旁的柳如烟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妈,你就别担心了,杨叔叔他不会有事的。”
柳如烟一把鼻涕一把泪:“雨苒,你就别安慰我了,责任认定都出来了。人肯定已经死了!”
“杨副总还那么年轻,都怪我,他本来可以直接去公司的,如果不是我让他来家里坐坐,他就不用做你爸的车去公司,也就不会......呜呜呜......是我害死了杨副总。”
柳如烟伤心极了,完全没有意识到言语中透露出的巨大信息量。
方雨苒不由得一阵后怕。
杨副总死了,她妈比人媳妇哭的还伤心,这算怎么回事?
“就知道哭!大晚上的晦不晦气?!”
方东明显然也察觉到了什么,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怎么?我说的不对?!是杨副总死了,又不是我死了,哭丧也轮不到你们!”
“柳如烟你什么意思?你巴不得死的人是我?”
“不......当然不是......我......”
柳如烟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生怕再说下去,她跟杨副总之间的事会被抖落出来。

当方城又丢进一根湿枝,浓烟猛地窜起,他看见少年眼底倒映的火光,不再是隐忍的水雾,而是要烧穿这潮气的火焰。
“你这是报复!”柳如烟终于撕下温柔面具,香帕狠狠甩在炭盆里,“自从把你接回方家,你就处处针对我们,是不是觉得方家的家产该由你独占?”
“还不赶紧把火灭了?!”
“灭火?你们让我在潮气里腌了两年,现在不过是尝尝被烟熏的滋味,就受不了了?”
方城站起身,炭盆里的火映得瞳孔发红:“方雨苒说我记恨她?柳如烟说我谋家产?”他忽然笑了,笑声混着烟雾格外刺耳,“你们腌坏了我的房间,腌坏了我的人生,现在不过是被烟呛了几下,就觉得我在折磨你们?”
方城咧开嘴笑,炭灰沾在犬齿上像落了层脏雪,“灭了火,你们又要假装看不见墙角的霉斑了吧?”他用炭叉狠狠戳向燃烧的树枝,火星子噼里啪啦溅向方东明的皮鞋,吓得方东明猛地后退半步。
“这火——”方城抓起湿漉漉的玫瑰枝往火里砸,浓烟“轰”地炸开,熏得站在门口的柳如烟尖叫着捂住口鼻,“必须烧!把这潮气全烤干,把你们的假惺惺全熏透!”
炭叉在火里搅出狂乱的火星,映得他眼底一片猩红,“我在这鬼地方腌了两年,墙皮泡软了往脖子里掉,你们管过吗?现在呛两下就喊爹叫娘?”
方东明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手按在门把手上又缩回“你疯了!”他吼得嗓子发哑,“这是纵火!是谋杀!”
“谋杀?”方城突然转身,炭叉滴着黏液般的火星,吓得方雨苒撞翻了身后的花瓶,“我谋杀谁了?谋杀这满屋子的潮气吗?”
他逼近半步,口罩滑到下巴,露出嘴角新烫的燎泡,“还是说,你们觉得被烟呛比让我烂在墙角更难受?”
柳如烟的真丝睡衣皱成抹布,她颤抖着指向方城:“你、你简直不可理喻!你这是纵火!”
“对,我不可理喻。你们让我睡工具房时,怎么不说自己不可理喻?”
炭块“啪嗒”掉在地上,烧穿了磨旧的木地板,“现在我不过生堆火,就把你们吓成这样?”
“不是很厉害么?”
“怎么怂了?”
“呜呜呜,小城哥哥你别这样,我们都是一家人,你难道真的要烧死我们?”
方城的冷笑冻在唇角,打火机“咔嗒”合上:“方振,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们是一家人?你就是个养子!”
“火就是我放的,怎么着?”
“打我啊?赶我走啊!”
“不敢?怂货!”
方振躲在柳如烟身后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方城却盯着他发颤的指尖:“茶弟,又来这招不腻?收起你这副嘴脸,恶心。”
方城又往火里添了把湿柴,浓烟裹着焦味扑向众人。
方东明望着眼前几乎癫狂的少年,心中满是怒气。
但面对这个突然发疯,甚至敢拼命的儿子,方东明这个方家家主一时也发怵了。
“方城,”他尽量放柔语气,“有话好好说,别——”
“好好说?”方城突然抓起炭叉指向天花板,“你们什么时候好好听过我说话?我说墙皮掉了,管家说回头弄;我说被褥发霉,柳如烟说等换季;现在我说要烤火,你们说快灭火。”
他猛地转身,炭叉重重砸在炭盆边缘,“好啊,那就让火一直烧,烧到你们回头,烧到你们换季。”
“方城,你够了!方家给你准备了这么大的卧室,你还想怎么样?”
“这是二楼最好的卧室,都给你住了,你简直贪得无厌!”
看到一脸愤怒的方东明,方城差点笑出来。
“好卧室?” 方城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墙上剥落的湿墙皮,“你说的是我的房间?”
方东明盯着方城勾起的唇角,那抹笑像把钝刀,在他自诩 “公平” 的父爱上划开第一道裂痕。
“老爷,城少爷住的是后巷那间储物间,和厨房隔着火墙,冬天比冰窖还冷。”
管家抬头时,撞见柳如烟警告的眼神,却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道:“之前振少爷搬进主卧,城少爷就被安排到杂物间,说是‘小孩子住小房间够了’。”
方东明一愣,像吃了憋的王八,再也探不出头。
他忍着惊讶朝旁边走去。
走廊尽头的木门 “吱呀” 推开时,腐木味混着霉气扑面而来。
方东明的皮鞋跟在积水的地板上打滑,看见窗台上接雨水的搪瓷盆里漂着半片墙皮,锈迹斑斑的床架上搭着磨出破洞的毛毯。
墙角的霉斑爬成扭曲的鬼脸,天花板的裂缝用胶带勉强粘着,漏下的雨水在地面汇成浅滩,倒映着众人震惊的脸。
“这、这怎么住人?” 方东明的手指按在结满水珠的墙面上,潮气顺着指缝渗进袖口,冻得他打了个寒颤。
他盯着墙角渗水的霉斑,指尖按在结满水珠的墙面上,冰凉的潮气顺着指缝渗进袖口 —— 这哪是卧室,分明是个被潮气泡发的棺木。
“这就是小城的卧室?” 方东明的声音在发抖,视线扫过堆在墙角的旧校服,领口磨得发白,袖口还留着三年前他买给方城的生日礼物标签。管家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柳如烟的香帕绞得变了形,唯有方振躲在她身后,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颈间银吊坠。
“老爷,当初确实腾了客房,” 管家突然开口,声音比烟雾更颤,“可太太说振少爷需要书房,要给三位小姐留琴房......”
“闭嘴!” 柳如烟尖叫着打断,睫毛上还沾着炭灰,“分明是方城自己嫌弃客房朝北,非要住储物间 ——”
“是吗?” 方欣突然从人群里站出来,“谁会愿意住这样的地方?”
方城靠在炭盆边,看着柳如烟的脸从青白变成通红。
他故意用炭叉敲了敲漏风的窗框,铁锈扑簌簌掉在她脚边:“柳如烟你记性不好,我帮您记着—— 我刚来的时候你说小孩子住储物间够宽敞,后来你说等我考上重点高中就换房,半年前说要给姐姐们装修衣帽间......”
方城忽然笑了,指尖划过墙根处模糊的刻痕,“哦对了,这道‘城’字,还是方振搬去主卧前刻的,怕我找不到自己的房间呢。”
方振的睫毛猛地颤动,他看见父亲的视线落在刻痕上,喉间突然溢出一声哽咽:“小城哥哥,你别怨妈妈...... 是我不好,不该占了你的房间......” 话尾被咳嗽截断,他适时地弯腰捂住胸口,显出一副虚弱的样子。
“装什么孝子?” 方城的炭叉 “当啷” 落地,惊得方振往后退了半步。
“看来烟还不够大,得好好熏熏你们!”
“把你们的心肝脾胃都拿出来好好晒晒!熏熏!才行!”


“爸,算了吧......”方振突然抓住方东明的手腕,指尖的冷汗浸透了西装袖口。
“不过是个参赛作品,我再重做一份就是了,别为难寻哥......”
方东明的手指在桌沿敲出急促的点,镜片后的目光却软了下来:“傻孩子,这不是作品的事——是原则!”
“我们方家容不得贼!”
“弟弟你就别心软了,”方雨苒心一横,自然不会错过污蔑方城的机会:“爸这是要给你主持公道呢,让这种混蛋留在方家,方家只会越来越乱!”
方振的喉结滚动了两下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真的不用查了!我们是一家人,我受点委屈没关系的。”
他抬头望向方东明,眼尾泛红,“是我自己没保存好,跟寻哥没关系......”
“住口!”方东明的拳头砸在胡桃木桌上,震得水晶吊灯嗡嗡作响,“你以为爸爸看不出你在替他开脱?”他指向方城的手指在发抖,“我早觉得这个孽障不对劲,现在又删了你的毕业设计,显然是惯犯!”
方雨苒趁机上前,香奈儿耳钉在灯光下刺得人眼疼:“爸说得对!去搜他房间!他肯定用U盘做了备份,想窃取你的参赛作品!”
方城的房门被踹开时,一股混杂着霉味的潮气扑面而来。
方欣的高跟鞋在门口猛地顿住,巴掌大的房间里,单人床几乎贴墙摆放,被褥薄得能看见里面的棉絮。
墙纸剥落的角落挂着件洗得发白的校服,袖口处 “FANG CHENG” 的刺绣早已磨得模糊。
方欣喉间突然泛起酸意,她想起自己当时在朋友圈发的 “新年全家福”,而弟弟正在这个冰窟般的房间里数着日历熬日子。
“爸,小城他一直都生活在这种地方,我们从前从来没有关心过他,他甚至连个厚点的被子都没有。”方欣哽咽道。
“少矫情!” 方东明一脚踢翻锈迹斑斑的床架,铁锈混着灰尘在阳光里炸开,“给我搜!床底、衣柜、墙纸后面!必须要找到证据!给我掀了墙纸!拆了地板!”
实木衣柜门被拽开的瞬间,三件洗得发透的白衬衫 “啪嗒” 掉在地上,露出柜角藏着的药瓶 —— 胃药、退烧药、止痛片,格外刺眼。
方欣的指甲掐进掌心,突然想起去年冬天方振发烧时,全家围着送医院的场景,而她的亲弟弟方城,只能在这样的房间里自己扛过流感。
然而经过一通翻找,方雨苒他们什么都没有搜到。
“什么都没有!这怎么可能?!”方雨苒眉头一皱。
而这时,一旁的柳如烟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方城昨天晚上没在这睡,他霸占了雨苒的主卧。U盘一定在那里。”
柳如烟这么一说,方东明瞬间恍然大悟,而方振却是猛地面色惨白。
只是方振还没来得及阻止,方东明就已经带人闯进了方雨苒的房间!
水晶吊灯下,定制的粉色公主床配着鹅绒被,衣帽间里挂满设计师品牌成衣,连电脑都是最新款的玫瑰金 MacBook。
硕大的主卧足有四十多平米,跟方城的房间比起来,这里简直就是宫殿。
方雨苒和方针还想阻止,但此时的方东明显然已经杀红了眼,誓要找到证据灭灭方城的威风。
只消片刻时间,规整的房间被弄得破烂不堪,就在这时。
“等等!这个是......”方欣突然从床铺地下拿出一台笔记本电脑,仔细大量了一番,这才一脸凝重的看向方振。
“小振,这不是你的电脑?怎么会在雨苒房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方振躲闪的眼神,方欣显然明白了什么。
方振瞳孔骤缩,喉间发出濒死般的轻响。
被吵醒的方城一直站在众人身后,看到眼前一幕,笑得前仰后合:“弟弟这招‘移花接木’玩得妙啊!用旧电脑当挡箭牌,故意嫁祸给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作品根本没删,就在这台笔记本里,对么?”
方城突然凑近方振,鼻尖几乎碰到对方发颤的睫毛,“你拿一台旧电脑就骗过了所有人,看来在你眼里,这帮方家人都是傻子,连新旧电脑都看不出来。是么?”
“他把你们都当傻子了。”方城扭头看向众人。
众人一脸诧异。
方振,那可是方家的好儿子,她们的好弟弟,怎么可能做出这么龌龊的事情?
但事实摆在面前,方欣毫不犹豫打开电脑,果然发现了电脑中的参赛作品。
“现在事情已经很清楚!”方欣突然看向方振,声音发颤道:“小振,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方振的眼泪突然决堤,他跪向方东明,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对不起,爸,我只是太害怕了......怕你们发现我根本不是设计天才,怕你们后悔领养我......”
“我从小就患得患失,毕竟不是你们的亲生儿子,很害怕有一天会离开方家。看到你们队小城哥哥这么好,我只是一时糊涂,产生了嫉妒。”
“我错了。我对不起大家!”
“我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挽回,我会离开方家,给小城哥哥腾位置。”
“你们不用留我,我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看着方振离去的背影,柳如烟稍稍迟疑了片刻,立马追了上去。
方东明见状也跟了上去,镜片后的目光在方城脸上剜了三秒,最终化作声冷哼:“孽障。”
“老东西跑挺快啊。”方城对着空荡荡的门廊比了个国际手势,工装裤口袋里的车库出入记录小票沙沙作响,“再晚两秒,我能让他见识下什么叫‘孝子拳’。”
客厅的水晶灯还在晃荡,照得剩下四人影子在墙上扭曲成荒诞的画。
方欣的指甲掐进掌心,盯着弟弟卫衣上的破洞,此刻却成了刺向她良心的针。
“小城......” 她的声音像浸了水的棉花,“大姐以后再也不——”
“打住!” 方城突然转身,一脸生无可恋。
“你们能不能赶我走啊?”
“我求你们了!”
“别原谅我啊,我是坏人啊!”
没想,方欣态度更加坚决:“小城,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姐不怪你。你放心,有大姐在,谁也别想赶走你!”
我,勒个去!

方城的指尖戳向墙角剥落的湿墙皮,墙皮下的石膏泛着青黑霉斑,像块永远长在墙上的烂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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