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珠沈燕白的其他类型小说《丫鬟变主母,贵少他超爱南珠沈燕白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又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胃口不小。”沈燕白戏谑道:“要金山银山不如要我,想要几座金山银山都给你挣回来。”“恩?”沈燕白挑着眉,满眼戏谑:“求爷,爷便给你。”南珠才不信他舍得给她,不过说句话嘛,又不会缺块肉,她还得哄着他教她做生意呢。“求爷给南儿。”沈燕白得意地笑了:“南儿乖,爷这就给你!”说罢,沈燕白推开小炕几,将南珠放倒在榻上,手指灵活地剥她衣服。“爷又唬我!”南珠惊觉自己上了当,咬牙暗骂他奸商,又踢腾着腿,一双脚抵在他胸膛,用力踩了踩。沈燕白眉头一横:“胆子肥了,敢踩我?”他眼里蹿着吞人的烈火,南珠打了个颤,收回腿赶紧要逃跑,奈何比沈燕白慢了一步,那双玲珑小脚落入他手中,他扯开南珠白绫袜,露出南珠那白皙的脚来,每根脚趾生得那般圆润可爱。“脚都生的这么...
《丫鬟变主母,贵少他超爱南珠沈燕白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胃口不小。”沈燕白戏谑道:“要金山银山不如要我,想要几座金山银山都给你挣回来。”
“恩?”沈燕白挑着眉,满眼戏谑:“求爷,爷便给你。”
南珠才不信他舍得给她,不过说句话嘛,又不会缺块肉,她还得哄着他教她做生意呢。
“求爷给南儿。”
沈燕白得意地笑了:“南儿乖,爷这就给你!”
说罢,沈燕白推开小炕几,将南珠放倒在榻上,手指灵活地剥她衣服。
“爷又唬我!”
南珠惊觉自己上了当,咬牙暗骂他奸商,又踢腾着腿,一双脚抵在他胸膛,用力踩了踩。
沈燕白眉头一横:“胆子肥了,敢踩我?”
他眼里蹿着吞人的烈火,南珠打了个颤,收回腿赶紧要逃跑,奈何比沈燕白慢了一步,那双玲珑小脚落入他手中,他扯开南珠白绫袜,露出南珠那白皙的脚来,每根脚趾生得那般圆润可爱。
“脚都生的这么好看,南儿是不是妖精是甚么?”
沈燕白在她脚趾亲了亲,又去挠她脚心。
南珠最怕痒了,当下就受不了,躺在榻上哇哇叫了起来,又哭又笑的。
“爷快放了南儿,南儿错了再也不敢了……”
“爷……南儿要死了,快放了南儿吧”
外头,明心与明月再度面面相觑,忍不住小声嘀咕起来。
明月:“昨夜爷还说没力气了,被掏空了,这会又闹起来了?”
明心:“硬撑吧,我数着呢,最多的时候一整天都在闹,昨日才闹了一炷香,今儿估计也就这一会,明日估计只能摸摸看看了。”
明月深有同感,这几日听他们动静,爷明显越来越力不从心了,反倒是那南珠,越叫越欢,男人都被掏空了,也不知她欢个什么劲。
—
用完晚膳,明心再次回了兰苑传递消息,将这十天来的动静一五一十告诉柳氏,还说昨日大夫去松云居看过,又摇头晃脑地走了。
柳氏自然得意,待沈圭璋来她房里睡觉时,又将这件事告诉他。
沈圭璋不信这些怪力乱神,冷着脸训斥:“甚么妖不妖的,你平日里不好好教导从玉从茂,净捣鼓这些子虚乌有的编造,像什么样子。”
“老爷,我知道这些话您不信,可您得为燕哥儿考虑啊,他从小到大,何曾让我们操心过,可这次一连十天不曾出过房门,就和那丫头在房里胡闹,连生意都撒手不管了。”
沈圭璋听她一番话,也疑心起来:“那丫头就是跳楼那个?”
柳氏:“就是她,说来奇怪,要说从茂平日确实有些调皮,却是个胆小的,最怕老爷您训他,那日他明知尚书大人和老爷在府中,怎可能敢去调戏婢女。”
柳氏了解沈圭璋一旦过了气头,耳根就软了,一方面想哄着他把儿子从外头接过来,二来是让他允许张天师来府里捉妖。
瞧沈圭璋面容松动,柳氏再接再厉劝说:“我瞧着,这件事甚是奇怪,怎么可能就这么巧,老爷你们刚好过去了她就跳楼了?燕哥儿更不知着了什么魔,想也不想就跳下去救她?”
“老爷,您再想想,燕哥儿这么久了不管外头生意,总要有风声传出去,到时候就算南珠不是妖精,难道说他被一个小婢女迷的不务正业就好听了?他还未娶亲啊。”
沈圭璋凝思片刻,沉声道:“备府里马车,你亲自去接张天师下山,勿要惊动外头,这件事一丝风声也不能走漏。”
—
南珠紧紧揪着枕头,欲哭未哭,沈燕白终于撤离唇舌,放开她的嘴儿,在她唇边低道:“南儿别出声,叫人听到了我们就功亏一篑了。”
兰花比南珠早进府三年,因为和南珠同病相怜,两人经常一块诉苦。
兰花说他哥哥以前读书很不错,但是家里穷,交不起上学堂的银子,只好把她卖了换钱。
当初南珠替她不值,卖了就是一辈子奴才,给人洗衣给人出气,没有翻身之地。她不相信兰花家人还会来赎她,定是哄她的!
兰花说不是的,他哥哥待她很好,家中父母也待她极好,要不是实在走投无路也不会把她卖了。
“我哥哥说了,他一定会努力考取功名,赎我出府的!就算考不上,他也一定会努力赚钱,不让我给别人当一辈子丫头。”
她哥哥终于要来赎她了。
南珠真心替她感到开心,也不由得心生羡慕:“兰花,你家人待你真好,等你出去了,就可以和家人去扬州团聚了。”
“是呢,母亲说家里有钱了,还会为我寻一门亲事。”兰花握住南珠的手,圆润又稚气的脸蛋写满了义气:“我同哥哥说了,等我出去后,再攒钱把你也赎出去,我们一起去扬州开铺子赚钱。”
南珠听得流泪,她和兰花紧紧抱着:“我们一定会自由的,去扬州赚好多钱,自己买宅子当家做主。”
兰花想起来重要的事,从袖中拿出一个荷包递给南珠。
“南珠,这里面有我攒的钱,如今我就要离开这里,用不上,我送给你吧。”
南珠摇头拒绝:“钱怎么会用不上呢,你自己留着吧,出了府用钱的地方多。”
“你收下吧。”兰花硬塞给她:“我们把钱收在一起,等我出去和哥哥再挣钱,这样你可以快些出府了,赚了钱你再还我。”
兰花硬塞给南珠,南珠红着眼圈儿收下。
—
这日松云居设宴,好友十人,皆是商人,人虽少,场面却隆重。
沈燕白将南珠唤去房中,有事叮嘱:“今日松云居设宴,来往皆是男子,听惠嬷嬷说你绣工了得,就在我屋中替我做件寝衣吧。”
南珠知道沈燕白良苦用意,她容貌惹眼,外面人多眼杂,恐怕生出事端,他的卧房旁人不敢随意靠近,没人来打扰她。
南珠心中甚暖,无比感激:“谢谢爷,我给爷量身。”
沈燕白问:“可要用笔墨?”
南珠摇摇头,面容腼腆:“奴婢记得的。”
屋子里早已备好量身的工具和做寝衣的料子,南珠从篮子里拿出软尺。
沈燕白张开双臂,待她来量,男子与女子差异此刻明了,南珠站在他身前,显得娇小,按着布尺在沈燕白身上一一丈量时,有时候还要踮起脚尖。
哪怕隔着衣物,南珠也能感受到爷身体是那样强悍的,那夜醉酒种种,不禁有浮在心头,有些画面,是那样的清晰。
脸儿真是又热又红,闹得她不知所措。
沈燕白不知南珠心中所想,只见她螓首蛾眉,媚眼含羞,西施貂蝉不过如此。
又想起萧炎的话,他再三叮嘱:“膳食我会叫厨房传送,你勿要出我房门。”
南珠美貌,实在不能让他们看了去。皆是他的好友,沈燕白当然不是怕他们抢人,只怕是嘴里藏不住话,将南珠往外说,闹得街上沸沸扬扬。
南珠点点头,糯声回道:“是。”
—
南珠听话,一直没有出沈燕白的房间。
外头热热闹闹的,都与她无关。
此番设宴,沈燕白邀请的都是经商好友。
好友们见他前来,纷纷作揖,七嘴八舌,好不热闹。
这些人都是京城叫得上名号的商贾,能出现在这次宴席上,必定是志同道合之人。
厨房忙中有序,鱼贯而入端来无数佳肴。
陆道忠举杯敬酒,高声道:“燕白扬州一去便是半年之久,让我们好等,今日一聚,定要不醉不归!”
齐一堂举杯附和:“我可是放下手里的生意特地赶过来,燕白不可掺水糊弄我等,叫我发现,罚酒一坛!”
沈燕白端起一杯,一饮而尽,倒过杯来给众人看:“难得一聚,今日陪你们喝个痛快!”
云初立即给他满上一杯。
其他人纷纷举杯敬酒,好不痛快!
酒过三巡,这些人说起话来也没有顾忌。
赵鉴明粗声道:“齐兄醉醺醺回去,怕是又要被家里母老虎家法伺候了!”
齐一堂广袖一扫,笑骂道:“你这斯知道甚么!打是疼骂是爱,家里娘子知冷知热,我在外面做生意才得风生水起!”
众人哈哈大笑!
纷纷附和:“是这道理!”
话又落到沈燕白身上来:“燕白身边不见红颜知己,入青楼也只管谈生意,男人久没发泄,终究伤身呐。”
“是啊,炕上有女人才暖和,你看齐一堂,被媳妇打板子也道是快活。”
沈燕白笑而不语。
想起藏在屋中的美人花,又痛痛快快饮了几杯。
今日好友齐聚一堂,沈燕白难免被灌了许多,原是酒中悍将,耐不得被灌了许多,又醉得一塌糊涂。
南珠听到外面吵吵嚷嚷,放下针线去开门,见沈燕白被云初和庄亦抬进来,放在床上。
只留下一句“辛苦南珠伺候爷”后便跑了。
南珠咬嘴儿抱怨:“爷怎的又喝醉了!”
床上,沈燕白一动未动,南珠去打了水替他擦脸,沈燕白不配合,只觉得热,摸索着腰带要脱衣。
南珠吓得赶紧按住他的手:“爷身上没有玉佩,不要再脱了!”
“玉佩……”
南珠这回怎么也不能让他脱了,仗着沈燕白醉酒,恨恨道:“爷,求你了,不要再脱了,你身上没有玉佩,再脱我不给你穿衣了,让云初进来看你脱个精光!”
说罢,南珠重重打了下沈燕白的手,啪得一声响,脆脆的,心里十分解气。
哼,该让潘嬷嬷拿板子打手!
幸好沈燕白不再乱动了,他头脑昏沉,眼睛睁开一条缝来,隐约看到了南珠,她面儿酡红,眼儿含雾,娇憨俏媚,一张引人垂涎的小红嘴儿肉嘟嘟的,像一块可口的点心,让他想重重咬上一口。
南珠不知男人的危险,见他不动,继续拿起手帕重重给他擦脸。
沈燕白心头痒意更甚,只觉得被他擦过的燃起一团火,席卷全身。
倏地,他攥住南珠的腕子,扣住腰身,一个翻身,轻而易举将她压在床榻。
南珠吓得心快要跳出嗓子眼,爷明明醉了,可那眼神却又幽深似一潭古井,多瞧一眼就要跌下去。
奈何手腕被牢牢抓住,她挣脱不开:“爷快松开,奴婢还未给爷更衣。”
松开,到嘴的鸭子哪有松开的道理。
沈燕白浑身邪火乱撞,怀中又有温香软玉,皮香肉嫩,只想据为己有。
他低头亲了下去,含住她粉嫩下唇。
南珠睁大眼睛,脑子里翁的一声,空白一片,待她反抗时,沈燕白已经扣住她手腕压过头顶,强势撬开她糯米白牙,横冲直撞进去。
“唔……爷……”
南珠心慌意乱,何曾经历过这样的事,又羞又惧,奈何她是盘中餐,砧上的鱼,除了任人宰割,半点反抗余地也无。
唇间陌生触感如此清晰,所有感官都聚集在歪缠混搅的唇齿间。
南珠尝到了爷嘴中的烈酒,脑子也开始昏沉沉,先还使劲推他,后来没了力,只能揪着沈燕白肩上衣袍面料,承受他的吻。
入夜,惠嬷嬷忙完回房,瞧见南珠在刺绣。
她走过去,从篮子里拿出一个看,只见那丝帕上鲤儿栩栩如生,甚至生动,少不得一番夸赞。
“南珠姑娘,你的手竟这样巧,这锦鲤简直像活的要跳出来一样,怎么绣的?”
南珠也十分欣赏自己手艺,只不过被夸了少不得又要脸红,她和惠嬷嬷解释:“只要在边上多绣一层暗色线,深浅过渡,瞧起来就像是活的。”
“实在厉害。”
南珠微笑着:“嬷嬷喜欢,我有空也给您绣个荷包。”
她自己绣的这些要拿出去卖的,攒够银子赎身,不过事关紧要,她不敢轻易透露。
惠嬷嬷自是高兴,仔仔细细观察着帕子上的刺绣,再次夸道:“手艺这么好,若是在外面开铺子,生意一定红火,不光刺绣,你白日里熬的奶茶,我老婆子第一次喝,到现在还念着那味道。”
惠嬷嬷所说,正如南珠心中所想。
“待我日后出了府,确实有去外面做生意的打算,不至于再去卖苦力。”
只是,她现在首要的,是赶紧攒够银子赎身,她这些年有些积蓄,如果在小姐出阁前多卖些绣品,也是能够的。
“南珠姑娘有志气。”惠嬷嬷瞧着南珠手如柔荑,面庞清秀,越瞧越喜欢:“你跟在爷身边,也能学到许多。”
再者,爷第一次容纳女子近身,必然是喜欢的,惠嬷嬷巴不得他把南珠收了。
南珠满腹心事,不知惠嬷嬷所想:“我只是暂时过来帮忙几日罢了,设宴一事完了,还要回四小姐那边。”
想起四小姐,南珠眼神暗了下去。
怕只怕银子够了,四小姐不肯放她走。
惠嬷嬷对南珠的事也有所耳闻,只觉得实在可惜了南珠。
“南珠,你觉得爷怎么样?”
南珠冷不丁听惠嬷嬷这样问,心不禁紧紧揪了起来:“爷宅心仁厚,如菩萨般慈悲,是个好人。”
只是,酒品差了些,南珠心里这样琢磨着,脑中又浮现那日爷的……
惠嬷嬷见她脸红,只当南珠心里也爱慕爷。
爷这般人物,谁能不爱呢,京城里那些世家小姐挤破脑袋都想嫁给他。
惠嬷嬷道:“爷洁身自好,身边从没有过女人,我瞧爷对你也是极好的,今日爷没有传晚膳,你瞧怎么着,竟是把你熬的奶茶都喝了。”
南珠差点扎到手。
她怀疑自己的耳朵:“爷喝了我熬的奶茶?他怎么会有?”
惠嬷嬷纳了闷:“不是你熬的吗?”
南珠想说不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定是云初给爷的!
—
是夜。
沈燕白捂腹再次打开房门,云初一直守在外头,连忙向前搀他,目露担忧:“爷都怪我忘了提醒你,奶茶里有羊奶,您喝不得。”
沈燕白喝羊奶会肚疼,今夜都跑了五六次净房,眼下这情况,估摸着今晚都别想歇了。
沈燕白面色难耐:“送之前你没想起来?”
“那会满脑子都是想将南珠做的给您尝尝,没想起这些。”
云初万分内疚。
难怪爷喝的时候,他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事忘记告诉他了。
沈燕白咬牙道:“飞鸽传信,明日宴席延迟!”
“是。”
昨夜南珠知道云初将她的奶茶端给沈燕白后,心中忐忑不安。
沈燕白毕竟是松云居的主人,她给他身边的人做了吃的,却没给他做,不太妥当。
于是又一大早起来去厨房做早膳。
门口遇到云初,她问:“爷用完早膳了吗?”
沈燕白不准将昨晚事宣扬出去,云初忍住没告诉南珠,心虚地摇摇头:“爷没胃口,在书房办公。”
昨夜沈燕白几乎一宿没睡,早上胃口尽失,一早就去了书房。
长桌上有几款布料,是明年开春主要售卖的料子。
南珠敲了门,得到允许后端着盘子进去。
“爷,您前日里醉酒伤胃,我给您熬了银耳汤。”
沈燕白将桌上的布料卷作一旁,好整以暇打趣她:“今日送来是不是迟了些?”
南珠咬着牙,见他戏谑模样,红着脸找了个蹩脚的理由:“昨天忙忘了。”
知她是心虚,沈燕白没拆穿她,先尝了一口,吃出不对劲来:“是什么做的?”
南珠道:“是羊奶和银耳,奴婢还放了红枣。”
沈燕白眉心狠狠一跳,捂着嘴咳了起来,模样甚是惨烈。
南珠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到了,赶紧给他拍背顺气:“爷是不是呛到了?”
一颗心高高提起,南珠紧张到手心冒出冷汗。
糟了,爷要是吃出个什么好歹来,十个她也不够赔,以后再也不给他做吃食了!
沈燕白瞧她,俏眉紧锁,目露担忧,不想她竟如此关心他。
他心神荡漾,可惜胃里又翻江倒海,他握拳忍痛,告诉她实情:“我不能喝羊奶。”
“啊?”南珠没想到竟是这样:“爷昨晚不是还喝了奶茶?昨夜有哪里不适吗?”
沈燕白嘴硬:“只是腹痛。”
“现在痛吗?”
南珠担忧地看向他腹部,又急急瞧他面色,不小心撞进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眸,清亮又深邃。
沈燕白与她那双圆眼睛一对,嗅她温柔香,比任何药都好使,心坎里热乎乎的,只知美人她比花娇,哪有甚么腹似刀绞。
南珠见他只看着自己,也不说话,真的十分害怕。
他是高高在上身份尊贵的大老爷,她只是一个生死不由己的小丫鬟,害他吃坏了身体,老夫人若是知道了把她打死怎么办?
她急的眼圈儿红,就要哭似的:“爷这是怎么了?”
不会吃傻了吧!
沈燕白轻咳一声,掩饰尴尬:“没什么,只有点疼。”
“要不传大夫来瞧瞧吧?”
说着,南珠掉出眼泪来。
沈燕白替她拭去泪,压下将她搂进怀中的冲动,柔声道:“怎么哭了?”
南珠泪眼婆娑:“爷身子金贵,吃坏了身体,再落了病,我就死翘翘了。”
“我好端端的,你怎么咒我?”沈燕白竟不知女子掉起泪来会没完没了,从袖笼中拿出手帕,擦掉南珠脸上泪水,放轻了声音半哄着:“怪我前日喝酒伤胃,这才严重些,你若不放心,扶我去软榻歇歇。”
他拿出一本书,递给她:“你守在一旁给我念书罢。”
南珠吸着鼻子接过来翻看几页,心里想着怎么让爷换个陪法,却听沈燕白轻咳几声,提醒她:“拿倒了。”
南珠闹了个大脸红,书重重放回去,只得实话实说:“爷为难人,我不认得字。”
沈燕白不为难她:“我睡觉,你随便做什么。”
南珠欣然接受,正好她可以做些私活。
—
“南珠,南珠。”
这日,天还没亮,南珠悄悄出了松云居,去了花园一个偏僻角门。
门旁边的石头后面,有个圆头圆脸的小丫头探出脑袋小声喊她。
兰花和南珠一样,是做粗活的小丫头,因为不够机灵,也经常被夫人院里的大丫鬟欺负。
南珠跑过去,和她躲在石头后面,将手中的篮子递给她:“这一批已经做好了。”
篮子里有各种绣品,云肩、手帕、腰带等。
这一批加起来可以赚到五百文,兰花负责卖和接活,南珠负责刺绣。
她出手的绣品卖相极好,这些都是别人定制的,提前付过定金,待兰花送出去后只管收剩下的钱,她和南珠对半分。
大夫人隔三差五要吃德丰楼的点心,差兰花出去买,每次排队要排将近半个时辰。遇到要接活的日子,兰花天不亮就出门。
她们已经做了两三年,荷包里赚了不少银子哩。
“这里面还有个斗篷,是松云居的燕少爷赏赐我的,我洗干净绣了新花样,你拿去卖了,这斗篷料子金贵,定值不少钱。”
“大爷对你可真好。”
兰花把这些仔细东西收好,还悄摸摸告诉南珠一个好消息:“南珠,我马上可以回家啦。”
南珠不由得震惊:“你哥哥来赎你来?”
兰花点点头,满眼都是笑的样子:“我娘说哥哥在扬州受人看重,当上了药铺的掌柜,很快就会把我赎出去,让我再耐心等一个月。”
潘嬷嬷忙道:“还不够呢,南珠那妖精不知出了什么骚主意,那位笑得不知多开心,说要那妖精明日下不了床,都如此不知分寸了,夫人还等什么,赶紧让道士来捉妖吧。”
柳氏冷静下来,她若有所思地摇摇头,严肃道:“不行,这会还不够,既然她是妖精,与男人行房必然会损害男人的身子,待沈燕白身子被妖精掏空了,没了阳气,我们再让人捉妖。一来沈燕白废了身子,他手里头偌大的产业日后便落入我茂儿手中,二来顺便对付了那妖精。”
潘嬷嬷附和:“一箭双雕,夫人英明!”
—
用过晚膳,南珠要去端水来洗手,沈燕白拉着她不让动,让云初将潘嬷嬷送过来的两个丫鬟带过来。
不过须臾,两个丫鬟进来了,行礼问好。
南珠打量她们,看起来至多十五六岁,同她年纪差不多,也是生得眉清目秀,有几分姿色,又偷摸打量沈燕白,他且吃着茶,面上毫无波澜,嗓音甚是冷淡:“你们叫什么名字?”
两个丫鬟听到大爷问话,羞怯怯地红着脸回话。
“奴婢叫明心。”
“奴婢叫明月。”
沈燕白:“我近身伺候有南儿便够了,平日里你们只管守在外面,若有什么事南儿会吩咐你们。”
“是。”
沈燕白吩咐她们去打热水。
待她们离开,南珠问出心中疑惑:“奴婢不用人伺候,爷为何留下她们?”
沈燕白眸中闪过一抹精光:“她们是柳氏送过来的眼线,若不留下她们,怎么给柳氏传话出去。”
南珠更加疑惑了:“传什么话?”
沈燕白将她搂过来,捏住她下巴,低笑着告诉她:“她们说南儿是妖精,将我蛊惑,要吃我心肝,吸我阳气,掏空我身子。”
南珠怔愣住了,待反应过来这些混账话,打掉沈燕白的手,扭过腰去,捏着帕子哭起来:“他们污蔑南儿,爷不替南儿做主,还任凭流言传出去,南儿若是妖精,也不吃爷的黑心黑肝!”
南珠当了真,沈燕白抬手去摸她粉腮,南珠扭开脸,不让他碰。
竟耍起了小脾气,沈燕白爱极了她的小性子,朗声笑了起来,硬是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轻声细语哄她梨花泪。
“南儿莫哭,我若不给你做主又何必费劲同她们周旋,上次潘嬷嬷打你满身伤,又出主意作践你,这老刁奴着实可恶,他们说你是妖精,要请道士下山着你,且让他们将府里闹个底朝天。”
南珠错愕地看着他:“爷什么意思?”
“何不借此事戏弄潘嬷嬷一番,也好出出从前被她欺负的恶气不是?”
他低声在南珠耳边说了一番话。
南珠听完,哪还哭得出来,他说让她借着这件事戏弄潘嬷嬷一番,引她犯错,再一棒子打死。
竟是要帮她,知自己误会了沈燕白,南珠心里很是愧疚:“爷为何要帮南儿?”
他若想赶潘嬷嬷出府,哪里用得着费这心思,如此周旋,只是让她参与其中,戏耍潘嬷嬷,自己来出口气。
沈燕白摸摸她脸蛋:“南儿是我的人,谁若欺负了你,我定助你亲自出气。”
“南儿若觉得好玩,得扮好这只蛊惑我的妖精才行。”
所谓扮好妖精,就是主动勾引他。
晚间,明心、明月守在屋外,听到屋里传来一声女子娇笑,耳朵贴着窗去听里头动静。
“爷,南儿疼,您快亲亲南儿吧。”
“小妖精,命都要交代了,还亲不够,真要了爷的命不成。”
“柳家是簪缨世族,连着几代都出了阁老,柳小姐的父亲还是当朝首辅。当年哥儿祖父和柳小姐祖父是好友,两家有意结为姻亲。柳小姐几年前也来家中小住过几日,对燕哥儿颇有好感,今年快十八了,迟迟没有成亲,就是在等着咱们燕哥儿。”
黄嬷嬷一说起来柳家,便滔滔不绝,状似是与南珠闲谈,实则是在步步敲打。
“当初燕哥儿不让婢女近身伺候,老夫人担惊受怕的很,以为他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敢去问,婚事上更不好逼狠了,如今他愿意收了你,想来男女之事上也开窍了。”
“南珠啊,今日府中为何闹出这样的事,老夫人心里门儿清,她老人家仁慈没有计较,一来你是哥儿的人,二来瞧你实在讨她喜欢,不忍心责备。不过,你也应当理解理解她。”
南珠似闻到了一股子老木腐朽的霉味,乃是在深宅大院的阴暗湿地里腌久了,发霉腐烂。
南珠就是一株嫩草,被这样的气味缠身,得拿个套子将自己装起来,免得被吞了去,于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南珠愚钝,还请嬷嬷指点。”
黄嬷嬷:“哥儿疼你,你应该懂点事。一来不要老鸹衔肉,吃独食,后宅里总得有个正儿八经的正室,哥儿那,老夫人这边劝着,你那边哄着,事儿总能办成。
二来,我也知道,哥儿刚把你收房,还正热乎着,可这热乎劲不能一直热下去,否则哪天燃了被子烧了屋子伤着自个,你得把握好分寸,他那边热着,你这边冷着,炕就不会着了,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南珠哪里不明白,她们自己劝爷娶妻不成,让她来当这个恶人罢!
南珠有什么法子,黄嬷嬷这番话就是老夫人的意思,单独讲给她听无非就是不想让爷知道。
“南珠明白,定会好好劝爷。”
“你先回去吧,今日柳小姐来家中做客,哥儿得陪着,晚膳后要亲自送她们回去。”
南珠嗓子鼓了鼓:“是。”
南珠被带出去后,沈老夫人才将屏风后的柳夫人和柳辛月请出来。
柳辛月是当朝首辅嫡女,知书达理,美貌天成,官家小姐的气派在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柳辛月捏着帕子走近了给老夫人行礼:“辛月给老夫人请安!”
“瞧瞧,这孩子长得真俊。”老夫人一见到她,脸上笑容十分灿烂,当真是满意欢喜的很:“这举止做派,京中再没人比得过。”
“老夫人,您可别夸她了,再夸,这丫头尾巴得翘到天上去了。”柳夫人虽是谦虚,嗓门却得意着,满脸的欣慰与骄傲。
毕竟她女儿可是京中第一才女,连当今皇后都亲口夸过,还送了一副亲自写的字,这荣誉,别人想都不敢想。
柳辛月谈吐举止自是一流的,沈老夫人越看越满意,再瞧自己孙儿,生得玉树临风,不要太登对,真是喜得合不拢嘴。
“这是你燕白哥哥,你们小时候见过的。”
沈老夫人往沈燕白的方向指了指,柳辛月看过去,她早就看到了座椅上清隽的身影,一身白色圆领广袖衣袍,衬得他神采飘逸,通身气派逼人。
到底是官家小姐,哪怕心中再怎么波澜起伏,面上依旧沉稳自若,举止稳妥,她走过去,欠身行礼:“辛月见过燕白哥哥。”
沈燕白起身作一揖,面上客套生疏:“柳小姐。”
一热一冷,不用细问,都能听出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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