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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游回村:孙子成低能儿?我能治!白牡丹徐敬澜大结局

鄂佛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公社卫生所的大夫给徐锦程做了一番检查,又给他打了一针,徐锦程总算睁开了眼,哇地哭了一声,还没完全哭透了,就又昏了过去。公社大夫说:“赶快往县医院送!”徐家两口子问清了路,又赶起马车往县城跑。公社到县城四五十里地,全是土路,别说班车,连马车也很少走,所以路很难行,坑坑洼洼,有的地方长了草,有的地方返潮,软乎乎的,车一碾就是两条深沟,但小儿马拉着车,还是跑得飞快,有时甚至让车的两个轮子腾空。坐在车底板上的李玉花,屁股不时地被震起一尺来高,又重重地落下。但她一点也不关心自己的屁股,她紧紧地抱着昏迷不醒、脸膛紫黑的儿子,嚎啕不止,一边嚎啕一边骂,骂男人徐振华吹牛吹死了大儿子,骂公公徐五仙盖楼盖死了小儿子。这时候,她全然忘记了,徐振华每次吹牛...

主角:白牡丹徐敬澜   更新:2025-04-29 14: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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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牡丹徐敬澜的其他类型小说《云游回村:孙子成低能儿?我能治!白牡丹徐敬澜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鄂佛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公社卫生所的大夫给徐锦程做了一番检查,又给他打了一针,徐锦程总算睁开了眼,哇地哭了一声,还没完全哭透了,就又昏了过去。公社大夫说:“赶快往县医院送!”徐家两口子问清了路,又赶起马车往县城跑。公社到县城四五十里地,全是土路,别说班车,连马车也很少走,所以路很难行,坑坑洼洼,有的地方长了草,有的地方返潮,软乎乎的,车一碾就是两条深沟,但小儿马拉着车,还是跑得飞快,有时甚至让车的两个轮子腾空。坐在车底板上的李玉花,屁股不时地被震起一尺来高,又重重地落下。但她一点也不关心自己的屁股,她紧紧地抱着昏迷不醒、脸膛紫黑的儿子,嚎啕不止,一边嚎啕一边骂,骂男人徐振华吹牛吹死了大儿子,骂公公徐五仙盖楼盖死了小儿子。这时候,她全然忘记了,徐振华每次吹牛...

《云游回村:孙子成低能儿?我能治!白牡丹徐敬澜大结局》精彩片段


公社卫生所的大夫给徐锦程做了一番检查,又给他打了一针,徐锦程总算睁开了眼,哇地哭了一声,还没完全哭透了,就又昏了过去。

公社大夫说:“赶快往县医院送!”

徐家两口子问清了路,又赶起马车往县城跑。

公社到县城四五十里地,全是土路,别说班车,连马车也很少走,所以路很难行,坑坑洼洼,有的地方长了草,有的地方返潮,软乎乎的,车一碾就是两条深沟,但小儿马拉着车,还是跑得飞快,有时甚至让车的两个轮子腾空。

坐在车底板上的李玉花,屁股不时地被震起一尺来高,又重重地落下。

但她一点也不关心自己的屁股,她紧紧地抱着昏迷不醒、脸膛紫黑的儿子,嚎啕不止,一边嚎啕一边骂,骂男人徐振华吹牛吹死了大儿子,骂公公徐五仙盖楼盖死了小儿子。

这时候,她全然忘记了,徐振华每次吹牛时,她是全力配合的,如果说徐振华是主吹,那她就是副吹;徐五仙提出要盖楼时,她也是举双手赞成的。

坐在车辕上的徐振华拼命地挥舞着小皮鞭,抽打着小儿马的屁股,发疯似的喊着“得儿啾,得儿啾”,不时地回头冲李玉花喊一句:“别嚎了,还没死呢!”

颠簸了一个多小时,马车到了县城的医院。

这个县名为蒙原县,县城内只有一家医院,它不仅要接收住在县城的一般病人,还要接收来自四面八方农村的危重病人,所以很繁忙。

徐锦程从母亲李玉花怀里,转移到了急救室,在医生们一番辛苦地抢救下,总算醒了过来,但看上去状态不太好,总是呆呆的,眼珠子半天不转一下,气息也很弱,甚至忘记了吃奶的本能。

李玉花把自己的奶头塞进他嘴里,他似乎毫无兴趣,懒懒的,半天不嘬;偶尔嘬一口,大多也都没咽下去,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而在他之前的一百天人生中,对于吃奶一事,十分热衷,看见乳房就眉飞色舞,两眼放光,红润的小嘴张得圆圆的,像个嗷嗷待哺的小鸟似的,摇晃着小脑瓜子,急不可耐地往母亲的胸脯上扑,吃完这个吃那个,嘴里吃着一个,手里还护着一个。

徐振华问大夫,他儿子伤在哪了,大夫说,并未受外伤,只是缺氧了,问题不大,住院观察几天再说。

住了十天院,徐锦程的情况略有好转。

之所以说“略有好转”,而不是说“大有好转”,是因为他只是保住了命而已,人还是傻傻的,呆呆的,吃奶还是不积极,原本肉嘟嘟的身体眼见着往下瘦。

又过了十天,徐锦程的病情开始恶化,大夫诊断他可能是“熊猫炎”。

熊猫炎即胸膜炎,因为当地的农村人普遍文化低,对人体器官认知不清,加之当地的口音儿化音严重,“膜”和“猫”被儿化音后,听起来完全一样,所以当地人一直把胸膜炎说成是“熊猫儿炎”,以为和熊猫有关,大夫也懒得解释,这病在当时来说已是重病。

又过了十天,徐锦程的病情进一步恶化,经常性地昏厥,中途抢救过几次。

大夫说,情况有点严重,可能不是熊猫炎,而是脑门炎。

脑门炎即脑膜炎,也是儿化音惹得祸。

但是徐振华夫妻俩不知道这些,于是,两人整天盯着儿子的脑门子看,看着那里一天天暗淡下去,塌陷下去。


父子二人对视一眼,便达成共识。

徐振华找来一根树枝,把巢穴里的刺猬扒拉了出来,数了数,总共五只,一只大的,四只小的,又把它们扒拉进麻袋里。

李玉花望眼欲穿地等了一整天,好不容易等到父子俩回来,却见他们从麻袋里倒出几只刺猬,当即发起了飙,破口大骂:“我让你们逮兔子,你们逮回几只刺猬有什么用,你们干嘛不逮几只沙和尚(壁虎)回来?家里还有耗子呢,要不要也逮上几只充数?这是应付差事的时候吗?这是要救命呐!”说着呜哇呜哇地大哭起来。

哭了一阵,抹干眼泪,恼凶凶地走了。

李玉花出来是买鸡的。

裤裆村虽不大,也有四五十户人家,可怜当时只有两三户人家养了鸡,养的也不多,加起来超不过十只。

当地人不怎么爱养鸡,也不怎么会养鸡,不是孵不出来,就是养不大就害病死了;侥幸存活一两只,也往往被狗叼了,或者被贼偷了,后来人们就都不养鸡了。

李玉花去了第一户人家。

她没敢实话实说,怕在村里引起“封建迷信”的舆论,白牡丹就更不会出手了,她只是说自家人馋了,想买只鸡解解馋,家里没钱,只能用小麦换,让人家尽管出价。

那家人说,他家也只有两三只鸡,要留着下蛋呢,舍不得卖。

李玉花发狠地说:“五十斤小麦换只鸡,怎么样?”

那家人“嘁”了一声:“玉花,你道我家的鸡是地里种出来的吗?一种一茬,一割一车?一只鸡,从鸡儿子长到能下蛋,得费多少斤粮食?得付出多少辛苦?得操多少心?这个且不说,一只鸡一年能下多少蛋?我们养它一年,就能吃它一年蛋;养它十年,就能吃它十年蛋,你五十斤麦子能吃多久?”

李玉花赶忙赔笑:“我不会算这个账,就是随便说的,你别怪,那你说个价格,多少斤能换?”

那家人说:“多少斤也不换,我们麦子够吃!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不是说我家的鸡有多金贵,是稀罕,这个账是没法算的,这个买卖也没法做!”

人家说得也在理,鸡在村里算是稀罕物,换得粮食少了,不值当;换得多了,难免会留下趁人之危的口舌,传出去不好听。

李玉花又去了第二户人家,得到的答复是一样的,多少斤也不换。

到了第三家时,李玉花改变了说辞。

她先哭哭啼啼地诉说了自己的悲惨遭遇,大儿子刚出生,就让男人吹牛吹死了;二儿子刚过百日,又被公公盖楼盖死了,借此把姓徐的父子俩痛骂了一顿,最后说:“孩子眼看没几天活头了,大夫说,家里有什么好的,就尽管给他吃吧,让他走得舒服点,我寻思着,这青黄不接的,也就能吃点鸡肉。”

人家本来很同情她的遭遇,正陪着她叹息垂泪,一边温言软语地安慰她,听她这么一说,脸色立马变得不好看了,说:“玉花,你是犯傻呢,还是装傻呢,你家小儿子还不到五个月,就能吃鸡肉了?你刚才还说,振华吹牛吹死了你家大儿子,你咋也吹上了呢?”

李玉花自知失言,赶忙解释:“他肉是吃不成,但能闻闻肉味,喝点油汤汤,也算是没白来世间走一遭。”

伤感的气氛破坏了,人家没心情再听她卖惨了,无论她怎么恳求,人家也不答应给她卖鸡。


假神仙徐五仙一直云游四方,从来不干农活,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在给儿子过完百岁后,他又要去云游,可现在出了意外,他就不能不顾家里人的死活。

孙子生死未卜,两个孙女年纪尚幼,需要他照顾。

儿子和儿媳带着孙子去看病,一走杳无音信,徐五仙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夹着打狗棒,去了一趟公社,卫生所的人告诉他,他们可能去县医院了。

他有心去趟县城,可是家里丢不开。

眼见着麦子熟了,生产队忙碌了起来,儿子儿媳和孙子还是不回来,队长天天来催,让他家出劳力,他只得扔下打狗棒,拿起镰刀,投身到劳动中。

别看他走起路来风风火火,大后生都撵不上他,但干起农活来,却实在不敢恭维。

由于长期脱离农村,他的身体结构和脑部结构,已不适宜在农村工作了,割上一出地,就腰疼得直不起来;挽的“钥子”也不结实,一扯就开,惹得后面打捆的女人不住地骂骂咧咧。

所谓“钥子”,就是将两缕麦子,穗子对穗子挽个结,以增加长度,便于捆扎。

队长也算个心善之人,见他实在累得够呛,就把他划分到女人的行列,让他打捆。

然而,他打的捆也不结实,前面刚打好,后面就自动弹开了,队长很是无奈,骂一句“没用的老个泡”,就不再管他了。

在割麦子的过程中,挽“钥子”和打捆,都是技术活,其实也不难,聪明的老先人早已发明出一套独特的方法,固定的几个步骤,只要掌握好节点和角度,很容易就扎紧了,十来岁的小孩子都会,但徐五仙就是做不好。

割一天麦子回到家,还得做饭,这是徐五仙最犯愁的一项工作,比割麦子还犯愁。

那时的西北农村食材简单,主食以面为主,做法多种多样,馒头,花卷、烙饼、面条、蒸饼、焖面等,每一种又可细分为若干类,比如烙饼有干烙饼、碱串烙饼、油烙饼、糖烙饼等,只要勤快一点,用心一点,就不会让家人饿着。

徐五仙唯一会做的饭就是拌汤,然而又做不好。

人家做拌汤,在拌面时,让水瓢里的水形成一串珠帘,滴滴答答地往面盆里落,这样拌出来的面疙瘩,大小均匀,好看好煮又好吃,徐五仙没这个技术,或者说没这个耐心,呼地泼一股水进去,然后拿起筷子拼命地搅,面粉早已黏成一坨了,就这么煮进锅里,半天煮不熟,就延长时间,最后就煮成一锅像猪食一样的面糊糊。

人家还要用胡油和葱花、姜末、花椒、野生的扎蒙花呛个汁,最后还要在拌汤里加入事先泡软的红腌菜,徐五仙则省去了这些步骤,面糊糊煮熟后,随便倒点生胡油,撒点盐,倒点酱油,拌点调料,就端到了桌上。

人家是各种吃食调剂着吃,拌汤偶尔吃一顿,毕竟清汤寡水的,不耐饿,徐五仙则是一日三餐全是拌汤。

难以想象,他是如何活到这么大的,还能给儿子娶了老婆,还能潇洒自在地云游四方。

七岁的徐金凤懂事了,知道家里出了大事,且这事和自己有关,如果不是自己和妹妹领着一帮孩子在二楼上跳,楼板就不会塌,弟弟就不会受伤,所以就算拌汤再难吃,她也不敢说什么,咬着牙也要咽下去。

四岁的徐银凤可不管这些,难吃就是难吃,没什么道理可讲,于是她哭,她闹,她绝食,徐五仙也不管她,说不吃是不饿,不走是不忙。


很显然,“城里马”不想忍,你不饮我,我自己喝。

这时徐振华也明白了“城里马”是怎么逃回来的了,它一定是利用了种种手段让偷它的那家人放松警惕,放心地把它沕在野外吃草,它通过脖子缠绕缰绳的方法拔出橛子,神不知鬼不觉地跑了回来。

或许事实不是这样的,但爱吹牛的徐振华从来不乏丰富的想象力和高超的编故事能力,理所当然地构想出了这样的情节,这也是他日后吹牛时的常用词令。

等“城里马”喝饱了水,懒懒散散地调转头,爬上渠坝,徐振华走过去,把绕在马脖子上的缰绳一圈一圈地散开来,牵到原来的地方重新沕好。

徐振华回到那个村民跟前,那个村民瞪圆了眼睛看着他,半天才惊奇地说:“振华,你家这马是成精了吧?”

徐振华淡然一笑:“关键在于调教。”

这事在村里引起了不小的舆论,徐振华的现身说法,加上那位见证者的佐证,人们相信了徐振华确实有一套非一般的调教骡马的本事,或是“城里马”骨骼清奇,天生就通人性,都眼红得不行。

不过他们很快就平衡了,因为徐家虽然有一匹比人还精的马,却有一个比猪还傻的儿子。

老天是公平的。

徐锦程到了七岁,总算可以不穿开裆裤了,但他的裤裆常常是湿的,泛着一股童子尿的腥臊气。

李玉花执意要把儿子训练成一个正常人,每天定时把他提溜到茅房,喊着骂着甚至打着让他拉和尿,但徐锦程毕竟是孩子,尿多且不规律,所以还是常常尿裤子。

不过比之从前,进步了不少,他现在起码会自己脱裤子了,只是动作有点慢,尿得又不及时,每每等到憋不住时才想起尿,紧脱裤子慢脱裤子,尿已经出来了。

后来李玉花想到一个办法,去大队的供销社买了各种零食回来,平时不给儿子吃,锁在柜子里,告诉儿子,他每尿一次,就奖励他一块糖或一片饼干。

为了获得奖励,徐锦程往往稍微有点尿意,就跑到李玉花面前,说他要尿,然后在李玉花的见证下尿完,得意洋洋地用沾着尿液的手把糖或饼干塞进嘴里。

有时他在外面玩耍,感觉来尿了,就撒开腿往家里跑。

村里的人经常能看到这样的场景。

有时有人问他:“你跑什么?”

他脚步不停地答道:“回家吃好吃的!”

在李玉花的威逼和利诱下,徐锦程尿裤裆的次数逐渐减少,但尿床的次数却增多了,几乎每晚都尿。

他家院里的晾衣绳上常常挂着被他尿湿的被褥。

尿床多是因为他喝水多。

晚上待在家里无所事事,徐锦程就惦记上了柜子里的零食。

可是要想吃到零食,就必须要尿,可是尿不是自来水,哪能说来就来,于是他就拼命喝水,去水瓮里舀半瓢水,咕噜咕噜地往肚子里灌,灌到撑为止。

可是把水转换成尿,需要一个过程,有时肚子里的水摇晃得哗啦啦响,然而就是不尿。

那时裤裆村还没通电,人们为了省油,晚上睡得早,李玉花也早早地铺开被褥,招呼家人睡。

睡下后,往往又睡不着,睡在炕头的夫妻俩大声聊着大人的事,睡在炕尾的姐妹俩低声说着孩子的事,睡在中间的糖孩子徐锦程没心事,却没等到尿来就早早地睡着了,睡得很沉很香,一觉睡到大天亮。


家长们也极少参与孩子们之间的纠纷,只要自家的孩子还活着,没残废,也就不追究了。

有时反而还骂自家孩子:“不长记性的东西,你知道他坏,不能不和他一起耍?”

最多不过告到对方家长那里去,让对方家长管管他们的孩子。

赔偿什么的,不存在的。

就算是大人们打架,有个头高脚低,往往也是自负责任。

有时甚至一人拿刀捅了另一个人,只要没死,就没人会想到要付诸法律。

在当时当地人的认知里,杀人要偿命,除此之外,都不是大事,都没必要惊动公家。

况且他们很少能见到公家的人。

有的人甚至活一辈子,见过最大的官儿就是村长。

后来就没人敢和二后生打架了,和他意见不合时,就认为他是对的;被他骂了“操你妈”时,也不敢回骂;甚至他提出一些无理要求时,也尽量满足他。

所以,徐锦程的那些“耍货儿”,每每兜兜转转,最后全到了二后生手里。

二后生只要听说某个孩子拿的是徐锦程的“耍货儿”,就打着替徐锦程拿回东西的幌子要走了,被要的人虽不情愿,但也乖乖地给他了。

天长日久,二后生反倒成了徐锦程的倚仗。

为了防止徐锦程的“耍货儿”不被别人骗去,二后生就恐吓村里的孩子们说:“谁再拿糖子的东西,老子就抬死谁!”

他当然不是为了替徐锦程打抱不平,他只是为了向孩子们宣示自己对徐锦程独一无二的主权。

果然,孩子们再不敢骗徐锦程的“耍货儿”了,那些“耍货儿”成了二后生的专属,徐锦程还是没得玩。

不过二后生提出一条“两全其美”的建议,让徐锦程再从家里拿“耍货儿”时,每样拿两个,一人一个,他保证只玩属于自己的那个,不抢徐锦程的那个。

他还保证说:“你只要肯听我的话,我就保护你,不让别人再欺负你。我还带你玩。如果他们不肯带你玩,我就抬死他们!”

徐锦程接受了这个看似平等互利的合作条约,从此成了二后生的小跟班,好在那些“耍货儿”多是手工制作的,并不值钱,徐振华和李玉花总是尽最大可能满足他。

以后村里的人就经常能见到徐锦程和二后生结伴玩耍,都不由纳罕,说这个糖子和这个活阎王倒是好缘分。

“好缘分”一词是当地人特有的说法,意思是说两个人与生俱来兴趣相投。

二后生倒是说到做到,时时处处照顾着徐锦程,孩子们再玩集体游戏时,徐锦程就不再只玩“副本”任务了,也扮演起了重要角色,而且因为二后生在孩子们当中的特殊权威,徐锦程的地位也跟着扶摇直上,很有点鸡犬升天的意味。

如果说二后生是孩子们的大王,那么徐锦程就是孩子们的二王,尽管他这个二王有点狐假虎威。

然而没过多久,二后生就对徐锦程不满意了。

农村孩子的“耍货儿”就那么几样,徐锦程不可能天天拿出新玩意儿来孝敬二后生,那些老玩意儿的新鲜期一过,二后生就想甩开徐锦程了,毕竟徐锦程智力低下,带着他很是麻烦,也很掉架子。

不过二后生很快又惦记上了徐锦程的糖和饼干。

糖和饼干对于当时当地的孩子来说,具有超乎寻常的诱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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