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阿金老袁的女频言情小说《五一参加表妹婚礼,新郎婚闹逼我压床陈阿金老袁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三脚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叫骚烂,我叫少兰。”“都是那个户籍登记的小贱人干的破事,我说了女孩子起个贱名好养活,谁让她给我乱改字儿的?这下好了,烂名字给我养出个赔钱货!”她还好意思骂人家?谁家母亲会给自己的孩子起那样的贱名?当年,张秀芬趁我爸下田闪了腰,瞒着我爸去上户口。若不是办户籍的阿姨自作主张给我改了字,我这辈子肯定都要被人耻笑。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在问自己“为什么我的妈妈不爱我?”“为什么她这么讨厌我?”“为什么她要把我生下来?”为了让她多看我一眼,我拼命讨好她,瞒着爸爸给她打钱给弟弟生活费。直到三年前我在工位上晕厥,被送去医院,她也根本没有一句关心。我才意识到,没有什么“为什么”,她就是不爱我。而我需要为自己而活。从那以后,我和她断了亲,把所有她的...
《五一参加表妹婚礼,新郎婚闹逼我压床陈阿金老袁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不叫骚烂,我叫少兰。”
“都是那个户籍登记的小贱人干的破事,我说了女孩子起个贱名好养活,谁让她给我乱改字儿的?
这下好了,烂名字给我养出个赔钱货!”
她还好意思骂人家?
谁家母亲会给自己的孩子起那样的贱名?
当年,张秀芬趁我爸下田闪了腰,瞒着我爸去上户口。
若不是办户籍的阿姨自作主张给我改了字,我这辈子肯定都要被人耻笑。
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在问自己“为什么我的妈妈不爱我?”
“为什么她这么讨厌我?”
“为什么她要把我生下来?”
为了让她多看我一眼,我拼命讨好她,瞒着爸爸给她打钱给弟弟生活费。
直到三年前我在工位上晕厥,被送去医院,她也根本没有一句关心。
我才意识到,没有什么“为什么”,她就是不爱我。
而我需要为自己而活。
从那以后,我和她断了亲,把所有她的联系方式都删掉了,再也没有给过她一分钱。
这一次,如果不是因为表妹给我写了信,我是绝对不可能回来的。
只是很奇怪,为什么到现在还没看到表妹的影子。
“我再问你一句,你给不给钱?”
“我没钱。”
话音刚落,她一个踏步向前,将麻绳套在我身上。
我使劲挣扎,却被陈阿金反手扣在背后。
很快,他们两把我捆得结结实实,我整个四肢都麻了。
“那就这样吧,你等着晚上那帮小伙子来接你去婚闹,反正你还没体验过吧?
今晚就便宜你了。”
陈阿金在她身侧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两个人挽着手出了门,把我反锁在屋内。
我本就幽闭恐惧,又被捆住手脚,胸口也勒得发紧,几乎不能呼吸。
很快,强烈的压抑感让我晕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时,身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了。
再定睛一看,关着我的房门虚掩着,不知道谁把门打开了。
来不及细想。
我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挣扎站起来,推开房门,趁着没人注意,逃了出去。
我一边逃跑一边给郝建打电话。
郝建是我男朋友,我们已经在商量结婚的事了,他和我是老乡,都是从山里考出去的小镇做题家。
回来之前,我给他打过预防针,因为太久没给我妈钱,不知道她看见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如果超过两个小时没接到我的电话,一定要来找我。
甚至可以报警。
现在天都黑了,我已经至少6个小时没有联系他了。
电话很快接通:“喂,兰兰,你可算接电话了,你在哪儿呢?”
我告诉他我所在的位置,让他赶紧来接我,我小心翼翼躲在路边的草垛中,等待郝建开车过来。
大约15分钟后,郝建的车停在了我面前。
我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委屈,冲上前抱住他:“带我回家。”
他抱着我,温柔地拍了拍我的背。
突然,我感觉脖子刺痛,强烈的倦意席卷而来。
“对不起了兰兰。”
晕倒前,我看到他车子的后座上,坐着袁家老三,正阴恻恻地对着我笑。
等我再次醒来,我发现自己被绑在新房的婚床上。
四面都贴了囍字,满地都是气球和彩带。
郝建坐在床边,面露愧疚:“兰兰,你醒了……对不起啊,我也是没办法。
我欠了三哥一笔钱,之前瞒着你搞投资都赔了。
三哥说了,如果你陪他一晚上,那钱就不跟我要了。”
“你放心,我不是那种封建思想的人,就算你的第一次没有给我,我也不会介意的。
我还是会跟你结婚,绝对不会抛弃你的。”
“这间房,是咱表妹的婚房,你妈说了,要有一个大富大贵的男人,和一个干净的女人压压床,今后生出来的孩子才能富贵健康。”
我看着他,心如死灰,只淡淡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干净呢?
谁告诉你我还有第一次的?”
郝建明显慌了:“你别瞎说啊,我碰都没碰过你,你怎么可能没有第一次。
别任性啊,兰兰,听话……”他话音未落,新房的门被推开了。
袁老三的儿子袁伟带着几个小跟班走了进来。
郝建一愣:“新郎官怎么来了,三哥……没来?”
袁伟和身边的小跟班对看一眼,发出一声尖细的嘲笑:“我爸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干不动了。
都是替我和兄弟们找的乐子。”
郝建嘴角抽了抽:“这么多人啊……这……”袁伟眉头一皱:“怎么?
不行?
想赖账?”
郝建连连摆手:“不不不,怎么会呢,怎么会呢,就是这个……三哥说好的,给我抵债……”袁伟伸手拍了拍郝建的肩膀,后者浑身一哆嗦:“你放心,都给你免了,哥儿几个玩儿开心了,还能再给你点零花钱。”
听到这话,郝建眼里顿时有了光亮,笑嘻嘻地说:“成。
谢谢三哥,谢谢伟哥。”
袁伟抬脚踢在他屁股上:“还不快滚!”
郝建一边点头哈腰,一边笑嘻嘻地退出了房间。
袁伟看着我,猥琐一笑:“本来是想娶你的,谁知道被郝建那个没用的东西抢了先。
要不是你表妹和你长得有几分相似,我是绝对不可能娶她的。
不过少兰啊,你要是愿意,我可以为了你和她离婚。
当然你们姐妹两要是都想伺候我,我也乐意嘿嘿,咱有的是钱,能养活你们姐妹两个。”
他一边说,一边脱掉上衣靠近我。
我右腿上的绳子绑得不紧,我猛地一下挣脱,朝他下身踹了过去,却被他灵巧躲开。
“诶~还挺有劲儿。”
他一把拽住我的右腿,咸猪手顺着小腿一点点往上。
我死死咬住后牙,不让委屈的眼泪掉下来。
他那恶心的臭嘴印在我的脚心:“小美人,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才叫做男人!
喂,你们几个,给老子拍视频,把老子伟岸的身姿都拍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村口围着好几辆警车。
村里发生了恶性杀人案件。
袁家老三的儿子袁伟死了。
他死在自己新婚之夜的婚床上,下身被人剪掉,躺在血泊之中……现场只留下袁伟的尸体,以及一部手机。
手机里有一段视频。
看到视频里的内容,所有人都惊呆了……
五一假期表妹结婚,我随礼“两千”却被落账“两万”。
亲妈威胁我,不再补“一万八”就要强迫我被“婚闹”。
我连夜逃走,却被未婚夫亲手送回地头蛇手里。
他卖掉我的初夜还债,让我为新郎压床。
一夜过去后,所有人都傻眼了……五一假期,我推掉了朋友的旅行邀请,专门回老家参加表妹的婚礼。
表妹和我还算亲近。
她比我小6岁,小时候总爱跟在我屁股后面转悠。
所以这次她结婚,我给她包了2000红包。
虽然不多,但也是我这样的普通工薪族能拿出来的最高诚意了。
可是没想到,在农家乐签到处,我刚把红包递给舅妈,她数都没数,大手一挥,便在礼金簿上写了“两万块”。
我忍不住皱眉:“舅妈,我没给这么多,你写错了。”
舅妈翻了个白眼,还给我妈使了个眼色。
我妈见状,赶紧把我拉到一边:“你没给两万啊?
那你给的多少啊?”
我耐着性子解释:“我就给了2000。”
我妈的脸“刷”得一下白了:“你怎么才给2000块?
我不是跟你说了要给两万吗?
你不知道你舅舅在村里农机厂里当领导啊?
2000块钱的红包也太丢人现眼了!
你这让你弟弟怎么好意思再找舅舅安排工作呢?”
我气笑了:“我只有这么多,多的我也拿不出来啊。
再说了,我弟求人办事,凭什么让我给钱?”
我妈急得跺脚,在我胳膊上狠狠拧了一下:“你这个死丫头片子,别逼我在这大喜的日子扇你!
我告诉你,你今天必须给两万块的红包,剩下的一万八你赶紧补上,要不然,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你!”
我用力甩开她的手:“我说了,我没有钱,你让我上哪儿去给你再找一万八?”
其实,这些年工作,我也不是没有存下一些钱。
但我已经看好了一套小公寓,我要用攒下的钱,换来独立自由的生活。
所以,我是绝对不会轻易拿出来的。
我妈恶狠狠地瞪着我,突然露出一个毛骨悚然的笑:“好,你等着。”
我不知道她要搞什么幺蛾子,但我总觉得她表情不太正常。
于是,我打算跟表妹打声招呼便先离开。
可是,我在新娘子的准备区找来找去,就是没看到表妹的影子。
经过后门卫生间时,一只黝黑的大手从暗处伸了出来,一把将我拽住。
扭头一看,是我弟弟陈阿金那张满是痘痘的油腻大脸:“姐,你上哪儿去啊?
咱妹妹的红包你还没给呢。”
我顿时明白了,是妈把他找来的。
我用力挣扎:“你把我放开!
妹妹的红包我已经给了。”
他不仅越拽越紧,还伸出另一只手,将我死死箍在怀里:“你骗谁呢?
你都多久没给妈生活费了?
2年了?
还是3年了?
存了不少钱吧?
你说你一个女人,留着那么多钱干什么?
你弟弟我不买房子了?
不娶媳妇儿啦?
你做人不能这么自私啊!”
我拼了命地挣扎,但是他力气太大。
带着黏腻汗臭的半湿T恤紧紧贴在我的后背,让我忍不住干呕。
他又拉又拽,将我拖到一个包间门口,又将我狠狠往里一推,随后关上了门。
我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微弱的光线。
这屋里没有窗户,店里没用它接待客人,而是被当做仓库。
四周摆了很多扫帚拖把一类的清扫工具,还有一次性的纸杯卫生纸饮料酒水之类的东西。
陈阿金在外面敲了敲门,声音里略带调侃:“姐,你就待在里面好好休息休息,婚礼仪式改到晚上了,咱有的是时间。”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陈阿金,有话好好说,钱的事情我们可以商量,你先把我放出去。”
陈阿金吹起了口哨:“咱妈说了,你现在鬼精鬼精的,没以前老实了,让我别轻易相信你说的话。
你还是别白费口舌了。”
陈阿金的声音似乎越来越远,四面的墙壁也在不断向我挤压,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推,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幽闭恐惧症犯了。
决不能让陈阿金发现我的弱点。
我用力做了两次深呼吸,说:“你可想清楚了,你想要进厂的位置,想要讨媳妇,前前后后都免不了要求人要打点。
你觉得妈能帮你吗?
爸留给她的那点积蓄挥霍得差不多了吧?
她什么都帮不了你。
能帮你的只有我。
你如果今天把我得罪了,我就是死,也不会给你一分钱!
你什么都别想得到!”
陈阿金没有说话,正当我以为他听进去了我的话,门突然开了。
我妈手里拿着一条麻绳走了进来:“我就知道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要算计阿金。”
我皱着眉看她:“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你是不是疯了啊?”
她眼眶瞬间红了:“我疯了!
我就是疯了!
你爸这个负心汉,把你带去城里过好日子,留下我一个人在这把阿金拉扯大,你们怎么不想想,我们孤儿寡母的,过的是什么日子?!”
我攥紧拳头瞪着她:“真是恶人先告状啊。
他陈阿金到底是谁的儿子你心里清楚,他这幅尊荣和那老袁家的三哥是一模一样。
是你自己先在外面找野男人,我爸不仅没怨你,还给你留了一笔钱,给足了你体面,更何况,那老袁家是村里的地头蛇,能让你们母子两受委屈?”
“啪!”
她快步走上前,狠狠甩了我一巴掌:“好啊,读了大学了,落了城里户口了,就是不一样啊,牙尖嘴利的,知道怎么戳人心窝子。
你清高,你干净!”
她瘪着嘴看我,突然扬起下巴,上下打量起来。
紧接着,她发出一声暧昧的笑:“哎哟阿金啊,你看看你姐姐,好些年不见,倒是越发标致了。”
她又伸出一根手指,划过我的脸颊:“哎呀,骚烂啊,你表妹今天结婚,还没有伴娘呢。
你知道的,咱们村里的婚闹啊,那叫一个热情澎湃激情四射啊!
如果你不想出钱,那就出力好了。
要是把袁家老三那个儿子伺候好了,老三把项目给你舅舅做,大家都开心了,你弟弟的岗位也能有着落了,你说是不是啊?
骚烂?”
我鼻头一酸,死死盯着她,一字一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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