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的身体我会想办法的。再说了小雪跟表哥整天如胶似漆,你还怕没有侄孙给你解闷吗?”
任清雪听了立马攀上周母的胳膊:“是啊,姑姑,我和闻野会努力的。”
我默默扫了眼周云帆。
他抓紧手里的酒杯,几近捏碎。
眼神一直落在任清雪身上,眼底难掩哀伤。
所幸这场鸿门宴都在任清雪的极力奉承下,没了我的话题,我也乐得清净。
宴会结束,周母指着那桌残羹冷炙,很是嫌弃地说:“生不了孩子,又舍不得拿出股权,还真把自己当我们贺家公主了,认清你的身份吧,学着你那保姆妈妈的样子伺候我们这些主人吧,把这收拾干净了。”
周云帆醉得不省人事。
在场的其他人更是不愿多事。
最后一次了,我也不想多生事端。
低着头收拾起桌上的残渣。
任清雪一改人前待我的亲昵,挽上周母的手,翻了我一眼:“姑姑,当初要不是南乔不多疑怕我们抢她股权,也不会随意信了外人被骗到海外,谁知道在土著人那是不是早就失了身,不干净咯。”
狠狠咬住下唇,以免自己冲动掀翻桌子。
盯着桌上的杯盘狼藉,就像看见如今的我自己。
收拾好一切已经天都暗了。
我认床很厉害,周云帆是知道的。
我上楼去寻他一起回家。
路过温泉浴池时,听到里面传来周云帆压抑许久般的低吼:“小雪,我好想你,我只想
要你。你知道吗?今天妈妈提到婚礼时,我只会想到我和你的婚礼,可是我不能…我不忍心强迫你。“
我掀起隔帘一角,看见任清雪褪去湿哒哒的礼裙,仅着贴身衣物就将泡在温泉里的周云帆拥入怀里。
“云帆,五年前我是自愿与你纵情一夜,幸好那一夜有了我们的宝宝。我哪里愿意看到你这么痛苦,就让我再来安慰你好不好?”
任清雪话音未落,就被拉入水汽蒸腾的温泉池子里。
旖旎呼喘蔓延开来。
周云帆像得到最珍贵的赏赐一般吻遍任清雪每一寸肌肤,流连在她的身体。
“小雪,我好爱你,为了你做什么我都无怨无悔!”
我再也听不下去,一瞬间呼吸困难,步子乱颤地离开。